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封约回到床边的时候,他的炮友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用皮鞭拨弄着自己的Yinjing。他一边脱睡袍,一边回说:“不知道。”
男人冲着封约吹了个口哨,笑着调侃道:“看你这样就硬了?”
“这样”,指的是粉色睡袍下戴着ru夹、插着马眼棒的rou体。封约嗔笑:“我穿着衣服的好吧?”
“还不如不穿呢。”男人用皮鞭轻拍自己的Yinjing,邀请封约,“请坐吧。”
封约爬上床,背朝男人,跨跪在他的Yinjing上方。
“还打啊?”看着封约紫红交加的后背,再有虐待倾向的玩家也不想让玩伴皮开rou绽,“你这新伤旧伤叠一起,晚上只能趴着睡了啊。”
封约却表现得满不在乎,甚至嘲讽身下的男人:“受不了的话,你可以说安全词啊。”
男人果然被激怒;他挥下鞭子,狠狠抽在封约的背上:没有一个施虐者喜欢被被虐者逼着说出自己的安全词。
“啊~~”封约应声坐下,后背被抽打以及肛门被挤压的双重快感让他的呻yin转了好几个弯。
男人一手抓住封约的大腿,借力向上顶胯,一手挥动着皮鞭,躲开色彩过重的地方,继续在封约背上“作画”。
封约越叫越来劲,男人不禁问道:“你他妈也太浪了,就不怕邻居有意见?”
“有个屁的意见,指不定还听着我叫来撸管呢?”封约笑道。
“刚才来的人不会就是你邻居吧?”
“爱谁谁。”封约起身,弯曲四肢,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床尾处,“坐累了,过来cao我。”
男人坐起身,不满道:“你他妈也太爱使唤人了吧?”
封约转过头,扭着屁股,嗲声嗲气地说:“主人,请用您的大rou棒来填满人家的小洞洞。”
男人只是普通的施虐者,受不了这种矫揉造作的臣服play,他皱着眉头撇着嘴,用鸡巴堵住封约下边的“嘴”;然后他伏在对方背上,悄声问道:“是不是知道门外有人在听,你才表演欲望这么强烈的?”
封约没有回答,门外的章束也没有继续偷听。他捂着裤裆,走回到自家门口,因为捏住钥匙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导致章束无法快速地开门进屋。他焦躁地捅着锁孔,感觉第一次做爱都没这么费劲,而他胯间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也在火上浇油,急不可耐的射Jing欲望打败了理性,失控感让章束手足无措。
他不记得自己用了多久才打开了门锁,也不知道自己搓了多久才完成了射Jing;章束被高chao冲击得短暂失神,待他重新找回神智,看到滴落在门厅地砖的Jingye,没有多么痛快,唯有百感交集。
章束在愁闷自责的状态下收拾好自己和地砖,然后悻悻地回到里屋,这才难以置信地发现:隔壁的闹剧竟然还在继续。
太荒唐了!章束愤然地想。让他感到荒唐的不是隔壁夸张的性爱,而是自己差点进入1207的房间,或是旁观,或是参与其中……不论怎样,章束都有一瞬间地期待。更荒唐的,是他竟然再一次靠着幻想隔壁男人达到了高chao。
章束因此而沮丧,更让他感到沮丧的,是他无人可以倾诉。每逢此刻,都会让他急切渴望拥有一个可以暴露自己软弱一面的伴侣……褚辉曾经抱着因考试失利而闷闷不乐的章束,告诉他这就是亲密关系存在的意义。
想起曾经的男友,便加深了章束的孤寂。他拿起手机,打开“有枝”,不是为了约炮来排解一时地空虚,而是用匿名树洞来发泄自己的苦闷。
打开这款Gay专用的社交软件之后,章束才恍然大悟:他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隔壁那个人了!在“有枝”的“发现”的“热门”界面里,他曾经多次看到那个顶着一头nai灰色短发、戴着Yinjing造型耳环,用各种夸张假阳具捅自己屁眼的男主播。章束很喜欢那位主播的长相,但是并不欣赏他的直播风格,于是没有关注该用户,只是在脑海里留下了那么一个令人有些惋惜的形象。
可是,章束不记得那个人的网名,对方没有进行直播,他也无法去确认。这一刻,他明白了对方为何会叫得如此夸张,此前那份“被隔壁呻yin吵醒”的怨气好像也得到了宽慰,便也不再在意;“隔壁用户的‘有枝’昵称是什么”则取而代之,成为章束最新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