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不远处走进来一队人,是葛元森和那些今晚要演讲的高层人员,这是要过来排练的。
秦言立马放下没吃两口的饭盒,迎上去,给这些财神爷们彩排流程。
“辛苦啦,今晚好好在宴会上吃喝,补补。”,葛元森对自己的排练成果很是满意,走过来对秦言说灯光调整的要求。
晚宴期间要工作的秦言呵呵,连说客气,心里恨不得将手上的流程本拍他脸上。
“哎,这边。”,葛元森对会场入口喊,秦言跟着看去,魏洲阳进来会场了。
确切的说,魏洲阳带着一个身姿曼妙,凹凸有致的女子,一起进来。
那女子像是没有脱力一样,有意无意挨着身边的人,后者也不在意女子的行为。
看着这样的情形,秦言脸皮微抽。
没一会儿,魏洲阳走进,和两人打招呼,还和葛元森友好拥抱,一副经年好友的样子,旁边的高层人员看到,也走过来寒暄。
“听说刚刚有人闹事?”,魏洲阳和别人寒暄完,到秦言身边。
“嗯,是石胖子的人,不过我们已经赶走了。”,秦言想到刚刚的情形皱起眉,也不知道那个石胖子的人,来这边做什么。
“哦,他最近被郑狄打压得厉害,丢了延城大半的据点,过来这边开拓业务,然后循着味道照过来了。午饭没有赶得上吃吧,给。”,魏洲阳给秦言递过一条巧克力。
“谢谢。石胖子和葛元森有仇?”,秦言接下,心中一股暖意。
“应该没有,他身边有几个保镖都是从石胖子那边过来的。”,魏洲阳摇头。
秦言还想说什么,被魏洲阳身边的女子打断了。
“魏哥,我们去休息室吧,这里烟尘滚滚的,人家很难受。”,女子攀着魏洲阳的手撒娇。
会场内的装修基本已经完成,只是有些许的垃圾放在角落里面,说是烟尘滚滚,夸张了。
魏洲阳尴尬笑笑,和秦言说句不打搅你工作了,就带着女子去后面的休息室。
秦言见到这样的情形,恶狠狠地吃下手中的巧克力。都说长得好看的女人招人,男人也是,不能再等了,他要行动。下定决心之后,秦言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垃圾桶走去,丢垃圾。
刚跑过来想问工作细节的夏园,看到如此怪异的秦经理,吓得鸟悄站在一边,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晚宴现场,歌手在舞台上扭动身体,歌声饱含诱惑。唱者使尽浑身解数,台下的人都充耳不闻,他们正在相互敬酒,互说走一个。
“你不在酒桌上合适吗?”,秦言在控台边上,拿着节目表,调控后场工作人员,魏洲阳这个坐在主位的人,跑到他旁边站着,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工作,控台师傅都好奇地看着人几眼。
“我已经答应出资了,在不在桌上,没有多大的差别。现在更重要的,是那些还在摇摆的投资商。”,魏洲阳背靠墙,双手抱臂,看着主桌的方向,一副嘲笑的样子。
“那人是廖老板廖云水?”,秦言办过很多活动,对他很是有影响,这人本身没什么能耐,可关系人脉可不一般,是很多上市公司的座上宾,但一般不会随意参加活动。
魏洲阳点头,肯定了秦言的猜测。
“他们关系怎么这么好?之前没有听说他们有往来。”,秦言看着和葛元森敬酒说话的廖云水,好奇。
“父辈的关系,之前和葛建国有过合作,你不知道罢了。葛元森还在和我炫耀呢。”,魏洲阳摊手。
“那女人是谁?”,秦言问出自己今天最迫切的问题。
“哪个?”,魏洲阳说着,远眺会场,像是找秦言所说的女子。
“别闹,今天中午和你一起过会场的那个。”,秦言用手肘打了魏洲阳一下,让他好好说话。
“哦,她呀,廖云水的小情人,你可以不要招惹她,小心廖云水收拾你。”,魏洲阳语气充满调笑。
“你就不怕?”,秦言挑眉,那女子今天表现可是粘人得很,像只软趴趴的章鱼,让他感觉恶心。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没有廖总的胆识。”,魏洲阳下巴抬了抬,示意秦言看主桌上和女子黏糊糊的廖云水。
“作孽。”,秦言看着年过五十,头发发白的廖云水,这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摇头说。
“嘿,你还是见得少了。”,魏洲阳的打手压在秦言头上揉。
“你有对葛元森这人做过调查吗?”,秦言避开,看到在豪笑的葛元森,旧话重提。自知晓之以情不管用,打算用事实说服魏洲阳放弃这个项目。
“他的父亲,现在还有几个经济案的诉讼在身,公司在一年前还裁掉了三分之一的人,内部人员传出是财政赤字过大,甚至前几年有几批投资人在他们办公大楼门前,牵起横幅讨债。这些都不什么是好兆头。”,秦言接着说。
秦言说的这些消息在市面上已经沉寂下去,是建辉园林花钱雇人压下去的。虽然现在建辉园林一派风平浪静,实际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