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空,波诡云谲,贪狼廉贞双星现世,红到滴血。
“杀与桃花…yIn魔降世也…”观星台上,身披黑袍的老者喃喃低语。
此刻,沉重的石门外传来年轻小司天的声音:“巫祝大人,皇子降生,皇上来向司天监为小皇子请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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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
“把他给我绑起来!”
南书房外隐秘的一角,那是宫厕所在的角落,竹林掩映,曲径通幽。
几名小太监问声一拥而上,将正在小解的少年胳膊按住,拖到发号施令的宽袍玄衣男子面前。
少年发丝青黑,面白如雪,此刻却因为羞愤,血ye从脖颈冲到了耳根,染红眼角。
“太子殿下,您要做什么!”
几滴尿ye打在少年的脚边,被暴力打断的尿路显然还未能完全缩回去,不小心漏了几滴,混进泥土,透露着主人尴尬的私密。
“我要做什么?”玄衣男子踱步上前,上扬的眉梢尽显张狂,漆黑眸子里却如死水般冰冷毫无波澜,他抬手就给了少年狠厉的一个巴掌“先回家问问你父晁项忠做了什么!”
晁项忠乃当朝宰相,是被打的少年的父亲。这个少年就是宰相府里最受宠的幺子晁湛,国相爷老来又得一子,宠爱得不得了,得算到今年年末才满16岁,和太子张氿同在南书房读书,算是太子伴读。(当然,太子伴读有很多人。)
晁湛的脸被扇得偏向一边,柔嫩的脸颊立刻就肿了起来,充血泛红。
相府的小少爷,身份虽不如太子尊贵,但从小也是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全府上下宠大的。加上晁湛本人文才斐然行端坐正的品格早就誉满京城,活脱脱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虚岁二八的年纪,耳边从来都是恭敬赞扬的声音,别说巴掌,连大声训斥也不曾听过。
再说这张氿,当朝太子,天玺帝唯一的龙种,便是那二十年前贪狼廉贞双星转世的yIn魔。平日里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放浪形骸,没日没夜粘在男宠洛洛身上,经常当着太傅先生、满屋学子的面大行春宫,平日里也是只要张氿兴致勃发,洛洛便撩开裙摆雌伏,毫无廉耻。
晁湛自打进南书房念书,看过一次活春宫后,对这二人是能避则避。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半点交集。
今日却突然地结下了仇怨。
父亲做了什么?晁湛咬着牙回忆。他突然想起半年前,洛洛被收入内法司。此案被皇上特办,洛洛以善用妖术秽乱东宫的罪名被推出午门凌迟,据说割了两千多少刀血流干后才死。
那两天秋风瘦瘦,洛洛在午门受刑,凄厉哀嚎声半城可闻,他的声音像从地狱而来,一直嘶喊张氿的名字,直到舌头被割,还用嗓子发出破抹布般呜呜唉唉的啼哭。被禁足东宫的张氿据说也疯了似地,见到一人斩一人,横冲直撞差点杀出东宫。天玺皇帝怕张氿伤到自己,便将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太监一个一个送进东宫供张氿发泄。相传那两天东宫抬出的尸体有数百具之多,个个不成人形。一时间整个皇宫竟血流漂杵,仿佛被嗜血的魔物所笼罩。
晁湛因为这事在家休学了半月有余。宰相府离皇宫近,洛洛凄苦的哭声萦绕在他耳畔久久不愿离去,他被吓得病倒了,病好后才回南书房。
其实这件事后,母亲是不愿意他再去南书房做劳什子太子伴读了。
“如此凶狠暴戾不通人lun的怪物…”晁夫人话说到一半,被晁宰相喝止。
无论如何,张氿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是未来的国君。作为宰相,如果做出表率,将儿子搬离南书房,别的臣子再纷纷效仿,这岂不是叫圣上颜面无存。
父亲一直是那个忠诚正直的父亲。
好在自那日起太子有数月未在南书房出现。东宫也静得出奇。直到风平浪静后,太子张氿才再次出现,一切也都再无波澜,大家渐渐将这件事忘记。
难道洛洛的死与父亲有关…所以张氿找上了自己?
被扇得半边脸颊已经发麻,晁湛冷下眸子,一字一顿回答:“家父上忠于朝廷,下无愧于百姓。”
“呵呵。”张氿Yin沉着脸,嘴角挂上冷笑:“把他衣服扒了。”
晁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直到两个小太监对他的衣服开始上下其手。
“你干什么!!”刚一挣扎,又一个耳光迎面砸来,“啪”一声脆响,晁湛被打得懵了一下,
“无礼。”张氿居高临下“再打。”
小太监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之际,被晁湛一脚踹飞。
抬脚之际,胯间粉白之物随着衣摆的动作被甩了出来,悄悄露头,又随着动作结束藏进了布料里。这是他刚刚小解,还未来得及收进亵裤中的Yinjing,动作时恐怕自己都没注意这春光乍泄的一幕,却被盯着他的张氿尽收眼底。
张氿突然眸子一缩,掐住了晁湛的脖子,手上青筋暴突,将晁湛整个人提了起来。
二八年纪的少年人身形没有完全长开,只有一米七多一些,而张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