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re从小和Graves住在一起,从学校毕业之后就毫不犹豫地不顾Graves的反对考入了傲罗的行列,然后就凭借着强悍的能力和谁都挡不住的脾气,一路晋升到了神秘事务部。有了Graves的影响,Clare并不像其他Alpha傲罗一样毛躁,她的信息素是威士忌味道的,除了打架的时候以外,从来不放出来,她在工作上总是一丝不苟,严谨得像个70岁的老男人,这让大家都只觉得Clare是一个干练又可爱的Beta小姑娘,但打架的时候她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Alpha,暴力急躁。这是年轻Alpha的通病,再加上Clare的魔法是Graves一手调教出来的,在战场上她几乎是一个人能顶三个用。
之前Percival?Graves作为安全部部长,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但这次不一样。Grindlwald把他囚禁起来又冒名顶替了他的身份,那是Graves生不如死的几个月。Grindlwald用Clare的性命要挟,让Graves整日担忧着女儿的安危。但实际上Grindlwald早就找了个机会把Clare派到了欧洲,尽量减少了她和假Graves的接触,以防暴露。等Clare接到消息的时候,Graves已经获救了。她火急火燎地回到美国,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Graves不知道那时候这个脾气不太好的姑娘急成了什么样,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女儿噙满泪的眼睛。
他微笑着捏捏Clare的脸。分化也挺久了,但女孩的小脸总是有点rou,看起来很可爱。Clare向来很烦别人碰她,当然除了Graves。她像蛇一样把怀里的人缠紧了一点,然后坏笑着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
“Daddy?”
“嗯?”
“晚上我要留下来。”
“……这里只有一张床。”
“没事我挺瘦的。”
“……”
“求你了,daddy……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好吧……”Graves假装用力地刮了一下Clare的鼻头。就一晚上,他心安理得地想着,暂时把Omega对Alpha的本能警惕抛到了脑后。那天晚上当Clare穿着薄薄的睡衣,从背后抱住Graves的时候,他是有点想把人赶下去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温柔缓和的Alpha信息素包围了,威士忌的味道淡了很多,只留下了一点点酒香,丝绸一样包裹着Graves,香甜的味道沁到了他心里。Graves感觉自己像是要醉在她怀里了,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任由难以抵抗的疲倦席卷着他混沌的大脑。“Clare……”Graves哼哼着,舒服得抱住了女孩光洁的手臂。
“Daddy我在呢,睡吧。”Clare把鼻尖蹭到Graves的腺体上,呼吸着他的香气。她知道,依父亲的性格,只要一天没抓到Grindlwald,他就会继续担心紧张,继续自责。她没法让他从这样的负面情绪里解脱出来,但是她知道对一个受了重伤的Omega来说,Alpha的安抚是最能放松身心的了。女孩很开心,至少Graves终于能好好地睡一觉了。她把温暖的手掌覆在父亲胸前,用膝盖蹭进父亲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身体把对方包了起来。
Graves对她有点越矩的行为的反对只持续了一瞬,然后就沉醉于那充满活力又温柔似水的信息素里了,没看见Alpha在他身后得逞地笑着,满意地在父亲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Graves错了。
这种事情会上瘾,有一次就有无数次。这天晚上他把头埋在女儿的颈窝里,脸面对着Alpha看起来十分丰满柔软的胸部,自暴自弃地想着。“Daddy,还不睡吗?”Clare和他同住了很多年,她能感觉到他最微小的情绪变化。
“……”Graves犹豫着,想要说什么。
Clare当然知道要先下手为强。她微微转过身,把男人完全抱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摸着他颈后的腺体,用软软的声音说:“Daddy,我想你了……”
Graves闻着她温柔香甜的信息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了她温热柔软的肩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