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睡的昏沉,却还是被发情期的情热烧得头晕脑胀,连呼出来的气都像带着火星。他被烧得全身泛着微红,唯有和路盛紧紧贴近的地方能让他从炙热中得到一丝凉意。
可这零星的寒意根本无法抵抗汹涌的情chao,谢予安把被子踢到床下,又肆无忌惮地纠缠着路盛,修长细腻的四肢也在路盛身上来回摸索。
嗅到屋子里高度匹配的信息素,谢予安本能知道只有路盛能帮他熄灭情热,但他已经想尽办法挨着路盛了,热度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演越烈。
路盛本来就还在易感期,那里经受得住谢予安如此赤裸的引诱,当即就又咬上了谢予安满是齿印的腺体。
被欺负了一个晚上的腺体红肿不堪,路盛咬的这一下,让谢予安疼的直抽气。可是路盛信息素的压制和近乎完美的匹配度,又让谢予安酥麻的身体无法拒绝路盛的标记。
谢予安被情热和信息素折磨的浑身颤抖,嘴边不自觉的向路盛求助:“呜,难受,好热啊。”
这是谢予安主动的发情期,和上次被路盛引导出来的被动发情不一样。Omega正经的发情期远比被动发情持续得更久,更激烈。
虽然路盛的临时标记可以暂时平息了谢予安体内的情chao,但却并不能完全安抚谢予安。谢予安的手无意识地往路盛身下探去,仿佛知道什么能让他舒服一样。
路盛抱着还压在他身上的谢予安,伸手探向谢予安身下,替他扩张。路盛才只探入了一根指尖,谢予安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内里又shi又滑,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手里还握着路盛灼热的器物,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就坐了下去。
尽管谢予安的身体为了接受伴侣的性器主动分泌了些许体ye,但毕竟还没完全准备好,才坐下去一半,就再也吃不进去。
身体里的痒意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被卡着不上不下,谢予安都快哭出来了。
谢予安压抑的哽咽声就在路盛耳边,路盛被他喘的心都软了,一边亲着谢予安,一边哄他:“宝宝,忍一下,忍一下就不难受了。”
路盛说完就一个挺身把位子掉了一下,让谢予安躺在他身下。
这一调转,谢予安原本是挂在路盛身上,现在反而离路盛更远。谢予安不满,抬着腰,伸手去抱路盛。
路盛借机在谢予安体内抽动,逐渐适应情事的后xue也顺着路盛的动作紧紧地包裹着他,分泌出来的爱ye也更方便了路盛的动作。
谢予安的身体又热又痒,路盛每一次的挺动,虽然能稍微减轻他的欲望,却又像隔靴搔痒一般,让欲火更盛。
谢予安被烧的泫然欲泣,不断地催着路盛往里面去:“难受,呜呜呜,要进来。“
路盛在生殖腔周围摸索,昨天Cao弄的太过,即使今天谢予安发情了,那条小缝除了不断分泌润滑的体ye,半天也没能被路盛打开。
谢予安身上的桃香,从带着涩味的清甜逐渐变得甜腻,似乎在昭示自己的成熟,而路盛也总算顶入了那狭窄的小缝里。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窄小的生殖腔勉勉强强吞下了半个头,就不行了。谢予安也不知道是疼哭的,还是爽哭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嘴边想说的话,也被呻yin打断的不成词句。
路盛压着谢予安在他的生殖腔内碾动,狭小的小缝被硬生生的磨开,强行开拓去容纳路盛的性器。
生殖腔被打开的过程疼痛是大于舒爽的,况且谢予安的生殖腔还要比普通omega还要小,根本没办法满足路盛。
小小的生殖腔被路盛来回进入,迫使娇嫩的软rou吸吮路盛的器物。谢予安被路盛弄得很疼,嘴里也哭着让路盛停下来。
路盛怜惜地吻去谢予安滑落的眼泪,身下却蛮横把性器前端全部塞了进去。生殖腔外围的入口被Cao弄的红肿不堪,压在里面的gui头不可避免地挤压里外的软rou,谢予安就这样毫无防备,被送上了高chao。
高chao的余韵让谢予安腰身酸软,无力的垂在路盛身侧,路盛见状托着谢予安的腰,在他身下垫了一个软枕,这样高度正好能让谢予安无法躲避,又方便路盛动作。
谢予安被路盛压着腿根,下身被打开的极大,避无可避,路盛的Jingye都泄在了生殖腔里。不过生殖腔到底是太小,路盛无法成结,只在高chao时又二次标记了谢予安的腺体。
情热得到了满足,可过量的ye体涨谢予安弯腰抱着肚子喊疼,路盛还留在生殖腔里,无疑加剧了谢予安的不适。
谢予安用无力的手去锤路盛的肩膀,想让他出去,但路盛却留在生殖腔内,确定Jingye没有流出,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等路盛把器物完全退出时,除了头部还零星带有白色的残余ye体,谢予安后xue内也只有用来润滑的体ye。
谢予安的生殖腔已经能完全承受住路盛,也能全部留住路盛的东西了。这样算来,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要有足够的信息素,谢予安就能完成二次分化了。
发情期的情chao被压制,谢予安理智回笼,发现自己又被路盛压了,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