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竹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
浪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黄林山
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
是难受。
.
此时黄林山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
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
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云雁荷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
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云雁荷开始动摇,黄林山趁热打铁,将整瓶催
情剂倒进了她的阴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云雁荷坚强的意志力使
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麽地需要我,你的乳头多硬,
来吧,让我操你,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黄林山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罗妙竹在阮家元一轮猛烈的冲击後,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
看出黄林山怀中的云雁荷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雁荷姐姐,你清醒一点,
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两个月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
……啊——」
「骚娘们,这麽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
死你!」阮家元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罗妙竹想说的话。
罗妙竹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肛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断断续续
道∶「雁荷姐……两个月……两个月前……他们……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药,
然後干我,逼我说脏话,逼我……啊……啊……逼我招供……后来……后来……
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啊……啊……这样会
好过一些。可……啊……你知道吗……我……我失去了理智……啊……尊严……
我……啊……我他妈的像狗……像狗一样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啊……啊
……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雁荷姐……雁荷姐……被他们操……并不是
件羞耻的事……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啊……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啊
……啊……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啊……啊……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
……」
罗妙竹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云雁荷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
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
道∶「妙竹,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
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黄林山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催情剂後,她仍能说出这一番
义正词严的话,看来这种催情剂没有长期慢效但持续的空孕剂来得透心刺骨。在
一番挑拨之下,云雁荷仍然无动於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云雁荷推在地上,
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麽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乐,
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说着
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越南士兵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糜一凡。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云雁荷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糜一凡身边,想用
身体去保护暴雨梨花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雁荷姐,我还撑得住,啊……妙竹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你不要为我做什麽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糜
一凡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
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後面把阴茎插
入了她的肛门,糜一凡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黄林山扑上来,把云雁荷按到了地上,
云雁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