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侯岛正式分手了,如果她怀孕了,那不就是属于后一种情况?
“你当我是小孩子啊?在我不省人事时,你做了那事,不会给我洗了啊?再说,从昨晚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你叫我怎么保护证据啊?”狄丽丽非常气愤地衬侯岛嚷道。
“我不说了,你烧糊涂了!难道我就色到了那地步?一天没女人就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吗?”侯岛也非常气愤地回答说,“你先平静下来休息吧!我出去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我下午还有家教要做!”
“哼,你那种花心男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狄丽丽掀了撇嘴,将头偏向了一边。
侯岛摇了摇头,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去买菜做饭侍候这个从道义上说与他并没有关系的病人。
狄丽丽以前脾气挺好的,怎么一分手就变成了这样呢?侯岛想了想,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迅速去买点好吃的做给她吃,等她恢复了,让她回到学校去。
侯岛Jing心侍候狄丽丽吃了午饭,上了一会儿网,就到曼曼家做家教去了。
虽然离做家教的时间还很早,但侯岛不愿意整天面对着狄丽丽,因为他全心侍候她,而她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以前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狄丽丽发脾气时,他不顺心还会吼几句解气,现在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她又病了,在她发脾气时,即使他非常不高兴,也不会去顶撞的,因为如果将她的病加严重了,他不仅不得不多侍候几天,还要肩负一定责任,何必去做那样无益又伤感情的事呢?忍一会儿吧,等她的病好了,就让她回学校去。
侯岛坐车到离曼曼家有两站远时,便下车了,然后沿着街道步行。这段路坐车一晃就过去了,而步行能消磨消磨时间,看看沿途的风景,顺便锻炼一下身体,这不也很惬意么?侯岛一边慢慢地步行,一边扭头看街两边的风景,像初进城的农村老汉一样,什么玩意儿都要看个新鲜。
侯岛一边走,一边漫无目的地看了一会儿后,遇到了个算命的。算命的见他实在很闲,就主动前来招徕他,要给他算个命。
侯岛笑了笑,对算命的说:“我不相信迷信,我更不相信算命!你别找我说罢,侯岛就准备避开算命的纠缠,甩手走。
算命的老头儿满头白发,白胡须飘飘的,眯着一双小眼睛,将脸上的皱纹凸现得错落有致,颇有仙姿。他走到侯岛面前,将他拦住,笑着说:“年轻人,算个命吧!算命对你有好处的!尤其是你最近算了命,按照我说的去做,肯定有好处!”
“我不相信算命,你不要拦我了!”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拦住他,劝他算命,再次推脱说。
“算一个命吧!算命对你有好处的!”算命的老头儿再一次重复说。
“大爷,我告诉你吧,对算命我也略有涉猎,但我还是不相信那些东西。要再说对我有好处了!我想来想去,我算一个命,唯一能获得好处的就是你!”侯岛便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算命的老头儿。
“你这年轻人,你以为我在乎给你算个命的钱吗?我一天最多算9个命,到目前为止已经算了8个。你是第9个。如果你实在不算的话,我招揽到第9个顾客也相当容易。年轻人,算命只能别人给你算才准,自己给自己算命是不准的,因为潜意识总希望自己好,所以自己给自己算命只会看到好的,不会看到不好的。年轻人,算个吧!既然你也懂算命,那么我给你算时,算得准,你就给钱,看着给,算不准,一分钱不要。好不好?”算命的老头儿并不介意侯岛赤裸裸地拒绝他,又一次拦住他说。
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将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便笑着说:“这是你说的啊,到时算不准,我不给钱,你可别怪我耍无赖啊!”
“算得准给钱,你看着给,一块不少,一百不多!算不准,你不给,我不怪你”算命的老头儿再次笑着强调说。
侯岛心里觉得很奇怪,平时坐车时并未发现街旁边有算命的,怎么今天就有呢?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算命的老头儿并未去拉着别人算命,为什么偏偏就拉着他要给他算命呢?还有,一般算命的都是明码要价,一分钱不少的,这个算命的老头儿怎么就不断承诺算得准看着给钱,算不准可以不给钱呢?奇怪啊,奇怪啊!
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不像是在说慌,就笑着对他说:“你可说话算数啊!不算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算数!你坐下来吧!”算命的老头儿一边说,一边将侯岛拉着坐下了。
“年轻人,将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算命的老头儿笑着说。
“说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要写下来?”侯岛感到很奇怪,好奇地问算命的老头儿说。
“你写下吧!按照我说的做!”算命老头儿边说边将纸和笔推到了侯岛跟前。
侯岛笑了笑,便将他的出生年月日时辰写了下来,然后递给算命的老头儿。
算命的老头儿拿起来看了看,并没说什么,对侯岛说:“年轻人将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吧!”
“要看手吗?”侯岛扰疑了一会儿,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