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刚搬来...”,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张女士豪爽的笑声。
秦言跑到门口打开门,一看,一直关着的对门,现大开着,搬家的工人不断进出,将家具小心翼翼地搬进去。
站在门前有一个身高中等,身形细瘦的女人,微卷的及腰长发,脸颊桃红,五官清秀,一双灵动的双眼,看起来不及三十岁,语气神态温柔至极,和站在对面叉开脚站着的张女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好。”,那女人发现在门边的秦言。
“这是我家的小子,叫秦言,今年初一,也是六中的,和你家孩子同一级,小言,这是刘姨,今天搬过来,问好。”,张女士介绍自家的儿子,一脸笑容。
秦言问好,得到对方一句‘真是个清秀的孩子。’,顿时红了脸颊。温柔和煦的人,他很喜欢,但不太擅长应付。
“这是我家的,叫魏洲阳,开学就在六中读初一,可能和你家的孩子分在一个班,到时候就麻烦照顾一下。”,刘姨也将一个男孩从门边拉出来,让其问好。
秦言主动给出一个大笑脸,伸手问好:“你好,我叫秦言。”。
可换来对方一个冷漠的点头和无情的转身离开,顿时让秦言气结,叼什么呢,也哼了一声,折回房间。
什么人呀,这是!不鸟我?我还不鸟你!
第4章 话离殇
清晨,秦言是被闷醒的,睁开眼睛迷糊了一阵子,才想起来自己睡在酒店了,想抬手,没能成功,原来身上压着一个人,难怪昨晚会梦到被怪物追,最后被倒下的石头压。
陈浮生提供的是标双房间,也就是有两张一米二宽的床。昨晚因为时间太晚了,秦言就直接在这边休息,反正也是一人一张床,互不影响。
但在他将睡未睡时,魏洲阳却爬上了同一张床,抱着他说怕黑。
这么大的一个人怕黑,谁信?可能昨晚色迷心窍的女同学会相信,秦言是打死都不信,想将人推下床去,对方就像是章鱼一样缠上来,困得秦言整个人张不开手脚。最后,实在是困得厉害,就不管,直接睡过去了。
这张一个人都觉得小的床上,挤着两个身材都不算矮小的男人,可想而知,总会有一个在下方垫着,较为弱小的秦言就很不幸成为被压的一个。
“起来。”,秦言拍了拍横在面前的手臂,可是对方没有反应,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起来,我内急。”,因为被压着腰,没法翻身,只能反手盲摸,找到人的脑袋,然后拍对方的脸,不信这样还能不醒。
“嗯?.......想去厕所解决?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来帮你。”,魏洲阳被叫醒,模糊一会儿,然后开始毛手毛脚,手不安分地往秦言浴袍下摸去。
“你...想什么呢,啊,松开。”,秦言用力一撑,将魏洲阳甩下床,然后匆匆向洗手间跑去,旁一声,拍上门。
“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魏洲阳站在门外,看着秦言刷牙,一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的样子。
“什么?”,秦言嘴巴含着泡沫,脑袋还是有些迷糊,昨晚喝太多茶,早上醒得太早了。
“你晚上居然会磨牙。”,魏洲阳笑嘻嘻地说。
“哦。”,秦言看他那得意的小样,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切,就着?
“哎,你别不当一回事,这事情可大可小的,不注意的话,夜夜磨,没老牙就给磨光,小心成无耻老头。”,看对方一脸的不在意,魏洲阳胡乱科普磨牙的坏处。
“你才无耻。”,秦言一把抓过毛巾,往那人脸上丢去。这人怎么从睁眼开始,就能惹人嫌呢?!若是需要天分,魏洲阳这家伙就是天赋决绝!
“叮咚”,门铃响起。
“谁呀?”,洗漱好的秦言去开门。
“魏洲阳,要不要...嗯?秦言,诶,怎么你也在?”,按门铃的是周长伟,想找住在隔壁的魏洲阳一块下去吃早餐,这家的住宿是附带一顿早饭的。
他是看了陈浮生留的信息,才知道魏洲阳在隔壁,没成想,出来开门的是秦言。
“我在这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秦言看着对方莫名的表情,奇怪地问。
“没事,就是去吃早餐,问你...们去不去。”,周长伟打了个酒嗝,感觉自己还有点宿醉,脑袋里面运转不过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从眼前过,但没懂。
“我们待会儿去,不用等我们。”,在洗手间的魏洲阳说。
“行,好。”,话刚说完,周长伟就被拍在门外,忽然感觉很像自己大学时期和老爸老妈出游的时候,也是这样被嫌弃的。
随后,魏洲阳和秦言就磨磨蹭蹭收拾好自己,下去吃了个悠哉的上午茶,随后两人直接坐车来到了延城功德陵园东门。
所幸天公作美,风和日丽,人也不是很多,是个探访的好日子。
延城功德陵园已有百年的历史,依山而建,是城内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