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11枝,修完以后,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臂要抱,那女人俯下身来,却不料突然把她的一条腿抬高,再次扒开她骚热不已的靡艳熟逼,将冷硬花枝径直插了进去,插得不深,却让莫江朵大惊失色。
“!!!!”
莫江朵被吊在半空中欲仙欲死,满目是泪,昏聩地听从她的命令,潮热空虚的小穴死死箍住绿茎吮吸,不让这束花散开。
“跟你老公做过很多次吗?”
莫江朵娇喘吁吁地捧着她的玫瑰,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把每一枝都修得优雅美观,娇艳欲滴。
“味道不错,就是骚味太重了。”
“……”,覃卿柔勾着唇角,低下头卷起舌头顶了进入,那里面确实又香又滑,密密匝匝的嫩嘴儿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和她舌吻。
两条柔软水嫩的舌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娴熟地打圈摩擦,一副怎么都吃不够对方口水的样子。
“你吃嘛……很甜的,老公说人家的逼是她的宝贝……很漂亮的……”
“要!”莫江朵的嗓子还沙哑嗲腻腻的,她面色依旧潮红,大声道:“要呢!”
熟烂淫逼被女变态玩弄了好一会儿,体内堆叠的淫欲已经到达了顶点,嫩白娇艳的身子胡乱颤抖着,而女变态却突然撒开绿茎,命令她:“含紧。”
莫江朵还试图讲条件,看那个人要立刻转身走了,只能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平均……嗯一天…次……不,”莫江朵也不知道该说几次,多的时候要被磨得死去活来。她夹紧自己熟透的骚逼,为自己过于丰富的性生活感到慌乱。
女客人这样冷静,好像对她的逼货失望透顶,准备转身去下一个合眼缘的、清纯的小嫩逼那里。
本就高挑的女人抱臂居高临下,勾了勾唇角道:“这样吧,你把这束都修完,我把你抱出来。”
果然,只听女客人陈述道——“那岂不是都被搞烂了。”
“这个花有花语吗?”
“哦……嗯噢……要死了,卿卿…嗯嗯啊……不,呃好深……呜呜呜呜骚逼要被嗯要被肏破……”
“你快把我弄起来,不舒服!”她小声念叨,“我要亲自照看我的花,挑一个最好看的花瓶……”
覃卿柔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握
“呜呜呜……”
覃卿柔无动于衷,眉眼因为欲望泛着冷色,她一枝一枝地插进去,着迷地盯着那张红艳艳的骚逼玫瑰是怎么把绿茎一根根吃下去的,对娇小姐哀羞的哭喘置若罔闻,只把两条大白腿撑成平角,手指握住十一根绿茎捣弄操干起来。
覃卿柔冷静地给了个中肯的评价,简单地擦了擦脸,冷静了会儿。从阳台上翻出了园艺剪刀,又折了回来。
莫江朵吓到失语,红潮浓郁的眼尾又淌下泪来,委屈肿胀的小逼含着绿枝急促蠕动。
看到覃卿柔拿着园艺剪走过来,莫江朵还是忍不住惊慌地缩了缩,“你你你……不可以再弄我了,我……”
眼泪从眼角不断划出来,莫江朵抓着围栏的指节微微泛白,嫩逼里面凸节横生的茎骇人至极,抵住她里面最崩溃抓狂的嫩肉快速捣弄,阴道里的每一块嫩肉都被光秃枝节牵扯住拖拽拉扯,刺激得逼口控制不住地收缩挤压着绿茎。
覃卿柔一边笑她,一遍被淫水呛得闷咳。
花本就是修过的,莫江朵按照自己想要的长度修了几枝,把压坏的花瓣摘了下来,不知不觉,粉棕渐变的玫瑰花瓣在周围撒了一地。
莹泪珠,哽咽申诉道:“明明我的……呜最好看!!”
覃卿柔就站在一旁静静看她修花,宁静馥郁萦绕在客厅里。闻言愣了愣,看着她道:“十分喜爱。”
“你干嘛!”
“弄你?”覃卿柔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偷偷使坏道:“弄花,这花你不要了?那扔外头……”
“啊啊啊……不,不行……嗯哈……好痛,要死了……讨厌你呜呜……噢……小逼好痛啊!嗯啊!要被插破了!”
人比花娇的明艳大美人递给她一枝修好的玫瑰,正好抬眸看她,眸光闪烁着亮晶晶的欣喜,眉眼弯弯地噘起香嫩小嘴讨吻。
吃喝了好一会儿,阴道里面的嫩滑美肉都尝过一编以后,这个小逼货受不了地尖声浪叫,酮体雪色乱颤着喷了她一脸。
覃卿柔弯腰,头伸进婴儿车里,在逼仄的空间里满足女人柔嫩多汁的唇舌。
可是她被覃卿柔调教得水多逼滑,没一会儿,被淫虐的疼痛中就滋生出无穷的甜美,旺盛分泌的黏稠淫液满挂花枝。莫江朵被干的酮体粉艳,情不自禁地举臀相迎,敏感娇嫩阴逼滋滋喷水,嫩肉被柔韧绿节勾出一截,又猛烈地插入她。
忽然,两条修长小腿紧紧锁住女人的脑袋,让对方把下半张脸都埋在她痴肥淫花里。
假装不在。
小小的婴儿车里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潮热芬芳,因为无意识地配合了一个奇奇怪怪的play,让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