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挂到唇角的笑忽然凝住。
当然,纪寻固然不是说办公室和这些情趣不好的意思,奈何他跟唐鹊共有的记忆中,办公室向来不存什么美好回忆,现在猛然提起,纪寻也是一阵心虚。
两人刚结婚半年,一对红本尚未被捂热乎,所以亲密关系非常一般,甚至还不如住宅楼底下的两只流浪猫,流浪猫碰面还知道打滚拥抱,纪寻和唐鹊碰面只有无穷无尽的尴尬。
某天,唐鹊提前下班,路过纪寻的办公室时不巧瞥见这人正趴着积极午睡。唐鹊想着给纪寻盖件衣服以防着凉,他手刚搭于纪寻肩上,警惕心颇强的纪寻便一跃坐起。
纪寻偏又是个嫌热而不好好扣扣子的主儿,他起身时领口敞得特开,再加上唐鹊的手确实有朝下延伸的意图,纪寻一时脑热,恶狠狠道禁止唐鹊摸他的胸,并连续强调三天请唐鹊自重。
直到他们结婚的第五年,尽管关系发展的突飞猛进,但唐鹊却再也没有踏入过纪寻的办公室半步,更没有做的时候搭理过他的胸。
纪寻愈发笃定唐鹊是那种暗暗记仇的人,他们的做爱仍按照双方协商后的频率继续,但唐鹊从不碰纪寻那对白花花的双ru,唐鹊能Jing准到连误蹭都没有过。
这便导致每次的事后清理,纪寻总是站在等身镜前,可怜兮兮的捧着一对瘪瘪的胸,若不是纪寻尚抱几分理智,估计他会直接冲过去提起唐鹊的领子,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玩他的nai子。
…..
脚下所处的场景悄然变幻,纪寻被系统安排成以一个端庄的姿势坐在办公室里。
但也仅限于气质的端庄,凑近望去,则会发现这位在下班时间段里被反锁进办公室里的人赤身裸体。
纪寻俨然没有方才在百人报告厅内开会的样子,那被用来提醒关键点、指着PPT的教学尺,现在全部被唐鹊调换了用途,唐鹊大拇指指根卡住尺子,肆无忌惮挑弄着纪寻的下巴、tun缝儿。
“这次没人会来救你。”唐鹊叼起纪寻的耳根细细研磨,待到纪寻受不住时,他刻意把手表钟面显示的晚上十点递给纪寻看。
“我也不想有谁来打扰我们。”纪寻喘着气,半晌才吭出句完整的话。
或许是下午才被打扫过的缘故,在衬上这浓浓夜色,落地窗的存在感格外清晰,放在六七点那会儿,估计落地窗上飞来只蚊子,都会异常显眼。
虽然早就做过测试这是面单向玻璃,但纪寻在被唐鹊摇摇晃晃抱去落地窗前,他依然很怕楼下的人会抬头看到自己。
勃起的柱身被唐鹊毫不留情的压紧在那遭空调吹凉了的玻璃上,纪寻冰的一个哆嗦,差点儿还没开始就交代出去。
可唐鹊似乎还想把纪寻再举高些,他将纪寻的腿分得更开,纪寻下身无一例外密切贴合玻璃,纪寻甚至怀疑倘若唐鹊的幅度再大些,路过楼底的人便可以看到他xue口的褶皱了。
唐鹊把纪寻的下身整个掰成条完美直线。
凶狠的撞击在进出间带出源源不断的水声,也不知是哪个员工还摸黑,半夜折返回隔壁的工作间去白嫖饮水机。
饮水机加热时冒出的咕噜咕噜与纪寻同时作响。
“纪寻,”唐鹊难得有兴致聊起了sao话,“我是不是也该去隔壁领个一次性纸杯,然后从你这儿免费接一壶茶?”
纪寻闻言大脑是一片空白,平日素以伶牙俐齿称着的他竟想不出对策,只能嗯嗯敷衍着唐鹊的占口头便宜。
公司附近有一座老公园,doi房间根据纪寻的记忆,将场景进行还原。
透过落地窗,纪寻可以看到不远处亮起了彩灯,那地方对应的是他们所在城市最高的摩天轮。
快感传入前端,纪寻失神往唐鹊怀里倒。
“纪寻,你都溅到摩天轮上了,”唐鹊不依不饶的拎着纪寻的后颈,非让他看着落地窗表面的白浊,“明天一早来打扫的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纪寻全然忘记了这不是他们生活的世界,他慌乱的恳求唐鹊帮忙善后,人已然羞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这连接下一任务的门仍未朝二人打开。
滚屏上红字显示任务进度走到了50%,剩余执行时间为两天。
纪寻以为是遇到了一间两任务的bug,正要抬脚揣门时,显示屏利落的给出了答案:
——“任务二,激情的电话play。执行者,唐鹊、纪寻。”
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嘴doi房间模拟的场景总是格外逼真,这电话play还准备充裕的送给了纪寻一张唐鹊的作息表。
系统无需点明,纪寻便已知晓她的用意——排在作息表时间段之外的电话要么忙音占线,要么则是被唐鹊的秘书代接。纪寻百无聊赖的数着桌上那盆仙人掌的刺,十分想念从前能随时随地和唐鹊联系的日子。
许是这系统跟外界断联几百年了,她随任务发给纪寻的手机款式让人哭笑不得。纪寻费劲千辛万苦忍住了笑,却又被系统帮他设置的古板备注给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