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依依才知道,自己的‘爹’,还有大哥跟婉儿姐姐,已经往京城来了,而且还是水浩远安排人去接他们过来的,心中闪过一丝的感动,看来这男人真的还挺细心的嘛。但是还有她没有想到的事,那就是太后,水浩远的亲生母亲。
“依依,等会跟我一起进宫吧!”两人坐在佑大的客厅里吃着早点。
“为什么?”花依依不解地望着水浩远。
“去见母后跟皇兄。”水浩远一脸的凝重。
“咳——咳——”正在喝茶的花依依突然被呛到了。水浩远急忙上前帮她揉着后背,好顺过气。
“怎么了,有没有好点?”水浩远着急地看着花依依红通通的脸。
“你说去见你母后跟你的皇兄?你皇兄是不是当今皇上?”
“是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可不可以不去?”花依依一脸的不愿意。
“给我个理由!”
“我怕。”两个字打发。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放心好的,我昨天花一百万替你赎身,恐怕今天少不了要被母后说,所以就让她见见你,这样她才不会说什么!”
“可我还是……”花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水浩远打断了。
“我会一直在身边,一步都不离开!”轻轻的握着花依依的手,给了花依依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好吧!”花依依被他的眼神打动了,她相信,他会保护好她的。虽然她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是她现在扮的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呀。
皇宫
“皇儿,你看看这个不孝子,竟然花了一百万两替一个花楼的ji女赎身。”
“母后,那们女子不是ji女。”水致远的眉头皱了皱,为母后那句不雅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就算她再高贵也用不了一百万两吧!我看那臭小子是被小狐狸给迷惑了。”
“母后,别人不理解二弟的行为,难道你这个母亲也不清楚吗?”水致远的心中已经有点不悦了,一向温文尔雅,从不说粗话的母后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
突然整个大殿里有点沉寂,太后不知该说些什么,而水致远则是什么也不想说。此时殿外传来通报声:
“毓王爷到!”宦官的那尖而细的声音传至大殿的每个角落。
“浩远见过母后、皇兄!”水浩远一一施礼,而花依依则是像个害羞的孩子般,缩在高大的水浩远的背后,但也不失礼节地跟着施礼。
“免礼!”威严的声音由头顶传下来。水浩远落坐在太后的身旁,挥挥手。
“谢母后、皇兄。”又施一礼。而花依依的心中则是:礼节也太繁复了吧!水浩远紧紧地牵着花依依的手,生怕她会随时飞走似的。而这一幕落在水致远的眼中,此是另一种诠释:
“看来二弟真的很喜欢这位蒙着面纱、又害羞的女孩,不知面纱的容貌是什么样的,竟然能让二弟如此倾心!”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太后则是一百板着脸,望着眼前的两人。当看到蒙着面纱的花依依时,怒火又往上蹿了不少:
“浩儿,难道你不认为你该说些什么吗?”
“母后,这位就是我选中的王妃,准备在下个月十五举行大婚,到时请母后主婚。”水浩远一脸的柔情望着花依依。
“一个你用一百万买来的女子?而且还是花楼女子?”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爱子。
“母后,你错了!她并不是被买来的,也不是花楼的女子。她是钱塘镇首富花敬的二女儿花似伊!”水浩远的脸上也出现了不悦。
“哦,二弟说的可是那位生意做得什么行业都占且如日中天的花府?”
“对!”
“可是我听说这花府只有一位小姐。”水致远不解地望着两人。
“她才是真正的花府小姐,现在的那位是花老爷的养女。”水浩远把从花依依了解到的,解释给水致远听。
“可是却掩盖不了她曾是花楼里花魁的身份。”太后仍然是板着一张脸。
“不管依依是什么身份,她会是我水浩远惟一的王妃。”水浩坚定地望着太后。
“我不会让她成为毓王妃的,因为她不配。她只是你买来的一个贱婢,连做侍妾都不够格。”
“母后,请注意你的言词!”水浩远的脸色已经变了,因为他感觉到他手中那娇小的手,明显地颤抖着,温度急速下降。
“哼,想要踏进皇家的门,何不先掂量掂量下。蒙着面,肯定是不敢见人,我们皇家不需要不敢见人的媳妇。”
“既然母后对依依的容貌有怀疑,我希望母后在看了之后,不要后悔。”水浩远突然转身,轻轻地摘下花依依的面纱。
“依依,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没有谁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就算是我母后也一样,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抬起头,让所谓的皇家人,见见你的容貌是不是见不得人?”水浩远在说前面的话时,非常地温柔望花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