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所有的顾忌都被抛诸
脑后,暧昧的帘幕也被正式揭开,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积压已久的郁闷情
绪,正要在这具青春美好的胴体上发泄。
「鬼魅夕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到底是谁替你取的?」我腰间缓缓地挺
送,双手握住两只沉甸甸的ru球,温柔地揉搓起来。
「嗯……我、我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就是那个人取的吧。」初承雨露,
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过后,很快就回复过来,娇嫩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甜意,
悦耳动听。
「这名字怎么听怎么不吉利,难怪你心理扭曲,长成这种个性,得替你换个
称呼才行,就叫鬼……」
本来想遵循传统,替刚刚干到的女人,加个「奴」字辈的称呼,但「鬼奴」
这个叫法实在差劲,以鬼为奴的只有冥王,难道我以后要自号「冥王」吗?或者
是我很快就要去见阎王了?
越想越是头痛,我扶着鬼魅夕的routun,狠狠地用roujing向shi答答的花谷顶了十
几下,道:「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就叫你鬼妹,虽然不是什么吉利叫法,但想
必你不会在乎的。」
「鬼……鬼妹……还不错。」鬼魅夕轻声呢喃,像在琢磨这个称呼,我见她
思索出神,抱着她的美tun,猛力进出。
普通女孩刚刚破身,被这样狂风暴雨地猛干,下身疼痛,肯定是吃不消的,
但鬼魅夕却是例外,忍者本就有很强的忍痛能力,断条手臂都能面不改色,何况
只是下体的小小撕裂伤?要不是因为使用催情手法,让身体变得敏感,恐怕哼都
不会哼一声,现在渐渐能适应,马上就有了新动作。
突然之间,抽送中的roujing骤然一紧,像是进入一个很窄小的洞xue,又像是被
人用手给紧紧箍住,刹那之间,我忆起与冷翎兰欢好时的情景,以为自己又碰到
一个膣道出奇紧窄的女性,却很快知道不对,如果真是膣道天生紧窄,插入时候
就该发现,没理由破瓜的时候没事,现在才突然紧起来。
接着,紧窄的膣道动了起来,像是一件有生命的异物,频频挤榨膣道中的rou
jing,舒爽的快感令我惊奇,这样的房中秘术,我身边的女性无一会使,倒是意想
不到在鬼魅夕身上出现,当然,优秀的忍者都是多才多艺,像这样的rou体媚术,
本来也就是女忍者的必修,鬼魅夕会这一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鬼妹,有一套,你……唔,套得好,果然是很有一套。」
享受着女忍者的媚术,我心中大喜,胯下roujing也在膣道的挤压下,仿佛也变
得更粗,更有力。
「啊……啊……」
声声幼嫩的娇呼,鬼魅夕的呻yin不成字句,算不上刺激,就只是声音娇嫩,
像小女孩似的,听着就激发人的兽欲。
不过,声音听来虽像小女孩,鬼魅夕的动作可百分百是成人范围,她狂野地
耸动身体,迷人的routun击向我rou囊的同时,还不时碾磨我roujing的根部,花谷吃得
很深,roujing根部与花谷口一点缝隙都没有,堪称完美的结合。
「嗯……鬼妹……看不出你呆呆的,还……还挺会干的……光这样没什么意
思,换你……换你在上头试试……」
一面说话,我一面转身,抱着鬼魅夕的蜂腰,翻转过来,让她跨骑在我的身
上。
虽然是人生中的首次性交,鬼魅夕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生涩,稳稳坐在我腰部
之后,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马,桀骜不驯地开始驰骋,她摇起了蜂腰,扯开发辫,
让满头的黑发披散开来,形成了一排排梦幻般的帘幕,把我的脸笼罩在她帘幕之
中,在这片充满诱惑的帘幕里,她送上了火热的红唇。
我们吻了起来,而我并没有因为接吻,就忘记重点。在这样的骑乘位下,鬼
魅夕一双饱满雪白的ru球,就如同一对白兔般弹跳着,看起来比平常还要高耸硕
大几分,顶端两颗嫣红已经高高顶起,变成殷红的两颗樱桃。
F罩杯的豪ru太过诱人,我的手不由得大力地抓了下去,一只手完全无法掌
握的丰润nai子极含弹性,从我的指缝间显出洁白的颜色,我拇指、食指并用,连
续拨弄那凸起的蓓蕾。
鬼魅夕嘤咛一声,娇躯急挣猛扭,也说不上是想摆脱我的指头,还是想把更
多的部位送给我玩弄,不管怎样,我就当是后者吧。
照这个原则来行动,我迫不及待,不只搓弄那两粒殷红充血的樱桃,更用力
捧握起那双浑圆如瓜的硕ru,恣意搓揉,舍不得放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