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吃的,请你一起分享吗?你不可理喻!”侯岛见狄丽丽那样骂他,也一下子来了气,“你以为你是谁啊?没头脑,没主见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以前同床共枕的份上,我才不会请你一起分享美食呢?
“卑鄙无耻!卑鄙无耻……”狄丽丽在房间里听到侯岛那样说,又立即骂了起来。
“好好好,我卑鄙无耻,我卑鄙无耻,不该请你吃美食,我自己吃不行吗?”侯岛说罢就去清理桌子,决定独自享受美食。
别人对你不好,那是别人歧视你,自己对自己不好,那是自暴自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必要因为别人的歧视而自暴自弃吗?如果自暴自弃的话,岂不是中了别人的jian计?岂不是让人觉得你无能,从而更加小看你,更加歧视你?
侯岛端出他特意做的美食,打开一瓶二锅头,自斟自饮起来。
侯岛越喝越兴奋,不知不觉地想起小时看的,里面用高粱酿酒时唱了一个插曲,叫做,他感觉到特别豪迈。于是,他就趁着酒劲儿,模仿着里面粗犷而豪迈的嗓音大声唱起了:“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滋Yin壮阳嘴不臭;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刹口;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跟我走;好酒好酒好酒……”
“别鬼哭狼嚎了,好不好?”狄丽丽一下子从房间里冲出来,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掀到了侯岛身上。
侯岛怔怔地看着她,半天才说:“你疯了!”
“你才疯了!在这里大发酒疯!狄丽丽不可理喻,立即朝着他大声吼道。
“喂,我在我出租屋里吃我做的菜,喝我买的酒,唱我爱唱的歌,与你何干啊?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虽然我唱歌不好听,但我也有唱歌的权利……”侯岛见狄丽丽蛮不讲理的样子,知道他达到了目的,也不去计较她的无理,反而笑着争辩说。
“你别跟我权利不权利的!你看到我不高兴对就特意美食好酒高歌,难道不是故意与我作对吗?”狄丽丽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好象非要将怨气发泄到他身上不可一样。
“哦!你不高兴?谁得罪了你啊?”侯岛装作十分惊讶地问狄丽丽,“看来,我今天改善伙食不是时机咯!对了,美女,谁惹你生气了?我现在虽不是你的男友,但作为普通朋友,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说啊,谁惹你生气了?我去跟你讨回公道!”说完,他又在脸上挂满了笑容。
“你惹我生气!你说怎么摆平?”狄丽丽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恨不得上前揍他几拳。
“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就是喝酒对制造了点噪音,你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啊?是不是进入了生理期啊?”侯岛斜眼看着狄丽丽,笑着问道。
“你无耻!”狄丽丽毫不留情地骂他说。
“我怎么无耻?你说清楚!”侯岛偏着头追问道。
“今天有律师找我,说你强jian的那个女人将向法院起诉我!”狄丽丽没好气地回答说。
“哦?这与我有关么?”侯岛故作惊讶地说,“她想起诉你什么?”
“当然与你有关。她想起诉我侵犯她的声誉权,说你没强jian他。律师说,他已经向你取证了。你已经作证说没强jian她!”狄丽丽颇有几分气愤地对他说。
“是啊,我没强jian她啊!谁叫你没证据胡乱地猜忌,胡乱地传播谣言?我没强jian她,你居然说我强jian了她。作为女人,她能不告你么?”侯岛见她终于说出了实情,迅速责怪她说。
“我……”狄丽丽见侯岛知道了她造谣的事,一对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是他人利用的棋子。某人想利用你来打击我!是不是?”侯岛双眼盯着狄丽丽说,“但可惜啊,我已经了解了全部内幕。实话告诉你吧,刘姐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到对我也将出庭作证!一旦法院审理了这件案件,你将身败名裂,而教授依然是教授,而他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因为我已经掌握了他的某些猛料,做好了与他鱼死网破的准备。呵呵,到对出了什么事,我大不了就是灰溜溜地从北京消失!你呢,得到了什么?付出了什么?”
“我,那我该怎么办?”狄丽丽见侯岛那样说,一对惊慌失措地问道。
“怎么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你去求求刘姐,向她赔礼道歉,请求她撤诉。”侯岛见狄丽丽向他讨注意,意识到已经达到了目的,迅速告诉她说,“还有,不太要太迷信教授!不要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不要妄想他娶你!那些都是不可能的!我明确告诉你吧!他与殷柔离婚之对,也就是他身败名裂之对!”
狄丽丽瞪着眼睛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很显然,她接受了侯岛说的前部分那些话,对后部分话非常反感。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你不愿意,那就等着受法律的惩处吧!我还告诉你一点,我没强jian她,到对一定出庭为她作证!”侯岛说完,就去拿扫把和墩布收拾地下。
狄丽丽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