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的主子收的人啊。
忙堆笑:「姑娘可是苏公子的近身之人……」少女一怔,随即爽朗大笑:
「哈哈,我即是苏瞳。苏公子是我,苏姑娘也是我。」那得意劲,就差把扇子摇
晃了。没错这少女便是在山上待了十年,终于猛虎出林了的苏瞳同学。
荞娘不可置信,细眼瞪大,喃喃道:「怎么可能?!你最多15……妓院…
…姑娘怎会……」开始语无伦次了。
苏瞳手持一印,在荞娘眼前一晃,「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穿越之印,世上
只此一枚,是我们间的凭证。好了,我数日赶路,乏了,你给我备下的房间在何
处,快领我去,休息会,晚上可要办要紧事了。」眼中闪过一抹光芒。
荞娘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碍于苏瞳的气势和穿越之印,把她领到了欢宵阁
后院,后院有扇被爬壁虎遮盖得很隐秘的门,通往另一个院子的后门。这是苏瞳
在信里特意嘱咐过的,在欢宵阁外附近安排个据点。苏瞳洗漱完,看了荞娘交上
的帐册,还行,那些个要露不露的透明纱裙和改编版钢管舞还是有效果的,人的
本性,古今一致!!跟荞娘交代了几件事,就往床上一躺,睡死去了。
夜幕降临,喧闹的街道沉静下来。
但有个地方,才刚刚苏醒,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欢宵阁前,客人如流。杭州这两年,最旺的欢场便是这欢宵阁了。
欢宵阁大堂里,搭了个一尺高的台子,此时正有个舞女,身着大红对襟水袖
裳、束腰粉色罗纱长裙。那纱下,若隐若现是修长白皙的长腿;正随着快节奏的
鼓点,风姿如柳,扭动蛇腰,高踢长腿,罗纱随即飞起,细白小腿一闪,闪得座
下的欢场客目光发直、心儿痒痒。
「噗——」在众人陶醉之际,欢宵阁三楼一个看台里,传来与靡靡之音很不
符的不雅声音。苏瞳正边看舞蹈边努力磕着瓜子。还一边含糊地询问着荞娘:
「和我说说,楼下面坐着的
,有来头的人。」
「那穿紫衣长衫的,是周家大少爷。周家米行是杭州城最大的米行。」荞娘
在旁一一数来。
「哦?性子如何?常来吗?」
「倒是不经常来,来也是和别人一起来应酬的。」
「噗~,那,那个白裳男子呢?」吐出一口瓜子壳。
「那是杭州太守的公子——尚临轩,是我们这的常客。那太守很是古板肃颜,
偏偏生了个风流的儿子。」荞娘掩嘴而笑。
「哦?长得倒是风流倜傥,俊逸得很那。他来都喜欢点谁的牌?」苏瞳似乎
起了兴致,追问。
「尚公子素来喜欢点清惜的牌,有时也点柔若的牌。尚公子是欢场高手,待
人温柔似水,对谁都呵护有加。她们俩啊,看那架势,巴不得倒贴上去。但欢场
无情,那尚公子向来夜不留宿,哪是她们能指望的!」荞娘有点愤愤。
「是么……温柔、经验丰富好啊……不会那么疼……无情更好……省得纠缠
不清……」苏瞳若有所思,然后一个大力点头,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荞娘,附耳过来,你安排下……」
只见荞娘瞪大了眼睛,随即摇头,「主子这可使不得啊……」
「你勿需多言,我自有打算。」坚定的神色。
因为这主子素来行事古怪,但就是这些古怪点子,让这欢宵阁从毫不起眼,
到今日客人如潮,荞娘数年积累下来的佩服,让她不再辩驳。
初夜(慎入)
尚临轩优雅端坐,嘴里品着上好龙井,眼中惬意欣赏着那奇特舞姿。这欢宵
阁似乎从某日起,变得有趣起来,让他渐渐流连忘返。
看完舞蹈表演,尚临轩正打算去找老相好——清惜,离开杭州数日,颇为想
念那软声细语、柔若无骨的娇躯。此时,老鸨荞娘扭动着腰肢挥动着丝帕,走了
过来,「哎哟,尚公子啊,数日不见,可想死您了啊。来来,尚公子,您过来下
……」荞娘神神秘秘地把尚临轩拉到一人少处:「尚公子,您是我们欢宵阁的老
顾客了,眼下,有个水灵清苞的姑娘,头一个,就想到您啦。」
「哦?是么?妈妈对我如此之好,可有点希奇了。是看中了在下的荷包吧。」
尚临轩负手轩然而立,雅笑温文,但话语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温和。
「哎哟,尚公子,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个的姑娘我可心疼着呢,还不是清
惜对您赞誉有加,说您是个疼惜人的,这开苞之人非你莫属啊。银子的话呢,照
老规矩,清苞一百两,我讹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