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更衣室内背贴着背,像极了每次事后的十指相扣。
但唐鹊显得端端正正,毕竟那又宽又长的球服刚巧能遮住他刚刚暴力行事过的东西,旁边的纪寻便不那么雅观了,他身上的女装被唐鹊卷成了个纯色肚兜,这会儿双目失神,红印吻痕交错衬得他像个破布娃娃。
纪寻莫名联想到以前他从酒吧出来,那没有灯的黑胡同里隐隐呈出两具热情交缠着的、男人的身体。
唐鹊帮纪寻整理衣服时,视线有意无意连连扫过他的胸口。
不愧是做了五年的夫夫,纪寻一眼便读懂了唐鹊的想法,他闷闷的双手抱拳,质问道:“你是不是嫌我胸扁?”
没打算绕弯子的唐鹊非常坦率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对纪寻追加评价:“但是我们结婚之后,你的胸肌还是很饱满的。”
“那肯定,”纪寻以为唐鹊要往他自己身上揽功,赶忙夺回主场解释道,“以前你都不碰我那儿,变大都是我自己….自己玩的,用什么ru夹之类撑开的。”
唐鹊闻言投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故意揪起纪寻胸前的白软,硬是给人凹出来个带沟造型。他将自己的性器置于纪寻的ru沟里上下摩擦,硬是给那平整的线磨出道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红痕。
“你怎么越回去越学坏了….”脱力的纪寻躺在唐鹊身上,任由唐鹊给他的后xue塞进去几个玩具。
“哪有。”唐鹊进行了翻苍白的狡辩,在确认他把跳蛋全部吃进去后,还伸手拍了拍纪寻的屁股。
两人再次遇见已是傍晚,这会儿唐鹊换掉了球服,被熨得没有折痕的衬衣贴紧在他身上,勒出布料下近乎完美的身材。
当着和惋的面,唐鹊装作是才认识纪寻的样子,举止谈吐给人留下个文质彬彬的印象。
二十岁的和惋自然不知他们早就结成五年夫夫,对唐鹊非常满意的和惋拽了拽纪寻的袖子,很是仗义的牵起了红线:“寻啊,你不是弯的吗?我瞧这唐鹊就蛮不错,再考量这气质跟外貌,样样可都踩在你的审美点上。”
“是吗?” 卡在xue口快要掉出的东西突然恶意加大了震动频率,纪寻面色chao红夹紧双腿,拼命收缩的小xue如唐鹊的意,将跳蛋往深处送了回去。
“纪寻是不是中暑了?”唐鹊悠悠然将手指从遥控器上抽离,他问这话是典型的明知故问,可一套行云流水的演技偏偏让和惋看不出破绽,“那边的小卖铺里有冰水,我扶纪寻先坐会儿吧,麻烦和惋帮忙捎几瓶水。”
唐鹊从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股靠谱男人的成熟,他甚至还耍点儿手段收买人心,给和惋报销了买水钱。
和惋屁颠屁颠的冲向了排队长龙中。
“狗屁的中暑,”纪寻没好气的骂了唐鹊几声,坐下的异物感更加明显,纪寻只好虚坐在石凳上,“秋天都快过半了。”
“纪学弟,你怎么走起路来非要撅着个屁股?”唐鹊笑得很是无情,但他也没有恶劣到非要让纪寻浅色的裤子炸开一片水渍,当和惋拎着三瓶水、三只冰激凌过来的时候,唐鹊默默关掉了跳蛋的运行。
“纪寻,”两三口解决掉冰激凌的和惋咽了咽口水,这会儿唐鹊去了洗手间,他终于找到和纪寻独处的机会,“你下午回来时唇角的伤….是不是他们又来围堵你了?”
纪寻回忆半晌没想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带了伤,经一番思索,他觉得应该是和惋这个直男错认了他擦花的口红。
“没,他们没来。”纪寻舔了舔脆角儿,不过一想到按这个进程,他的确该要回家一趟了。
周日,只带了手机的纪寻打了辆车回到纪家。路上飘起了雨,车窗被淋得看不清外界,本就不高兴的心情彻底升级为糟糕。
铁栅门后是等候多时的纪家大哥纪何,他身上垮着件睡袍,二话不说将人拉进了屋子。
“上周提过的拳交,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纪何活动活动手腕,他望向纪寻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猥琐,“毕竟你是我摸着长大的,那里能承受多少,我心里还是有底的。”
“况且,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你也心知肚明。”
纪寻拧了拧衣服里渗进的水,在纪何解开绸带朝他凑近时,一记狠拳Jing准的砸在他的脸侧。
火辣辣的疼让纪何直接愣在原地,他定是没料过任由他欺负的软弱羊羔会有激烈反抗的一天。
…..
倾盆大雨搅得外面一片雾蒙蒙,纪寻从纪家出来后没有打车,不知不觉间,他转悠到唐鹊所租的公寓楼下。
纪寻随便找了处单元门的屋檐避雨,半分钟后,他掏出被手淋花了屏幕的手机,半绷着唇给唐鹊拨了电话。
准时偶尔炸出的雷鸣拖延了信号,这通电话响到快自动挂断时才被唐鹊接起。
纪寻隐约听见身后的公寓某层传来关窗的声音,趁窗框尚未咬合的空隙,殊不知纪寻头顶上的哪间飘出了唐鹊的“喂?”。
“能不能来接我,”似是意识到暴雨天随意使唤人有些不太礼貌,纪寻赶忙补上了地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