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凌隰手脚并用，凌封一个光滑的自然干不过他，他只得也跨进浴缸里，好抓泡沫，两人从远攻变成近战，手在浴缸里瞎抓，凌封还好，凌隰混乱起来也不管抓哪，得亏他指甲短，好几次碰到凌封的腿也不至于把他弄疼。
只是再一把抓下去，他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那处方才哥哥洗澡时他偷瞄的东西，这一把下去，好像比想象中软一点……
等等？
软？
他又尴尬又好笑又可惜。
凌封已经跳出去了，胡乱冲了身上的泡沫 ，裹了浴袍把凌隰抓了站起来冲水。
花洒举在头顶，凌隰忙背对着凌封捂着脸。
他可没法像哥哥那样坦诚。
“怕什么？你都抓了我，还不让我看？”凌封觉得好笑，未成年的小凌隰和凌隰本身一样，粉嫩可爱，他早就看到了。
现在躲什么？
凌隰才不理他，冲完裹着浴袍就溜出去，今晚他居然自己吹头发……。
凌隰方才是右手碰到的凌封，如今那触感怎么也忘不掉，还越发清晰起来，他如今已经十六七岁，正是懵懂求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生物课学到的以及网络上偶尔提到的。
那处软是因为没性趣？还在沉睡？
他觉得很糟糕，哥哥好像不是一直软……
他碰到以后，尽管手撤的很快，也依然感觉到，好像忽然变得没一开始抓的软了？
凌隰越想越心痒，他靠在凌封臂弯里，表面规规矩矩，实则很想一探究竟。
他借着胡闹爬到凌封身上，趴在他胸口，逗着凌封的感官，他嘴上胡闹手上也胡闹，可感官全然集中在下半身，他在感知着。
终于，他僵了僵，他碰到了……
凌封忽然伸手把他扒开放在一边，手揉着他发顶“睡觉。”
凌隰心里炸开，睡什么？
他哥被他蹭的来感觉了。
他知道，成年男子很正常，即便他是他的弟弟。
可是，哥哥本来就喜欢他啊！
对。
所以更正常了。
可是哥哥把他抱开了……
凌隰有些沮丧，他翻过身背对着凌封。
他不舒服，好像从发现凌封硬了，他便也不舒服，他好像也有了变化，手心的触感又清晰起来，他咬着唇，想要摸摸看，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进入了“青春期”，他这个年纪了，是该有了的。
手小心翼翼的往下，他为自己看不见的动作感到脸红心热。
他甚至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在嘲笑他偷窥他。
他很不好意思……
可是好想……
他的手颤巍巍碰到了腿间，明明隔着睡裙……
他却羞愧的不行，他好难受……
那一下的触碰更刺激，他羞的脸红耳朵烫，但是好刺激……
还想再碰一下，如果是哥哥……
他在幽暗的灯光里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这么想？
可是……哥哥那双有力的手……不如自己的稚嫩，带着哥哥特有温度……如果哥哥碰一碰他……
好像窥探了他的内心，他掌心微胀的小东西忽然更有了存在感。
“嗯……”
凌隰猝不及防。
“宝宝？”凌封忽然凑过来搂着他肩膀:“做噩梦了？”
凌隰咬紧唇……
“怎么那么烫？”凌封半撑起身，将脸搁他额头探探。
“宝宝，你是不是发烧了？难受吗？”凌封开了灯。
“不要开灯！”凌隰把脸埋进被子里。
“嗯？”凌封没关灯，反倒把他抱起来，凌隰忽然被翻过身抱起来，惊的连忙往后退。
“别动，哥哥给你量体温。”凌封力气大，凌隰半分动荡不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钻入凌隰浑身感官，他难受极了。
“唔……”
“乖，哥哥看看。”
体温计在他颈侧闪了绿灯。
虽然有些烫，但不是发烧。
凌隰颤颤巍巍，生怕哥哥发现他异常，蜷缩着腿掩盖。
“我把温度调低些。”凌封调低了温度，抱着凌隰躺倒。
凌隰从来不会蜷腿，如今却蜷着，把他隔在一边。
“宝宝？你生气了吗？”凌封以为他方才推开那一下让凌隰生气了，便一直故意靠近他哄他。
凌隰越退他越抱紧。还很恶劣的把他蜷起的腿打开，凌隰平日里有把腿搭他身上的习惯。
他抓着小孩的腿就架自己身上，这一下拉扯，两人瞬间贴在一起。
凌隰啊了一声，直愣愣看他。
凌封这会儿总算知道小孩为什么奇怪！
他反应了两秒，忽然大笑了起来。
凌隰脸红的要滴血，刚要翻身就被凌封抱住。
“宝宝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