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的皱折插了进去。她简直担心这粗大的东西会将糜一凡的身体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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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的、不停抽搐的嫩肉包裹着,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那是这个女人被撕裂的肛门在流血。他残忍地一边用手拉扯着勒在女兵乳头上的尼龙线,一边开始简短而有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被奸污的女人。
“感觉到我的肉棒在你屁股里了吗?你喜欢吗?……没关系,你会学会喜欢它的!从现在起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婊子!”
糜一凡现在感觉到从受虐的乳头和肛门里传来双倍的痛苦,尤其是被阮家元粗大的肉棒奸淫的肛门,一阵阵巨大的压迫感和火烧一样的疼痛在折磨着可怜的女兵。糜一凡已经完全屈服于这残酷的凌辱中,她开始不顾羞耻地大声哭泣着,不停哀求阮家元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阮家元根本不理会这个女兵的哭泣和哀求,他将身体紧靠在被汗水弄得湿滑且不停挣扎扭动着的肉体上,调整了一下后,开始有力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哦!!啊!!!!!……啊,啊,啊!!!!!”随着阮家元粗暴地奸淫,糜一凡涕泪横流,尖声哭叫起来。
女兵的悲鸣使阮家元更加用力地戳击起来,他现在注意力完全集中,只关心着自己的肉棒如何有力而深深地插进女人的屁股,那种与挣扎着的女兵的肛门里的肉壁的摩擦使他无比兴奋,而糜一凡的哭喊和尖叫则成了伴随着他的快乐的最美妙的音乐。
终于,阮家元在女兵的肛门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被撕裂的小肉洞。糜一凡感觉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进身体,那根粗大的凶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只有一片淫秽而可耻的空虚,迟钝地呻吟呜咽着,但她相信最可怕而残酷的凌辱总算结束了。
阮家元在用杨凌晓的嘴清理着自己被精液、血迹和粪便弄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杨凌晓闭着眼睛,满脸屈辱地将阮家元肉棒上那些恶心的污秽舔进嘴里。
在杨凌晓头上,糜一凡被绳索捆绑吊着的裸体不停颤抖着,好像经过长途旅行一样沉重地喘息着。如果没有脖子上的绳索吊着,糜一凡软绵绵的头就会耷拉到胸前。她已经止住了哀号和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坚强的女兵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被绳索捆绑站立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仍然半开着的屁眼里流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结实细腻的大腿流了下来。
阮家元将肉棒从杨凌晓嘴里抽出,离开了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女人。杨凌晓抱着糜一凡颤抖着的大腿,小声抽泣着。
“一凡姐,对不起,我……请原谅我!”
杨凌晓向门口看了一眼,立刻意识到她们悲惨的遭遇还要继续!一大群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走进来!
阮家元奸笑着对惊慌恐惧的杨凌晓说道:“是的!凌晓妹子,还有的人在等着为你的朋友效劳!她杀了他们的朋友和亲人,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对她的惩罚就是他们的快乐!你必须为他们服务!”
那些男人走到糜一凡的身后,现在糜一凡已经知道自己将遭到什么样的命运,她将遭到无休止的轮奸!这种恐怖的想法使女兵惊慌绝望起来。没人关心女兵的哭叫和哀求。当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停地哭泣求饶,哀求他们时,个男人已经开始用杨凌晓的嘴来热身了。
这个家伙将沾满了杨凌晓唾液的肉棒抵在猛烈摇晃挣扎着的糜一凡的屁股上,然后抱着女兵丰满的裸体有力地插了进去,糜一凡肛门里残留的精液使他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糜一凡尖叫着,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再次从身后的小穴里袭来。
杨凌晓已经惊呆了,她看着那男人的肉棒撕裂了糜一凡的屁眼,撑开了弹性的皱折,在同伴的丰满雪白的肉丘之间进出着。她不敢想像糜一凡此刻的感觉,这比自己遭到的凌辱要可怕一百倍!个家伙离开了糜一凡的屁股,粘稠的精液再次填满了女兵被奸污的肛门。
现在又轮到杨凌晓的了,那家伙将沾满精液和污秽的肉棒伸进她嘴里,杨凌晓浑身颤抖着舔了起来。这个家伙和他的朋友在一边大声地嘲讽辱骂着杨凌晓。杨凌晓完全被羞辱和无助压倒了,以前她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吮吸一根沾满了精液和秽迹的男人的阴茎?!
另一个家伙替换上来,他甚至不耐烦使用杨凌晓的嘴了,而直接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还没有合拢的流淌着精液的小洞里。他是那么凶狠地插了进去,好像要戳穿这个女兵的身体一样。他猛烈地抽插着,奸淫着被捆绑着的女兵。他浑浊的呼噜声和糜一凡声嘶力竭的惨叫混合在了一起。这次的家伙没有在糜一凡的身体里射出来,而是抽插了一阵后抽了出来,对着跪伏在地上的杨凌晓的脸喷射出来。然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满脸流淌着黏乎乎的精液的短发姑娘的嘴里。
紧接着,又一个家伙开始强暴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只是软弱地摇晃着的女兵来。糜一凡的肛门已经失去了弹性一般无耻地张开着,违背她意志地迎接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