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澀地笑笑,然後淺啜了一口可可。「我沒辦法貢獻太多。」
「那是你說的。我只想要能隨時我喜歡就可以上你就好,」我說道,咧了嘴笑著。
「所以,你在要求我看在方便的份上跟你住到一起?」
「當然啦。我以為我們一週前就已經認可過這個了。」
他倒是對這輕笑了起來,而我可以看見他的心情開始轉向。
「你為什麼一直在問我這個?」我問道。我將我的手放上他臂膀。「你那麼懷疑我嗎?你懷疑我對你的感覺?」
「不是,」他開口說,但有足量的猶豫在他聲調裡,我感受得到懷疑的首株萌芽。「可是一旦我們回去,然後每個人都知道了我們──在一起……」
「要是他們無法搞不通,那他們能閃邊去,」我冷酷地說。
他喝了大口一點的可可。「就算是詹姆?」
「特別如果是詹姆,」我闡言到。
他嘆了口氣。「我無法跟詹姆相比較的,天狼星。我很清楚。」
我的下巴在我能制止前掉了下去。這就新了。「我不是在要求你這麼做啊。他是我的死黨,我一直想要的兄弟。你是徹底不同的別種東西。」
「你認為他對我們沒問題嗎?」
我偷笑起來。「他大概會說也該是時候了。」
「那其他的?」
「月影,他們已經知道當提到上床的時候,我從來都沒特定性別偏好,他們也從不知道怎麼定義你。他們只是會假定我們在這兒把我們的大腦都幹掉了,而且這實在太棒,棒到我們回家都要繼續下去。」我微笑起來。「你擔心過度了。」
「是我的缺點之一,」他承認道。
「那就,別想啦。」
「要是我可以的話,我──」
「要是你可以不要擔心過度,你就不是你了。」我微笑著,接著將馬克杯拉出他的雙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