纪淳安给洛烽倒了水,送到茶几边上,看离洛烽有点远,他还特意低下身推了杯子送到洛烽手边。
“喝,水。”他道。
之前不是他故意晾着洛烽,而是洛烽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他听了实在是要反应好几分钟,才能理解。
洛烽和纪宁认识时间不长,也没去过他家看家长,俩个热血方刚的青年认定了彼此,死命要结婚。
结果他的父亲说时间太短,只能先订婚,结婚至少要再等一年。
第一次见纪淳安是订婚宴上,匆匆几眼而已,那人一直低着头,像怕人一样,他就没怎么注意,那时他的关注力都放在纪宁身上,哪有时间看他的岳父。
像现在这样离得这么近看纪淳安,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听纪宁说他这个岳父脑子不是很好,小时候高烧坏了脑子,所以做事要比正常人差一些。果然是傻子,他进来这么长时间,这傻子还没开灯,摸着黑给他倒水,摸着黑跟他说话,真是傻得要命。
要不是客厅的窗帘没挡,有月光照进来,能有些微弱的光亮,恐怕他这个岳父就要摸黑摔在他脚下了。
青年恶劣地在心里发笑,嘲讽着眼前温和懦弱的男人。
“叔叔,宁宁呢?怎么不见他。”
洛烽是故意这么问的,他盯纪淳安家里几天了,只见纪淳安出入,从没见过纪宁外出过,他怀疑,纪宁早被转移到别的地方了,这地方根本就只有纪淳安一个人住。
“宁宁……不在。我,我怕你,找到他,就,送他,离开了。”纪淳安一点点捋着逻辑把话说清楚。
而这笨拙温顺的模样,却仿佛在故意嘲讽洛烽一般,让他顿时怒了。
“他在哪!”
“宁宁,我,不能告诉,你。”纪淳安被吓了一跳,屁股挪开,悄悄坐远了一些。
他是怕洛烽的,毕竟洛烽的那张脸,看起来实在太像那个男人了。
噩梦里的魔鬼,他一辈子都不敢忘的脸。
纪淳安的老实和躲避,都让激怒了洛烽。
洛烽脾气一点都不好,他只是在纪宁面前才装的像个谦谦君子,因为他珍惜纪宁,从没有人像纪宁一样让他见了就认定了一样,只要和纪宁待在一起,他内心最本质的暴虐就会自然而然安静下来,变得温和而平静。
可是现在,纪宁却被这个傻子岳父给藏了起来!纪淳安不让他找到纪宁!
“叔叔,我很爱宁宁,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吗?”
顾虑到纪淳安毕竟是纪宁的父亲,洛烽还是强压着怒气,拉住的手,态度诚恳地恳求他告之纪宁的下落。
纪淳安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被洛烽握住的手腕仿佛正在被火烧,他被烧得生疼,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那个人抓着手腕的时候,也是这种类似的感觉,被强迫着抓住,明明是自己的手,却仿佛成了那个人的私有物一般。
“走开!放开我!”
回忆里一旦出现那个人,纪淳安的性情就会突变,激动,失去理智。
就像他在订婚宴上,不顾一切把儿子带走一样。
洛烽的手被打开,手背有点痛。目光顿时晦暗下来,盯着纪淳安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这老男人的睡衣因为刚刚激动的动作扯开了很多。
鼓鼓囊囊的小ru有一个露了出来,露的不多,有小半,但这份若隐若现,竟让人无比心动。
“你那是……什么?”
完全不同于男性的胸部,吸引了洛烽的注意。
月色下,那微微含羞露出的小半ru房,仿佛在向他诉说哭泣一样,惹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探去,一把抓住了那只小ru!
“啊!不,不要!放,放手!”
纪淳安原本柔软的声音瞬间尖了起来,柔软的甜腻嗓音扭转了音调,让人听了心里竟升起一丝施虐欲。
洛烽抓着那小ru,隔了一半的布料,连带着摩擦着ru房,指腹有力地抓着小ru开始揉捏,纪淳安的喉咙被控制了一样,捏紧的时候纪淳安会哭泣一样,声音紧紧地压抑着,手指小力地敲打时,纪淳安会紧张而激动地喘息。
很快纪淳安就站不住了,在沙发上坐了下去,浑身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任凭洛烽去抓他的ru房,发展到欺身过来,撕开他的睡衣,扣子崩地落地,两只小而柔软的ru房就这么全露了出来。
ru尖的嫣红,更加让人迷醉。
洛烽目中露出浓浓的兴致,他呢喃了一声“sao货”,就俯身下去,含住左边的ru头!
“啊!不行,别……别含,求你……求求你。”纪淳安眼睛shi润着,哭了出来,他两手抱住洛烽的头,像是乞求一般温柔地抚摸洛烽的后脑。
温暖的掌心温度,在后脑轻轻抚摸,这不仅没让洛烽这种性情Yin冷暴虐的人对他产生怜悯,反而让洛烽更加想要欺负纪淳安。
shi润的口腔,舔舐过rurou,将嫣红的ru头shi热地含住,听着纪淳安崩溃的哭泣,洛烽更加兴奋,他一手抓着右边的小ru,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