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澈下班的时候,看见夏洛特在路边喂猫。她是个白女人,偷跑来这边有好几年了,凭着勤快和rou体,一直待在张先生的茶馆里。
他笑着给她打招呼,觉得手上被香烟灼伤的地方变得滚烫起来。她用不熟练的中文问他有没有吃饭,他说没有。她提议买几个饭团一起到江边走走。他说好。
他知道夏洛特在勾引他。他猜她恐怕是再也受不了张先生的秃头和体味了。但这女孩身上有一股原始的生命力吸引着他,让他拒绝不了这个麻烦的邀请。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虚伪得可笑。
夏洛特弯腰从自动售货机里把饭团拿出来的时候,长长的金发顺着她下陷的腰窝滑落,擦过饱满得小腿,晃了一点淡淡的肥皂香到他跟前。路灯昏暗的蓝光照耀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让周围的空气被染上了若有若无的迷幻而yIn靡的色彩。她发出轻微的叹息。
一个脆弱而顽强的猎物。她在知道他的意图后一定会疯狂反扑。肯定会弄疼他,而这让他愈加兴奋。
“谢谢。”他几乎要说不出话,但他想把她留到他母亲的忌日。
江边人很少。自从2903年通过《城市树木保留法案》,Z城便在狭长的河堤上种满树苗。虽然这些树大多没等到长大便会被酸雨淋死,但至少它们还是有机会能绿个把月的时间。河上游不时传来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和仿生人凄厉地惨叫,让季君澈联想起做爱后小腹传来的隐痛。
夏洛特肆无忌惮地笑着,边走边把啤酒灌进嘴里。她忽然脱掉上衣,露出她的胸部,开始跳舞。周围很黑,他只看到一个线条优美的黑影踮起脚尖在映照着对岸霓虹的江水上起舞。
她向他跳近,拉住他卫衣的领口把他拉低,吻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她挑衅地看着他,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她的手很冰,在触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几乎立刻让他发出呻yin。
她隔着衣服亲吻他的ru头,腹肌,然后尝试用嘴把他的裤子扯下去。
他没让她成功。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粗鲁地啃噬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很厚。他尝到血味,愈发兴奋起来。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轻轻舔舐着她的上颚。她嘴里有一股薄荷糖的味道。
她的身体像怕生的流浪猫一样扭动起来。他放开她,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折射出类似珍珠粉末的光。
夏洛特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揉捏着她的nai子。她的nai子很软,上面有一些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的nai头原本陷进nai子里,被他稍微一碰就迫不及待地探出头,像是春天时嫩芽从枝丫间冒出头,鹅黄的叶子里充盈着透明的汁ye,一掐就能流出发涩微苦的水。
他用双手包住她的左ru,把她的nai头含进嘴里。她把细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发间,不乏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头皮。
他想起那天夏洛特被张先生的保镖推进水里。她的白色薄毛衣shi透了,勾勒出她身体流畅的曲线,像是一条几百年前绝迹的粉色海豚。她的ru晕颜色很浅,被冷水刺激得激凸的nai头顶部是浅粉色的,像是把超市里卖的一百块一粒的树莓浸泡在牛nai里褪了色。
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碾磨着它们,似乎尝到一丝淡淡的nai油味。她发出一声痛呼,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她的ru头卡在他的齿缝间被扯长又弹回去,在空气里颤抖着。
他看着她腾出一只对他头发施暴的手揉搓胸部,笑了。
“你是狗吗?”
“我还以为你们白种女人都是上面喷nai下面流蜜的金发母牛呢。”
夏洛特愣了一下,一手抓着他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停在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顺从地含着她。
她下面早就shi透了。
他一边扯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手指滑进内裤里。她Yin毛刮得很干净,他轻轻弹了弹Yin蒂。她的身子马上弓起来,手指在他嘴里向喉咙伸出探去。
他干呕起来,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泪。他有些不耐烦起来,狠狠咬了她一口。她叫起来,想推开他,被他圈在怀里。
他捏住她的Yin核,“舒服吗?”他拨开她紧闭的Yin唇,把食指插进她的Yin道。她里面又软又热,让他有一种陷进淋了蜂蜜的松饼的感觉。她小xue里的褶皱热情地吮吸着他,粘稠的蜜ye填满了褶皱和他的手指间微不足道的间隙。他忽然弓起指节,重重地顶在娇嫩的内壁上。她的Yin蒂抖动起来,似乎是从里面被摩擦到了。她Yin道骤然缩紧,yIn水像白雨一样毫无预兆地倾泻下来,淅淅沥沥地淋在他手掌上。
她张着嘴,像一条溺水的鱼。
“Cao我……Cao我……嗯……”
“不要。”季君澈在她耳垂边吹了口气,然后推开她。
他转身走了,满意地听着她对他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