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分手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聂陶那一席话深深地震撼到了金翌的内心,他没有脸再去找聂陶。
这一个星期金翌的Jing神状态很差,公司的事他深觉无力,和以前受过的每一次伤都不一样,这一次的失恋简直是直接从他心脏上剜下了一块rou。
为了不拖累公司,被人嫌弃占着茅坑不拉屎,金翌将自己手上的一大部分股份都转了出去,现在他就拿着一点儿公司的分红过日子,不至于饿死,但也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
聂陶这边也不想让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母亲,于是租了一套离他大学比较近的房子,还有一个多星期开学,他也没事做,就整天泡在酒吧,在里面和哪个人看对眼了就直接去开房,小日子过得还挺舒坦。
他也曾为人守身如玉,但那个人在外面浪的飞起,他知道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像爱金翌那样去爱别人了,所以他也无所谓自己的行为会对以后的劳什子爱人造成什么影响,他根本不会伤害到一个不存在的人。
这天,聂陶没遇到看对眼的人,便从酒店离开了,回到家在家门口发现了一个醉鬼,躺在他家门口不省人事,一看竟是一个星期不见的金翌,聂陶顿时就收了多管闲事的心思,打开门从人身上跨过去就想关门,结果裤腿让人给攥住了。
聂陶无语地看着躺在地上满脸通红的男人,抽了抽腿没抽开,无奈地就这样把人给拖进了屋,关好门发现金翌还没放手,便蹲了下去,仔细观察这人是不是装的。
结果这一看,竟发现金翌憔悴了不少,眼眶下一片青黑,显然是很久没有睡好觉的缘故,下巴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收拾自己了。
聂陶无情地掰开了金翌抓在他裤脚上的手,自顾自去洗澡了。
聂陶洗完澡都忘记有金翌喝醉酒躺他家这回事儿了,出来一看躺在客厅地上的金翌还吓了一跳,他嫌弃地又看了几眼,本来想着就让人躺在地上不管了,最后还是软下了心,把人弄到沙发上去了,想了想又给人扔了床薄毯,就回房间了,谨慎地给房间上了道锁才安心睡下。
聂陶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那会儿脑子懵,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儿,所以他一看客厅里的金翌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金翌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一桌子菜,拘谨地站在桌边:“你醒了啊?不好意思昨天麻烦了你……我看你好像没醒,想跟你道个别,也没事做,就给你做了饭……你……你要不要过来吃点儿?”
聂陶捂着睡袍的领口,也不打算吃饭,冷淡地道:“哦,知道了,你走吧。”
金翌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他觉得他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聂陶了,虽然有偷偷跟踪过聂陶,但跟到最后都是看到聂陶和人去开房,才发现这样每次受伤的还是自己,就改为天天守在人楼下的方式。
昨天晚上实在是难受,就喝了点儿酒,没想到醒来就在聂陶家,可把他乐坏了,以为聂陶对他还有爱,就发挥他那不太好的厨艺做了一顿饭,没想到聂陶醒来就要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