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兄是皇上,说话自然算话。”
“不嘛不嘛,阿兄~我现在就要玩~就现在~快推我下去玩嘛~求求你了。”铃兰抱住李长垣的胳膊不停撒娇卖乖,见李长垣毫无波澜,她一把抱住李长垣的腰,用头在他身上上乱蹭:“好阿兄,就最后玩一次,就一次。”
“哎……”李长垣被铃兰撒娇撒的心软无奈,调戏道:“你要是在床上这么撒娇,求着阿兄再来一次多好啊。”
“今天的京城真热闹啊,我记得小时候上元节有灯会,我想出去看,父皇母后不准,还因为我不乖乖听太傅上课,罚我闭门思过。我不服,就让春枝穿上我的衣服,我换上宫娥的衣服跑到你宫里,央求你带我出去玩。”铃兰想起过往的事,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
“哦?这么说阿兄还得感谢你了?“李长垣挑眉,嘴角露着不明意味的笑。
说罢李长垣将金线缝制的披风垫在铃兰的屁股底下,铃兰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对李长垣说:“阿兄推我一把。”
李长垣已经24岁了,他早已失去了孩童的乐趣,可他的小公主,今年不过17岁。
哼,阿兄真小气,这点事还记这么久。
这是她小时候惯用的伎俩,那时候她不高。只能抱住李长垣的大长腿,头不停蹭着他的肚子,现在长大了,得抱着腰,蹭他胸口了。
“你还说呢,点点在我那又跑又跳,踢翻打碎我多少好东西。你呢,哪里是陪我念书练字,缠着我又是教你耍剑玩,又是念书听。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你又说自己累得很,住的宫殿和阿兄的离得太远一个人走回去害怕,我只得送你回去再独自回来。”
铃兰解系带的手一顿,歪着头不解的看向李长垣几秒,反应过后又羞又臊的娇嗔道:“什么啊,阿兄你一天天脑子里怎么全是那些,我只是把你的披风拿下来给我垫屁股,不然滑下去太凉了。”
突如其来的话骚话,让铃兰羞的简直无地自容,没脸见人,赶紧捂住李长垣的嘴,整个人像个受
李冕还在像猪崽子拱奶一样吃的啧啧响,嘴里含含糊糊的说:“还用你讲,我早就让人在民间开始传这件事了。而且……”
李长垣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嗷,原来不是这样啊,我以为乐渝又想摸哥哥小长垣了。”
两个人走到一块斜坡上,铃兰突然松开李长垣的手,提着裙子跑到最上面,对着斜坡下面的李长垣招手道:“阿兄快来玩。”
李长垣宽大厚实的手放在铃兰的薄背处,轻轻一推,借着滑坡上的冻冰铃兰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
要是知道心目中的明君,居然是这样的毫无礼义廉耻的之人,该有多失望啊。”
“不行,太危险了。你要是真想滑雪玩,抽空我休沐了,带你去皇家猎场玩,那里有专门蓄养的狗,可以拉雪橇。”
下了高台,李长垣抬手屏退众人,牵着铃兰的手并肩散步往慈安宫方向走去。
“这你不用管,你就安安心心做的中宫之位就行了。”说完,又狠狠嘬了一口奶,痛的夏有仪直吸凉气。
斜坡有六米高,铃兰在滑下去的时候极力控制着方向,快滑到底了,她张开双手像鸟儿飞翔一样任自己左右摇摆。
“来了。”李长垣应道,斜坡的旁边是供人走路的台阶,他慢慢走了上去。
“真的吗?!”
李长垣看着滑下去的铃兰,宠溺中夹着无奈的摇头,真是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
天真烂漫活泼可爱,他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铃兰,喜欢她幼稚任性的行为,他爱她的一切,他也愿意陪着她做一个皇上,一个成年人不该做的事。
“我——知——道——哦吼——好开心啊。”
她抓起地上的披风,风风火火的跑上斜坡,兴奋的对李长垣道:““阿兄!再来一次!”
说到一半,他突然不继续说了,勾起了夏有仪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而且怎么了?”
李长垣回想了一下:“那次你可害惨我和春枝啦,我们还没出宫门春枝就露馅儿了。她被罚了俸禄不说,还罚了跪,阿兄则被父皇母妃狠狠责骂了一顿,禁足一个月不能踏出宫门一步,除了送饭不得有人进去探望,连太傅的都没上成。”
铃兰被李长垣说的尴尬又羞愧,涨红着小脸给自己的行为强行辩解:那我也很辛苦的,每天到了要睡觉的点,强忍着睡意跑过去看你,风雨无阻去了一个月。”
”那倒不用了……”铃兰梗着脖子心虚回答。
“啊——好好玩啊—”
“慢点,别摔着啦!”
“这次上元佳节,阿兄带你出去好好转转,怎么样?”
“那我不是晚上偷偷看你去了吗,给你带了好多吃的,更是把点点也带过去陪你读书练字。”
一上到斜坡,铃兰便跑到他旁边伸手接披风带子,李长垣不懂但是也没有反抗,只装作惊讶惶恐的样子说:“在这儿不好吧,冰天雪地的就脱阿兄衣服,前面就是我的书房,我们去书房慢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