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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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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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晤面,并非有意怠慢诸位兄长,在此告罪。”

    “哦?南山兄自与我等相识起,礼数周到,从不自衿身份,极尽朋友之义,用修心中芥蒂却从何说起?”

    “朋友之情,小义也,那丁南山是非不分,充作阉党之爪牙,蛊惑君王,营建豹房宫室,甚还……”杨慎愈说愈怒。

    “用修,吃酒。”刘鹤年张皇打断,心虚地瞥向一旁板壁,暗暗心焦那替丁寿转送新婚贺礼之事,实不知该从何提起。

    “常言小登科后大登科,用修今日喜纳新人,来日金榜题名,可勿要忘了嫂夫人的功劳哦。”刘鹤年见机甚快,念头只是一转,就重新扯起话头。

    “借维新兄吉言。”

    刘鹤年笑道:“嫂夫人出身书香门第,诗礼世家,这人品学识,定是极为出挑的了?”

    这也非刘鹤年违心奉承,杨慎之妻王氏虽是世袭土官之后,但龙州土官不同别处,祖上非但是汉人,且还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

    南宋末年,朝廷内忧外患,大厦将倾,扬州府兴化县人王行俭,进士及第,受朝廷派遣远赴四川出任龙安府判官,因在任内开疆拓土,兴学化夷,创建城垣有功,被朝廷册封为龙安府三寨长官司长官,辖制境内少数族人,准许其子孙后代世袭,由此举家迁徙,落地生根,约四十年后,进士出身的山西薛严守龙州城有功,朝廷又赐其为龙州世袭土知州,从此开

    启了薛、王两家绵延数百年的土司历史。

    宋亡以后,薛、王两姓土司率众降元,仍世袭其职,元亡明兴,颍川侯傅友德带军平蜀,薛王两家率先归附,指引道路,供给军需,战后录功,得以仍授原职,宣德年间,龙州土官奉令率军平定松潘羌乱,诏升龙州宣抚司,宣抚使薛忠义、佥事王玺入京献马谢恩,回返龙州后,王玺父子两代斥资修建报恩寺,历时共二十年。

    许因出身之故,王家虽有世职,同样醉心科举文事,王门之中不乏两榜出身,杨慎的岳丈王溥,为王玺之孙,成化八年便已得中进士,而其堂兄王瀊为弘治举人,为官素称廉明,境内仕民建祠祀之,刘鹤年虽也是缙绅之后,对这王家土司还真不敢心存轻蔑。

    提及娇妻,杨慎顿时神采飞扬,“非是小弟自夸,拙荆虽生于阀阅之家,却从无有骄矜之气,善能描龙画凤,刺绣拈花,不独女红伶俐,智识才能也非凡人可比……”

    刘鹤年连连点头,“刘某琐事缠身,一直无暇拜会,想来嫂夫人与用修定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杨慎摆手笑道:“此言差矣,该说小弟高攀才是,纵是自谦,我家夫人也可称得生有十二分颜色……”

    雪里梅澄澈的秋水双瞳中泪眼蒙蒙,一墙之隔,二人叙谈之言声声清晰入耳,她心中好似针刺般痛入心扉,两手扶着壁前案几,才未使得自己一头栽倒。

    “你这整日劳心苦念,人家似乎半点也不领情啊……”丁寿倏地从背后靠近,贴着她的娇小耳垂轻轻吐气。

    “王家小姐的样貌我是见过的,当得起这番夸赞,杨公子据实而言,有何错了?”雪里梅咬唇反诘,语气坚定。

    “莫要问我,问问你自己,可是心中真这样想的?”

    我?我当真不在意么?可为什么心中好似万箭攒心似的疼痛,雪里梅盯着眼前格扇,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恨不得穿透过去,直面杨慎,问问他可是将二人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骤然觉察的凉意使得雪里梅陡然清醒,才发觉罗裙已被撩至腰际,裙下长裤也不知何时褪下,下身只余一件粉红亵裤包裹着娇嫩俏臀。

    雪里梅低呼一声,“你……你要做什么?”

    滑腻腻的舌头灵活如蛇信,在精致耳轮上一扫而过,丁寿微微喘着粗气,一字一顿道:“为—所—欲—为!”

    娇艳粉靥瞬间苍白如纸,雪里梅低声哀求:“老爷……求求您……别……别在这里,回去……回去奴婢一……一定尽心伺候。”

    “可爷不想等,”丁寿拒绝干脆彻底,“爷的承诺就在眼前,随时可兑,你许诺爷的,是否也该履践一二了?”

    “奴婢自当履诺,只求……换个地方……”雪里梅螓首低埋,长长睫毛上泪花绽放,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低沉哀婉。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教丁寿心软,反触动了他心底欲火,略带嘶哑的嗓音命令道:“把底裤脱下来。”

    紧紧拽着紧窄亵裤,雪里梅惘然摇头,眼中满是哀怜乞恳。

    “或者……”丁寿失笑,向隔扇一努嘴,“将杨用修唤来帮你脱。”

    雪里梅娇躯一震,抓紧亵裤绊带的手究是松开了,如同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羞耻防线,两行清泪默默垂下。

    丁寿迫不及待地将亵裤撕裂,没有任何前戏调情,直接分开雪白臀瓣,将自己怒涨的粗大之物顶入了少女紧窄湿热的牝户。

    巨大的冲击险些将娇小玲珑的身躯顶离地面,饱受摧凌的玉门处红肿未消,如同铁杵一般粗暴进入带来的痛苦,使得娇弱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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