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杀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这是尹湫在监狱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陆敬不喜欢自己的一腔热情被冷水扑灭,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踹倒了尹湫。
没用完的血泼了一地,流到尹湫手边,尹湫不甘,爬起来要打陆敬,他的后脑勺立刻被一把枪抵住,他的拳头挥在空中,陆敬拿枪把他的手摁下去,再把枪对在尹湫的额头上。
尹湫一点都不畏惧,目光坦然,恨意澄澈。陆敬喜欢他无畏的勇气,但也讨厌他不知死活的犟脾气。
“你一直这样想,那就在监狱待一辈子。”
陆敬半夜一个人在床上醒过来,耳边响起的是昨天的对话。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尹湫怕他就好了。尹湫不怕死,一脸视死如归,要拉着他同归于尽的豪情壮志,到底……尹湫害怕什么?
尹湫觉得陆敬肯定很气,不然的话怎么会忘记铐住他。可他有什么好气的?搞笑。
他在牢房里百无聊赖地走,脖颈上的鲜血未干的慢慢滴下来,像从那只眼睛里流出来的血。没了陆敬,他能想起来很多很久以前的事,幸福的事情回忆得越多,最后就越痛。他失神地看向窗外,一只黑色的乌鸦从月亮里直冲过来,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窗前,它歪头看着正在发呆的人,从两指宽的铁栏挤进去,小声地咕咕叫了几声。
尹湫立马回神,他抓住这只黑色的鸟,扒起它的翅膀,它红色的脚上有一个圆筒状的纸条。尹湫小心翼翼从它腿上拿下来,展开一看,上面是一串错杂复杂的数字,尹湫把它们重新排列组合,最后破解出来意思——是否安全?
尹湫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用手指写了几个数字,再次卷成圆筒状,贴回鸟的脚部。他摸了摸鸟的头,说:“穿山,为难你了。”
明明雪白的羽毛如今黑成炭,硬生生从白鸽变成了乌鸦,没有哪只鸟比它更惨了。
鸽子咕咕叫了几声回应他后,又挤出铁栏,展了展翅膀,消失在黑沉沉的夜里。
快了,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应该快要结束了吧。他们都能找到他在这了,也应该很快就能把他救出去吧?不过在这之前,陆家人不能不杀。
陆敬铁了心要尹湫变乖,除去工作时间,他在监狱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监狱有尹湫,有一个不屈却又被他玩得四处流水的尹湫。
黑色的丁字裤是监狱有的,一次性的。陆敬给尹湫穿上,零星的布料半遮半掩,性器撑着那块布料,慢慢濡shi,从里而外,被Jingyeshi透。尹湫从来没觉得这么羞耻过,这东西能叫内裤吗?什么都遮不住,还不如不遮,现在反而欲盖弥彰。
他看着陆敬拿来一个毛茸茸的红色尾巴,他绷不住了:“我不要。”
“我要。”陆敬从来不把尹湫的拒绝当回事。反正他从来不会同意他的要求,那他凭什么答应他。
涂了润滑ye的肛塞很快就塞进去了,但尹湫这个姿势看不太清夹了尾巴的屁股有多好看,于是陆敬摁掉开关,把尹湫翻过去,让他跪在椅子上,这椅子本身就是情趣用品,等人跪住,皮带自动启动,准确无误地绑住在它之上的人。
陆敬捋了捋毛绒绒的尾巴,弯腰贴着尹湫,亲他的肩膀,吻他的肩胛骨,抚摸他被无数次玩弄之后,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陆敬夹着他的ru头,拿指尖不停碾磨,尹湫的呻yin长而轻,尾调绵软,勾着陆敬的耳朵,在抚摸他的欲望,叫它越长越大,他已经忍不了了。
“尹湫……”陆敬扳过尹湫的脸,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他的心里也翻涌着惊涛骇浪,他拉着尾巴,不停进出,“你本来就是只漂亮的红狐狸吧?”
“你他妈……才是狐狸Jing。”
陆敬没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眼角,红从眼眶里蔓延出来,又艳又色,他抽掉尹湫屁眼里的尾巴,脱掉裤子,把早已硬得流水的鸡巴放出来,拽着尹湫的头发,他挺身而入。
尹湫没料到陆敬会忍不住Cao他,突然被比之前任何肛塞跳蛋大的异物进入,他梗着脖颈,啊的音节断音。
陆敬的手指塞进了他半张流水的嘴巴里,捏着下巴,抓着头发,陆敬熟悉又陌生的包裹让他欲罢不能,鸡巴刚刚要忍射了,现在却舍不得了,温柔乡,尹湫温暖又狭窄的温柔乡。尹湫浑身上下,只有这里是软的。
“真软。”陆敬情不自禁感叹,他的松开尹湫的头发,尹湫立马低头大口喘气,陆敬修长的五指覆在尹湫脖颈上,不是锁链,却比锁链更令人可怕。
粗大的性器有了润滑,进出无阻,撞出啪啪的巨大声响,整个房间里,回荡在尹湫耳边的,都是陆敬和他做爱的回声。尹湫的腰塌下去,他的头支撑不住,贴在椅背上,磨得越发红艳。
陆敬伸手将他的脸转回来,他撞一下,尹湫的脸在他手里贴近一分,尹湫没有力气压抑快感,呻yin断断续续,他沉在欲海里,陆敬像灰色的浪,无数次撞击,不停抽插,这样的姿势能进很深,尹湫的腰不停往下落,他沿着尹湫的脖颈往下抚摸,像连绵山峰,凹凸有致,他最后掐住尹湫的腰,抓住丁字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