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描繪過他的疤痕,接著我垂下我的雙唇追隨其後。他在我的硬挺下滑,然後遠離他的的時候煩躁地嗚咽起來,不過我想他會原諒我的,一旦我褪下他的睡衣釦子,接著把他的長度吸吮進我嘴裡。
他呻yin起來──這幾週來我聽過他所發出最接近人類的聲音──然後我環住他的分身微笑,沿著底面拖拉著我的舌頭,接著裹住頂端。要是他有能力說話的話──而且口齒清晰地說──我知道他會咕噥著,「老天啊,獸足!」所以我又做了一次。這回,我扭動了我的舌頭進入狹縫之中,而他低吼得更加響亮起來。
我推下我自己的內褲,在我繼續吸吮他的同時,開始拽向我自己的分身。他的手指吃力地糾纏在我頭髮裡,當我的頭快速地上上下下,試著在每一次吞入更多一點。
突然間,我感到他的身軀抽搐起來,而我幾乎沒有時間準備好我自己接受充滿我嘴巴的鹹味,差點隨著衝勁和出量嗆到我。
他僵住不動,接著我聽見他輕輕地嗚咽聲。
我順著他的身體往上滑,接著用我的嘴巴壓向了他的。我知道他可以聞到、嚐到他自己,然後他又低yin起來。那聲音直衝向我仍硬著抽動的分身。
我本來可以對他溫柔點,讓我自己爽的,但是我想要他,而且盡我所能得到的多的他。我捉住他的手放到我分身上頭。他的雙眼啪地張開,接著他彎起他的手指,劇烈地抽動起來。
我驚呼了一聲,接著對著他雙眼中無疑地掠食表情發顫。隨後他靠上前來舔舐我的耳殼,同時他手指刷過我雙腿間腫脹的血rou。
「天啊,月影,你從哪學來像這樣挑逗的?」我在他的拇指刷過我囊袋時呻yin出口。
他低吼著回應,他的舌頭舔過我的脖子。我不自覺地將我的tun部向前頂,使我的豎直滑穿他的指間,然後他停了下來。
「哦,老天啊,月影,求你──」我倒抽了口氣,我的眼睛緊緊合起閉上。
接著我感到他滾燙的氣息在我分身的頭部上。他以他的舌頭刷過那裡好幾趟,接下來使用起他的嘴巴,緩慢地依次吞下每一吋,直到他裹進了他所能乘載的。那是暫時性的,似乎向處處都是他的舌頭跟牙齒。這應該要是吃疼的,但是我太深陷其中而無法在意了。雷木思在幫我吹,吸到我高chao。雷木思兩個月前絕對不會想到過這樣的事情。見鬼,他現在也沒能思考。這是純粹的本能跟需求跟慾望。
我們不該做到這步的。我發過誓我絕對不會向雷木思要求這個。不過,他就在這,在我腿間,他嘴裡含住我的分身。他那帶有迷人纖長手指的雙手,正在碰觸著我,那些會令我的爽度攀得更高更高的地方,直到我大聲咒罵著,無法再承受起另一分鐘。
他在他的喉嚨裡低吼,而那陣震動粉碎了我,在我到的時候呼喊著他的名字。正當片片碎碎回歸原處時,雷木思滑了上來,然後將他自己壓向我,霸道地把一隻手臂扔過我的胸膛。
暴風雨永遠都會提醒我這一個夜晚:一個我對我自己承認,我將不再滿足於只是雷木思朋友的夜晚。
* * *
「詹姆會殺了我的,你知道的,」我隔天早上對雷木思說道。
他從他對企圖給他吐司抹上nai油中抬起頭來,而他的雙眉垂了下來,就像是他在思索著我的話。
「他曾經警告過我離你遠點,」我告訴他道。「然後我才剛剛在逗弄你,因為發現你的疤痕很性感。記得嗎?他說我們的友情很珍貴到不值得為了一次快速的打砲犧牲掉。我向他發過誓我不會上你,或跟你打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