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网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营销方式。
所以默认霍修池和关澈也是这一挂的，就是有点费解两位地位悬殊，影帝犯得着和他捆绑吗？
提出质疑的人多了，言论自然就分成了两派。
CP粉一派说：“是啊，犯得着营销吗？说明就是真的呀！”
普通粉丝一派说：“影帝这么多年一直单干，手里也有一个文化娱乐公司……不会是签了关澈，在给自家艺人带流量吧？”
猜想一出，甚嚣尘上。
传得跟真的似的。
鲸亚文化慌得一批，连夜发声明说关澈刚与鲸亚续约成功，又在声明里对霍修池好一顿夸。
王星海电话打来的时候，关澈正和付梓沛落地，在机场不远处一个商业中心的停车场取到车。
“王哥，你打电话来就为这事儿？”关澈手撑在方向盘上，一脸无语地和付梓沛对视了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霍老师想签我，你和老板在担心什么。”
他短暂回忆了一下，王星海上次给他打电话，还是说最近有个综艺的事儿，距今也有半个来月了。有其他情况都是关澈主动联系他，报备什么的。
王星海干笑了两声，底气不是很足：“霍修池不按套路出牌是业界出名了的，我多嘴问一句，心里也有个把握嘛。”
关澈没说话。
他现在潜意识里是和霍修池站一边的，但霍修池的确和公司也不属于对立面。
这么些年来，公司对他不好也不差。确实是忽略了他，但也是他自愿的，不能因为他现在突然想搞事业了，就嫌公司不给资源。
这点道理，关澈还是能想明白的。
不过在合理范围内的沉默与自我，倒逼一下公司重视自己，也未尝不可。
果然，王星海说：“节目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们也要从象牙塔里出来了，我会专门来带你跑行程，好好干啊。”
言下之意就是资源都会倾斜给他了。
“王哥辛苦。”关澈道了声谢，便挂了电话。
付梓沛坐在副驾上玩手机，和曹总聊天，转过头来说：“现在是不是有实感了？火起来最直观的变化，就是朋友、公司、不着四六的点头之交，全都围过来了。我之前也是这种感受。”
关澈发动车子：“怎么样？当时什么感觉？”
“感觉啊……实话实说？”
“你也没必要和我说假话吧。”
“我第一反应就是谢谢曹总呗，不过曹总说他只是打了招呼，让节目组保我出道就行，第一是我争来的，他可不夺我的功劳。”付梓沛悠闲地出了一口气，“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初舞台拿C，后面就被人顶下来过一次，我当然是有点东西的。”
“没想到曹总还有这一面呢。”关澈笑着摇摇头，可能是跟着霍老师久了，见到的曹总都是那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曹曹子，忽略了他也是另一个人的男人。
他又偏头看了眼付梓沛：“可以，自信小伙。”
“那可不，我今年，十九，一个普普通通的艺术生，从四岁开始就起早贪黑地练练练，别人去玩泥巴我在压腿后弯，别人和同学放学打游戏，我还是在去练功的路上……就这，才能在艺考里稍微出众那么一点。”付梓沛掰着手指头给他数，“进了节目之后，我除了不交手机，其余的节目组要求，我都得做到最好，还随时要冲浪关注网络热点，制造节目效果。你再想想，同龄同行的，大部分还在艺术类院校里，天天上课练习。”
“你再想想你，关关，二十二岁，学术和事业全是要一飞冲天的态势。哦，还有爱情！”付梓沛贱兮兮地说，“别觉得都是运气，身上没点本事，运气都不会大发慈悲砸你头上。所以我就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惶恐，冲就完事儿了呗。”
他们年纪相仿，又都在节目里，有些话，付梓沛说出来，关澈反而更能听得进去，引起共鸣。
关澈心里有点感动，但不好意思正面表达，便揶揄地说：“小弟弟真有哲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害，哥哥哥，别埋汰我，您高材生。”
关澈流畅地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大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请你吃饭。”
“吃饭可以，喜欢我可算了吧。”付梓沛冲他一抱拳，“咱俩可撞号了啊。”
谁知道关澈懵懵地问了一句：“撞号是什么？”
付梓沛一愣，随即窝在自己座位上笑了半天，捂着肚子问：“霍先生……还没教你这个？”
“教我什么？”关澈又问，“说清楚点。”
“这摆到台面上说不合适，不合适…”付梓沛捧着脸，“就，0和1的运动嘛。第二天还会发烧腰酸腿软的那种。”
他这个表情和语气，就很隐晦。以至于关澈瞬间悟了：“所以，号就是这个意思，0是我，1是霍老师？”
“孺子可教。腰酸腿软的也是你。”付梓沛说着，感觉自己的腰也酸了起来，反手过去把靠背调低了点，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