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文冲联系了林航。
这次见面在酒店里。
林航推门进来,林文冲已经脱光光躺在床上了。
“去洗洗吧!”
林航脸上坏笑,踢掉鞋子,直接去了浴室。
身下本来安静得一团软rou,在林航走近的时候,早已经硬邦邦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像雨水一般,敲打在林文冲的脑子里。那些隔了好远好远的事情突然就清晰起来。
记得有一晚,也是在这样的旅馆里。只不过条件自然没有现在的好。
凌晨三点被他拉着在过道里Cao了一顿,还要配合着浪叫。后半夜还去了天台,冻得不成样子。
这些似乎都还不算什么。
在人流涌动的公园,裸露下体,眼睛被他蒙着,带着四处走动。
公交车上给他打飞机。口交。
公共厕所里被淋尿吃Jing。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林文冲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那样的无所畏惧,将整个身家性命都交托在这样一个混蛋手上。万幸当时没有被警察抓住,不然留有案底,日后就是大麻烦了。
他看着自己肌rou饱满的身体,那挺立的鸡巴,曾经都被那样一个烂人蹂躏折磨过,心里泛出阵阵恶心。
本来时光把这些全部淘洗干净了,很多他都快要忘记了。他本来只用记得后来自己怎样低贱的挣钱讨好客人,慢慢一步步从最最底层爬到现在的位置上来的。这应该是个奋斗者的故事,可现在却觉得自己竟然满身污秽,怎样都洗不干净了。
他的嘴巴,脸,双ru,屁股,菊花,鸡巴,这些统统都不是干净的了。
想到那个清秀的胖子,他一时之间无比的厌恶自己。
五六年没有见,林航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二十出头的他身上有一股子匪气,五官线条明朗,标准的帅哥。笑起来坏坏的,自然也招人爱。也许当初就是因为这幅容貌才着了他的道吧。
那个时候的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往人堆里一站,想低调都不行。
也许是牢狱之灾让他吃了些苦头,现在整个人感觉有种灰和疲惫。笑起来依然坏,但是背驼了,像是永远在哈着腰低头对人。
洗完澡出来,下半身缠了片浴巾。身上是那种不健康的暗黄色,肚子凸起来,带动四周的rou都流走了,只剩下些肋骨。两片胸上黑黑的ru头了做点缀,简直毫无看点。
他好像非常开心,一下子扯掉了那片浴巾。印象中的黑鸡巴更加的黑了,没有光泽的那种色,给人一种肮脏的感觉。
林文冲一言不发,只是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将一副Jing雕细琢的rou身放到他的眼前。
“小伙子不错啊。”林航直接上手,一边摸着他的八块腹肌,一边下嘴已经舔上了巨ru上的两点ru头。
刺激像是电流一般,让林文冲浑身都紧绷起来。
下半身的肿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滚烫坚挺如一把利刃。
林航的动作都很轻,好似没有力气一般。
现在两具rou身重叠,一壮一弱,对比明显。时间败光了林航,却重塑了林文冲,命运这东西真是奇妙。什么都不用说,只是用一具rou身,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全部明白。
林航舔完了ru头,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重点部位。他一嘴含了进去,直接深喉。
以前这些,林航是绝对不愿意给他做的。可是现在却如此主动,而且明显是个中老手的姿态。看到监狱真的是一座学校,也让他学会了一些东西。
在柔韧的喉管见穿插,gui头被刮摩的分外舒服。林文冲不自觉的就按紧了那吞吐不断的头颅,直接压了上去。等他实在是反抗得过于激烈才放手,口水流满了整根阳具,林航的嘴角都沾满了。
不等林文冲动作,他竟然直接一屁股对着那阳具坐了下去。
甫以进入,仿佛是掉进了个无边无际的深洞之中,林文冲毫无感觉。
那干瘪的屁股上上下下,更在卖力的动作。可是林文冲看了一眼那相接处,心里瞬间所有的欲望都熄了。
那漆黑的菊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吞进他的阳具,却仍然有缝隙。屁股底下两个黑点更是明显。
林文冲也是经历过欢场的人,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眼前的黑色就像是一剂毒药,欲望的鱼儿全部被毒死。他的心里只剩下绵延不尽的恶心。恶心变成具体的东西,在他的胃里翻涌,最后达到嘴边,几乎要呕出来。
他用力一堆,将林航扔到床下,自己飞快的跑进浴室。打开喷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洗干净。那之前还肿胀勃起的阳具此刻又变成软绵绵的了,心里的膈应看来是长长久久的落下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些被Cao烂的菊花,可是像这般,还是有点超乎他的想象。心里的那层恶心替代了汹涌的情欲。
出来穿上衣服,他直接让钱包里的现金扔到了床上,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走到马路上,晚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