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绳,送人都没人戴。
甄夕将手绳藏于枕头底下,又让乞巧寻了把琴,瞎练了一首银临所唱的《棠梨煎雪》。
虽然许久没有碰过琴,但毕竟是认真学过并且考过证,没那么容易忘。
这灯泡...不是,这夜明珠,能赢就赢,不能赢就继续点蜡吧。
甄夕也就随意的练了那么一遍,却碰巧的被别人偷听了去,偏偏那人音律不错,记性也好,只听一遍就全几乎全记下了。
第98章 小骗子
八月初一晚,半夜时分,那蛊虫才慢慢从血洞中钻出,南宫潇拿起桌上粗糙的布料放在手心,才取下蛊虫。
那条黑色的蛊虫没有脚,头上有两个细细的尖角,想来是打洞用的。
樊锐一脸好奇,伸出手去碰蛊虫。
“有毒。”南宫潇却从袖中取出几支银针,在蛊虫身上扎了几下,银针立刻发黑,蛊虫也停止了蠕动。
“嘶。”樊锐猛地缩回手,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南宫潇捂住口鼻,将蛊虫扔进事先准备好的腐尸ye中,碗中立刻冒起黑气,屋中顿时有股十分难闻的臭味,差点没把樊锐熏吐。
“毒ye切勿倒入饮用的水源中。”南宫潇朝外走去:“你留下来处理后事,我先回去了。”
樊锐抬手在鼻子前方扇了两下,嘀咕道:“走的那么快,肯定是想师嫂了。”
南宫潇在隔间洗漱完,披着外袍出了房门,去了院外。
清明早在院外守夜,见南宫潇出现,他恭谨的行了个礼:“王爷。”
南宫潇神色冷漠,薄唇轻启,吐出二字:“如何?”
清明神色凝重,将手中的信纸呈递给南宫潇:“回王爷,那日,霍小姐回府后,虐杀了贴身婢女蔽月。”
霍玉岚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似水,实则心狠手辣,果然,王爷的担忧,是正确的。
南宫潇面色肃然:“回去后,加强府内戒备,切记,不得让陌生人靠近王妃,王妃的衣食住行,均由乞巧一个人负责,不得借手她人。”
“是!”
南宫潇转身回到屋内。
身上带着凉意,他褪去外袍,走到桌边,借着烛火将手烘暖,才躺回床上。
正准备将娇妻搂入怀中,那具柔软的躯体却先下意识的靠了过来,手脚并抬翻了个身,半个身子就趴在了自己身上。
感受到颈窝处暖暖的气息,南宫潇欣慰笑笑,熟练朝桌边拍出一道劲风,灭了残烛。
甄夕醒得比平常要早很多,她睁开眼,南宫潇正准备给她号脉,她无比欣喜的在他怀中蹭了好几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夜回来得比较晚。”南宫潇微撑起身子,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甄夕:“竟起这般早,可是住得不习惯?”
甄夕抬头见他眼中都是血丝,又心疼道,“你是不是压根没睡觉?”
“无碍,休息一日就好。”
“那你睡。”
“不急。”南宫潇抓起她的手号了个脉。
甄夕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我没事。”
她脉象平稳,南宫潇本就不觉得她有事,可偏偏她这话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激起了南宫潇的疑心。
他抬起甄夕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夕夕,当真无事?”
“真没事。”甄夕目光闪烁道。
“小骗子。”南宫潇坐了起来,准备出门去问问乞巧。
甄夕死死圈紧他的腰,不让他下床:“你干嘛去?”
“你不告知为夫发生何事,还不许为夫去问个清楚,嗯?”
开玩笑?让你去问,那乞巧不是要受罚?
第99章 惊喜1
“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月事来了,肚子有点痛,不过我已经好啦。”
甄夕将他摁回床上躺平,趴在他身上,伸出食指在南宫潇眼前晃了晃,又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就痛了那么一会会。”
南宫潇将她手握进手心:“近日吃了何物?”
甄夕翻身躺平,枕在南宫潇手臂上,回忆道:“吃了些鸡鸭鱼rou和普通青菜而已,这些在府中我也常吃啊。”
南宫潇侧身替她揉着肚子,目光始终落在她那双大眼上:“喝过些什么?”
甄夕十分配合地回道:“喝过一些鸡汤,开水,热茶..”
想起那苦涩的茶,甄夕吐槽道,“这里的饭菜不错,但茶是真的难喝,太苦了。”
南宫萧无奈道:“按你的体质,在月事期间碰不得浓茶。你呀,倒是挑了个好时候。”
甄夕平日里并不喝茶,大多时候都是喝的白开水,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中了招。
可是,为什么喝nai茶没事?
可恨啊,这个时代没有nai茶,否则她肯定一口气咽下十杯nai茶,以解忧愁。
见南宫萧一脸倦色,甄夕赶紧理了理被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