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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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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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看一本书,祁白露洗完澡过来,拿走他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搂着他的脖子吻他,他被迫向后仰,祁白露坐在他的腿上,他们紧挨在一起,第一次接了那么久的吻,仿佛可以相互拥抱着融化。

    阮秋季有些怀疑这回事的真实性,怀疑这几个月的亲密都是空中楼阁,怀疑他们从没有在一起。那个房间渐渐变了模样,他是站在床边的旁观者,那双手托着祁白露的脸将他反压在身下,吻他的人不是自己。

    可是不是他又是谁,阮秋季的手动了动,仿佛要证明那的确是自己,他的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被白色的创口贴固定住。如果祁白露也死去就好了,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就现在,他可以把输液管一圈再一圈缠在他的脖子上,猛然勒住他的喉咙,将他勒死在自己怀里。

    但祁白露连哀求都没有,只会冷冷着看自己,他全身□□,身上到处都是被残虐过的痕迹。阮秋季这辈子从来没后悔过自己做出的决定,他擅长借刀杀人,再多杀一个也没关系,对于他而言,向来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祁白露又有什么特别的,大不了找一张相似的脸。

    这具垂死挣扎的□□向后倒,手指紧抓着他的衣服,清清楚楚吐出一句:“阮秋季,我看不起你。”

    就在手上的力气逐渐收紧时,阮秋季忽然睁开了眼,在他视野中,白色的天花板下灯光明亮,头顶的输液袋轻轻摇晃着。

    阮秋季用手攥着床单,抬起上身去看人,祁白露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还是穿那件薄薄的白色开司米,头发看起来有些凌乱,但是毫不影响他身上的美。祁白露的头点得很低,几乎就歪在他自己的肩膀上,所以一听到异响,他很快就醒了,目光投向床上的阮秋季。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相遇,祁白露有些头痛,费了点劲才站起来,他看到床边被扯掉的输液管之后怔了一下,走到床边按铃叫护士。阮秋季躺在那里看他,祁白露低头看了眼他的手,因为看到输液管正在迅速回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道:“你干了什么?”

    阮秋季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随即想起祁白露晕血的事,不动声色地抬手想要自己拔针,祁白露强忍着头晕难受,制止了他的动作,利落地给他拔了针头,又替他按住已经肿起的伤口。

    在护士来之前,祁白露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别处。电视没有关,还在放那档美食节目,厨师正在展示他的刀功,处理一条长长的鳟鱼,阮秋季只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调回祁白露脸上,祁白露被他看得受不了,便也瞥了他一眼,结果看到阮秋季眼里似乎有什么。

    其实只是很浅的一颗泪,但阮秋季很快面无表情地把脸扭向一旁,祁白露也分不清到底是有没有。

    护士来之后,祁白露没打招呼就去了病房的独立卫生间,他洗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手上没了血腥气。护士说阮秋季已经退了烧,可以下楼吃点东西,但不要吃生冷。

    现在是清晨六点,阮秋季不吃,祁白露也想吃早饭。于是等两个人坐在食堂,默不作声无言以对,那种怪异的氛围引得路人都多看了他们两眼。祁白露自己也在病中,没有闲情逸致跟阮秋季说话吵架,他们吃的是虾仁馄饨,厦门这里叫做扁食,吃到一半的时候祁白露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曾经一起吃过馄饨。

    餐厅很清净,因为时间太早,都没什么人。阮秋季先吃完,放下筷子等祁白露,祁白露用汤匙小口地喝汤,过了一会儿抬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后我们就互不相干了。”

    祁白露的声音有些低哑,阮秋季看着他没说话,等祁白露朝他扔来等待答复的眼神,阮秋季才慢慢道:“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

    “重要。”阮秋季回答得迅速而平静。

    他看上去慢慢恢复了“阮总”的风度,但还是不太一样,这一次不再有口是心非的伪装。

    祁白露看上去无话可说,最后道:“都结束了。”

    “认识四年,你就跟我说这个吗?”

    “我不知道。”祁白露对这个话题疲倦了,顿了一下又道:“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选他,也不会选你,我想离你们远远的。他伤害了我,你也是。”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那这样的生日惊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阮秋季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眼睛道:“没有下次了,我会打断你的腿。”

    两个人的对话渐渐又有了硝烟味,祁白露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么下作。”

    “是你逼我的。”

    这样高浓度的占有欲,其中包含的嫉妒和爱欲让祁白露觉得刺痛,难道真的是他逼得他这样吗,难道他面对他的感情完全无动于衷吗。祁白露觉得难过,但是没有流露出难过的神情,道:“我喜欢过你。”

    阮秋季沉默地盯着他的表情,祁白露道:“你也是喜欢过我的,给我们留个体面点的结局,分手吧。”

    什么叫体面的结局,昨天的事就是体面吗,阮秋季觉得可笑,他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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