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湫的双腿被分开,上半身贴在床上,红肿的ru头随着陆敬的冲撞而摩擦在床单上,尹湫紧紧捏着床单,侧着脸,看向灰蒙蒙的窗外。
陆敬发情期下手就没轻重,尹湫的腰被捏得青紫可怖,光滑细腻的背被陆敬吻得四处是吻痕,整个脖颈也惨不忍睹,被咬得处处是牙印。
陆敬也没好到哪里去。
尹湫让他轻点,他答应了,真轻了那么一会儿,就又开始疯狂抽插,恨不得把那两个圆润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尹湫让他别发疯,他充耳不闻,真要咬烂尹湫的腺体一样,死命咬,死命Cao尹湫。
尹湫被快感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没能喘口气就又被陆敬插得高chao不断,他怕自己被陆敬Cao死,他也用力去咬陆敬的肩膀,硬生生咬掉陆敬一块皮,露出鲜红的的rou来。
“让你别太疯……”
尹湫嘴唇上沾满了陆敬的鲜血,妖冶迷离的脸看得陆敬又疯了。
谁看见尹湫不发疯?
谁在Cao尹湫的时候能不发疯?
“太好看了……我的湫湫……湫湫……”
陆敬撞得越发狠了。他整根拔出又整根一插到底,尹湫可怜的后xue没来及合拢,就又迫不得已被撑大,一直一直,装满陆敬射不完的Jingye。
尹湫偏得头酸,他撑起手臂,想要转个头,但陆敬非要摁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动弹,大开大合地Cao他,看他无力还手的可怜弱小模样。
“闷死了……”尹湫伸手抚上了陆敬的手指,呻yin着小声说。
陆敬看着尹湫并不圆润的屁股被自己撞起红色tun浪,他说:“乖湫湫,叫床给我听,我就让你舒服。”
尹湫真觉得自己头和身体要分家了,他断断续续地说:“老公……老公真大……真猛……Cao死我……阿敬,Cao死我……”
“用你的大鸡巴Cao烂我……”
“射给我……都射给我……我都要,阿敬……我都要……呃啊!”
陆敬的耳朵和心脏都要爆炸了。里面的神经群魔乱舞,几乎要搞死陆敬一样。他松开手,尹湫慢慢撑起手臂,垂着头张着嘴不停呻yin,嘴巴里ye体滴落到床单上,混着他的Jingye,变成无数他们相爱,他们做爱的证据。
陆敬探身到尹湫脸旁,尹湫察觉到陆敬的呼吸,他慢慢转头去看,还没能看清陆敬那沉迷情色的脸,他就被陆敬吻住,吻像疾风骤雨,让本就陷入情爱之中的尹湫下意识地闭起眼,任陆敬吸他的唇瓣,翻搅他的舌头。
陆敬伸手抱住尹湫,将他往自己怀里带,直到尹湫的后背和自己胸膛紧紧相贴。他们侧躺着,陆敬揽起尹湫的一条腿,往里深顶,顶在生殖腔口,蓄势待发。
尹湫感觉到了,他在陆敬怀里颤个不停,陆敬吻他的脸,吻他的腺体,吻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尹湫抱着陆敬环在他身上的手臂,微微侧过头,主动亲吻陆敬的唇。
陆敬想要温温柔柔和尹湫接吻的,真的。可是尹湫那么好看,那么令他神魂颠倒,温柔不行,要暴烈,要强势,要将他圈养。他摸了摸尹湫被汗浸shi的碎发,咬住尹湫的耳朵,奋力一插,不用他再说湫湫打开生殖腔这类的话,尹湫已经在等他了,等和他爱的阿敬一起高chao。
进入生殖腔就要紧紧抓住尹湫不让他动,就要堵住生殖腔,直到射满,直到尹湫在他怀里痉挛,缠人的呻yin不绝于耳。
“下次……不打开了……”尹湫抱怨道,“那么多那么久……”
“不要。”陆敬把射Jing之后仍未软的鸡巴从尹湫生殖腔里拔出来,那腔口的rou还紧紧吸着他,他舒服得又后悔出来了,在腔口关闭之前又插了进去,顶着最深处狠狠Cao了几下,又在里面射出一点Jingye,听着尹湫又娇喘几声他才拔出来,把尹湫转回来,又亲又舔,“老婆最好了,让我Cao好不好?老公带你爽,多棒。”
“……”
尹湫无语,他不轻不重地在陆敬胸膛上捶了一下,又抱住陆敬的脖颈,和他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缠绵悱恻温柔黏腻的吻。
浴缸里的植物又重新冒出新芽,舒展叶片,往上伸展花枝,生出五颜六色的花骨朵,藤蔓沿着浴缸往下爬,又沿着墙往上走,在小小的窗前摇曳生姿,看着未曾见过的世界,久久凝望。
今天是陆敬就任的日子,其他贵族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一向在人民心中票数最低的军官,竟翻身一跃,以第二位候选人可望不可及的票数取得首席之位。
他的身边除去大家都眼熟的沈筠,还有一个长相凌厉俊美的青年。青年脖颈上戴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他们看着那青年在陆敬去就任的路上,放了一大束不知从哪找来的鲜花,等陆敬到花前时,新首席的车停下,打开门,那青年自然地坐进去,在车门关闭的刹那,外面看热闹眼尖的市民看到了身穿军装的新首席正和刚坐进去的青年热吻,如胶似漆。
车碾过鲜花,最里面的市民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咯吱咯吱,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三个月后。
“听说了吗?我们不用交比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