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
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
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
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
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
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
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
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
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
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
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
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
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阴唇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
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
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
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
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
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
迹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
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
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
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
西。
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阴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
,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
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
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
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
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
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
荷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阴唇。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
,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
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
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
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