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
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越南士兵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凌风的一
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凌
风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阮家元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凌风的奶
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凌风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
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凌风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家元接下来要
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泄漏坐标秘密。
凌风摇了摇头,阮家元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
凌风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
「砰砰」作响。
「快说!」阮家元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凌风希望自己再一
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家元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阮家
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
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
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
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
「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
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
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
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
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凌
风的叫声不绝於耳。女俘虏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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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的凌风,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从竖立的刑架上接下来
又紧紧绑缚在一个平躺的刑床上。阮家元拿起一张黄裱纸铺在凌风脸上,让她呼
吸不过来。然后又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凌风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
贪婪地呼吸。旁边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凌风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
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
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
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
下去。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
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
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凌风突然感到後面有人
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
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
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