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越来越近,这两个疯女人却像听不见一样,各发各
的疯,而我这个唯一的正常人,却被她们两个癫婆给拖住,陷入这个进退不得的
窘境,真是想想都感到哭笑不得。
法米特的老爸曾说过,所有的冒险,都是由不知死活的女人和不知所谓的男
人所组成,这话真是一点不错,也就是我目前处境的最佳写照。眼看着黑龙会的
大军越逼越近,最外围的都已经进入弓箭射程,换句话说,我们随时可能被人乱
箭射杀,一想到这里,我索性抛开顾忌,重招出手。
羽霓把我压倒在地上,这姿势不利于攻击难以发劲,但我这些时间的修练,
并非无功,先是重重一脚跺在地面,脚与地连,疯狂吸纳地气,紧跟着,蓄劲完
毕的我,两记重拳连同电劲狂轰在地上,在对地面造成剧烈震荡的同时,一股含
电的震荡波快速传出去。
轰雷赤帝冲!
修为未足,加上发劲不完全,这一击轰雷赤帝冲并不完整,只能算是半式,
但强招就是强招,即使只有半式威力亦是惊人,靠得离我最近的两人首当其冲,
天河雪琼浑身瘫软,跪趴倒下;拼命与我厮打的羽霓,像触电的鱼儿,一下痉挛
后就动弹不得。
电劲余势未止,伴随震荡波朝四面八方传出去,最远传至二十米左右,恰好
也是黑龙会援军的最外缘,那些人正准备冲上来,脚下碰着轰雷赤帝冲的电劲,
登时全身麻痹,往后栽倒。
以我的修为,奋力将轰雷电劲传至十五米外,已经没多少杀伤力,那些Jing兵
悍将的实力都不错,挨了这一下,栽倒后本可立刻起来,但我在发动赤帝冲的瞬
间,同时也以霸者之证使出Jing神攻击,那些人全身一麻、脑里一震,估计三五个
时辰内意识尽失,只有倒在那边口吐白沫的份,看在旁人眼中,这半式灌水的轰
雷赤帝冲就非常恐怖,吓住了黑龙会的人,让他们一时间不敢再往上冲。
羽霓和天河雪琼都倒地,我也趁这个机会站起来,个念头就是先带着她
们两个跑路,可是羽霓虽然已经被电得小便失禁,浑身抽搐,那份执着却只能用
变态来形容,居然仍试着抓我的脚胫,想要袭击,看到这样的动作,我再也忍受
不住了。
「干你娘!」
一脚踢开羽霓的手,我怒喝一声,如同春雷乍响,惊破四方,听起来虽然不
比天河雪琼的悲泣凄怨,但盛怒之下,不自觉地灌注真气,传入旁人耳中,绝对
像是炸雷一样,黑龙会那边的士兵又是一阵大乱。
黑龙会的阵势已乱,我无心去顾,胸口澎湃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我转过头
对着天河雪琼就是一轮怒骂。
「他妈的,你是被害妄想症还是神经病啊?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nai大,全
天下的男人就只想干你一个,你屁眼是黄金打的?还是镶钻的?人长得漂亮就了
不起啊?我呸!」
这一轮破口大骂,把天河雪琼完全骂蒙了,她眼睛瞪得老大,却似乎完全弄
不清楚状况,怔怔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
「骗你,你当我很愿意啊?一堆都是别人不愿意告诉你的事,叫我怎么告诉
你?你真的想听实话,就去问问你师父,你是从哪里来的?父母是谁?她又为什
么要把你养那么大?我告诉你,要不是这几年心禅大师默许,让你一直寄养在我
这里,今天你别说屁股被干烂,全身上下只要还能找到一块好rou,Jing神正常,他
妈的我就跟你姓!」
我怒道:「对,这几年里我没有少干你,你要找我报仇,尽管放马过来,但
你要报的就只有仇吗?不是只有我欠你,你欠我的怎么算?你还过没有?这一路
上走来,要不是因为你,我他妈的会活得那么累?」
气恼之下,我有些语无lun次,但已足够吼得天河雪琼脑袋昏昏,我说的这些
话,并不指望说她会明白,只是把胸中累积的愤怒发泄出来。这些日子以来,我
真的活得太累了,她自己完全不晓得,若非我刻意维持,她早已没有可以回去的
地方,心剑神尼把她交给我处理,心禅大师也拿她当礼物,就算她是一件货物,
也是件被一货多卖的贱货,就只有我这个蠢蛋,连续几次都买回来当宝一样供。
吼完天河雪琼,后头还接着有,因为羽霓仍不死心,我在那边吼天河雪琼,
她就在后头试着想站起,拿匕首刺我。
「还有你!干你娘的,你烦不烦?白牡丹聪明得很,是怎么生出你这种脑袋
和屁股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