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一丝不挂的
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
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
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阮家元残
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
侮辱。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说话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
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
「罢了!」云雁荷暗下决心。双手缓缓摸向内衣的下摆。内衣缓缓向上揭起,
旁观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来。内衣穿过头顶,云雁荷轻轻将内衣放在地上,现在
云雁荷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围。
云雁荷双手反过去摸上胸围的扣子,一时不禁迟疑起来。一解开扣子,自己
完美的躯体便会豪无保留的呈现在这群禽兽的面前,她实在没有勇气做得到。
张德言催道:「还等甚么,你不脱的话,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说着
一手扯起糜一凡的头发。糜一凡哭叫道:「不……」
云雁荷听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气,解开了上身最后的防线。胸围
缓缓从身上飘下。云雁荷连忙将双手交叉胸前,护着双峰。云雁荷美好的双峰虽
被双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双手之外,若隐若现的性感,令四周的男
人更热血沸腾,狂乱的叫嚣声充斥着大地。云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双脸瞬
间红了起来,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云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说。
「满意?你的身上不是还有裤子吗?这叫我们如何满意?」阮家元色迷迷的
望着云雁荷的身子,假装惊讶的道。
云雁荷道:「你还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
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还未开始。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
云雁荷听得心中一凉,想起自己战友受到的创伤,知道这班禽兽怎样也不会
放过自己的了。无奈下只好蹲下身去解开军靴的带子,以防双手因解带子而无法
护着双峰的时候,被四周的禽兽看到自己的身体。她解带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
尽量拖延被侮辱的时间。四周的男人虽看到到她的身体,但随着她紧张的心情和
急速的呼吸,她骄人的双峰仍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着,别有一番诱人的光景。
带子完全松开,云雁荷逐一将双腿从军靴中抽出来。柔软洁白的纤足,活现在各
人眼前,艰苦的军训,似乎并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眼前的美景,又
惹来四周的一片欢呼。
云雁荷脱去军靴,双手护着双峰慢慢站起来,待双腿站得直挺,云雁荷将上
半身向前倾去,形成直角的模样,双手飞快的从双峰移向腰间的皮带。四周的男
人纷纷蹲下去,争取寻最佳的角度欣赏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动作。云雁荷见四
周男人的动作,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知若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必会将酷刑加于
糜一凡身上。于是纵使羞得满脸通红,也只好继续解开军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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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裤滑落,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运动量训
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
分修长。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
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云雁荷正要脱去内裤,阮家元竟出言制止:「慢着,先不要脱去内裤,就这
样好了,太快脱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现在你先穿回军靴,再站直身子。动作要快,
你已浪费了我们很多时间了。」
云雁荷听见阮家元暂时不需她脱去内裤,虽知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分别,
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军靴穿好,站了起来。双手仍自觉地护在胸前。
阮家元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