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给了姐弟俩谈话的单独空间。
只是在这监狱里,怎么看怎么奇怪。周嫣看着她弟,他身上有一股清香陌生的信息素味道,久久不散。她弟的信息素从十八岁以后周嫣就没再闻见过,也没见过他弟发情,和妈妈商量过要带他去看医生,尹湫死活不去,说没有正好,他一点也不喜欢。
再后来,她就看到了她弟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个鲜艳的纹身,他开始参加各种平权运动,开始学会杀人,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
“小津……”周嫣感觉嗓子有些嘶哑,“你和陆敬……”
尹湫伸手握住周嫣的手,说:“姐,别问,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了。”
“无法回头的意思是,你们相爱了?”
“不是,”尹湫把脸贴在周嫣的手心里,说,“他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可我也没办法逃跑。”
“看出来了,”周嫣又想到传闻中那个冷面暴徒陆敬,竟然会在她弟面前这么温柔,简直令人大跌眼镜,“他好像真的很爱你。”
尹湫摸着周嫣手臂上妈妈给的银镯,笑道:“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让他陷的越深,他就没法对我生气,也不会对我的家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等我哪天有机会逃跑,我朝他开枪,他会心碎,会痛苦地死去,陆家人就灭绝了,姐,爸爸的仇就报完了。而且陆家一完,我们的运动将被推向高chao,正值选举之际,他们想要安抚民心,就要正视我们的诉求,再怎么样,杀了陆敬,只有好处。”
周嫣摸着尹湫的头发,轻轻说:“对,你说得对,陆家人都得去死,我们的运动必将胜利。小津,只是要委屈你了。”
“只要能报仇,没什么大不了的。陆敬越这么沉迷,他以后越痛苦。不过他看起来很蠢,被他脑子里虚构的爱情荼毒,像个瘾君子,可怜极了。我喜欢和傻子玩,不费脑。”
傍晚洗完澡,陆敬让佣人把喷壶留下,给尹湫去浇花。尹湫心怀不轨,浇水的时候可劲往里倒水,陆敬靠在窗边喝咖啡,他可没心思花,浇花的人比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漂亮十倍。
尹湫被陆敬强硬脱去的衣服掉在浴缸外边,被渗出来的水浸shi。陆敬要他裸着上身去浇水,红色的ru头已经塌陷下去,小小地蜷在尹湫白净的胸膛上,线条流畅的腰身勾着陆敬的视线,陆敬擅长用眼神压制对方,他也擅长用视线亲吻尹湫。
“不浇了。”陆敬把一口没喝的咖啡放下,走到尹湫身边,拿掉他手里的喷壶,搂住尹湫的腰,垂着头亲吻,“花要死了,我也要死了。”
陆敬的亲吻越来越色情,他乐衷于把尹湫的嘴巴搅shi,胸膛舔shi,屁眼撞shi。
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尹湫颤了颤,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陆敬看得心也跟着颤,他不停抚摸尹湫的小腹,捏着尹湫的腰摩挲:“湫湫,你为什么生的这么好看?”
尹湫望着陆敬眼里的那滩灰色的湖泊,他伸手摸着陆敬的脸,说:“好看也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不是。
“是,”陆敬捏住尹湫的tun,腿抵进尹湫的双腿之间,他逼视着尹湫,“你不承认也是我的!我咬下你的腺体,把Jingye射进你的生殖腔,就能永远标记你了,你是我的omega,别人永远都没法得到你。”
他弯下腰,亲吻尹湫的腺体,还是血腥味,没有一丝信息素的甜美。真是糟糕极了。陆敬厌恶地直起身来,尹湫懒懒靠在墙上,仰头看着陆敬,说:“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是因为我没有腺体,陆敬,腺体和我的生殖腔一样,被我切掉了。”
真是狠毒极了。怎么会有这么爱伤害自己的人。
陆敬冷冷看着尹湫,问:“疼吗?”
“不疼,爽极了。”
陆敬觉得尹湫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简直是恶魔,是魔鬼,是生来就勾引他的妖怪。
他把尹湫抱起来,裤子脱掉,压到洗漱台上,分开尹湫的双腿,他把手指塞进去,沉默地替尹湫扩张。
尹湫也知道逃不过,他贴在镜子上,索性腿张得更开些,让陆敬把他的身下看得更清楚了,粉色的xue吸着他的手指,性器因为他的扩张而站得笔直,晶晶亮的津ye从尹湫粉色的gui头流下来。
“陆敬……”尹湫抬起手去摸陆敬的脸,但够不到,他的指尖轻轻碰在陆敬脸颊上,陆敬仍然在看他,一言不发,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尹湫抬不住手臂,他笑着问陆敬,“你是不是喜欢我?”
掉落的手臂被抓住,在空中张开的手掌被陆敬张口含住手指,从手指往上吻,淡色的眼里有几分含情脉脉,吻到尹湫肩头,又吻到尹湫的嘴唇,他抓住尹湫的双腿,往上挺胯,把硬得淌水的鸡巴塞进shi润的后xue里。
尹湫抱住他的头,发出了一声闷哼,陆敬把他的双腿蜷起来往后压,他整根鸡巴全部没入,尹湫被他亲得紧紧贴着镜子,他开始律动起来,尹湫被他堵住的嘴还是装不住呻yin,细细碎碎的呻yin催情至极,陆敬的Cao弄开始猛烈起来,他熟悉尹湫的身体,很容易就把尹湫的情欲撞开,四处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