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对付云
雁荷了。
糜一凡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阮家元阴沉着脸走到云雁荷面前,用藤鞭拨拉着
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云队长,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
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
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头一动不动,,阮家元气得「噗」
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云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
,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
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
的一声打开,桑强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
阮家元看见桑强打了个招呼,桑强扫了一眼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越
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云雁荷。
桑强吐了个烟圈,朝云雁荷努努嘴问:「还没招?」
阮家元点点头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桑强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阮家元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
听那黑鬼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
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阮家元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没有他
们不知道的。」
说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云雁荷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
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
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
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
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
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
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
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
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
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
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
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
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
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
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
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
牙关,「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
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
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
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
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