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令他作呕的性。
关于性,尹湫没有一次愉快的经历。往事不必再提,但是陆敬要他记起来,要他被折磨。
尹湫不会自己吞吐,陆敬敢确定,只要让尹湫松一口气,他会用他洁白的牙齿咬断他的鸡巴。于是他抓着尹湫的头发,使他不停地被抽插,只有让尹湫的嘴麻木,合不起来,这样才能失去威胁。尹湫不会收牙齿,刮在陆敬性器的青筋上,又痛又爽。
没事,他不会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他有嘴含,有泪流就够了。
“尹湫……”
尹湫讨厌陆敬叫他。他的嘴里含着陆敬恶心的鸡巴,耳朵里也是陆敬令人作呕的声音,他讨厌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抬眼,对上陆敬的视线。
陆敬顺了顺尹湫的头发,手指从尹湫头发滑到鼻梁,他真的很喜欢尹湫鼻梁上的红痣,很漂亮,是给叫尹湫的这块锦布上添的一朵绝艳的花。
“你什么时候老实交代,我什么时候给你尊严,”陆敬点了点那颗痣,又一把抓紧手里浓密的黑发,把尹湫往自己腿间摁,“真会含,记得吃干净。”
不等尹湫做出什么剧烈反应,陆敬扯着手里的链条,往尹湫长着利齿的嘴巴里猛地抽送几下,切切实实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射Jing的快感让他如登高峰。
尹湫的嘴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陆敬的性器,陆敬从他嘴里退出来,一部分shi漉漉,混着Jingye和尹湫的口水,还掺着血丝,一部分仍是干燥的。
Jingye的腥膻味冲得尹湫头脑发胀,他不停干呕,但陆敬伸手捏住他的嘴,硬逼他往下咽。
“不止杀他们……还要杀你……”尹湫嘴边挂着没咽干净的Jingye,看着正在把性器前面的Jingye往后抹的陆敬,他咬牙道,“我要你们陆家断子绝孙!”
话音刚落,尹湫胸口就挨了结实的一脚,跪太久,尹湫没有任何支撑自己的力气,嘭地一声砸地上。他现在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陆敬整理好衣服,干净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尹湫从地上坐起来,冷冷看着陆敬。
陆敬戴好手套,不管那眼神如何将他千刀万剐,他还是扯着锁链,把人拖到身边,拿纸帮尹湫擦嘴边的脏东西。
“脏东西。”陆敬捏着尹湫的下巴,嘴里骂着,擦得却十分细致,好像这些东西不是从他鸡巴里射出来的一样,“你可以把陆家人赶尽杀绝,但杀我,你不够格。”
“你有种松开我,看看我够不够格。”
“不松,你要真有能耐,这点东西是困不住你的。”陆敬像是逗宠物逗开心了,他摸了摸尹湫的脸颊,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别碰我!”尹湫别开头,这些亲昵的举动真是令人恶心。
“这么凶?”陆敬扳回尹湫的脸,让他无力挣脱自己的钳制,他才接着说,“你现在在我手里,得学会当条摇尾乞怜的狗,不能当人。想少受点罪,就主动点,我喜欢会舔手心的狗,明白吗?”
沉静的眸子里波光暗涌,他们的较量小到眼神大到肢体对抗,永远不能和平。
“好啊,我舔。”尹湫看着陆敬,突然舒展了眉眼,开口说。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陆敬想看看尹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松开手,在尹湫面前张开手,尹湫的脸越靠越近,就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尹湫突然贴近他的裆部,不等他反应,他刚射过Jing的性器被那张带给他快感的嘴狠狠咬住。
撕裂的痛感叫人没法忽略,陆敬越拽尹湫的头发他咬得越紧,陆敬头冒冷汗,他伸手绕到尹湫脖颈下面,死死掐着,尹湫没法呼吸,他松开嘴,陆敬的军裤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陆敬把人摁到沙发上,尹湫一脸挑衅,因为缺氧他张着嘴巴大口呼吸,嘴边的津ye透亮,陆敬压在他身上,看着喘息不停的尹湫,想掐死他,又想亲吻他春色荡漾的脸庞。
“口一次……”尹湫舔了舔嘴唇,说,“你让我口一次我咬一次,你Cao我一次我也咬一次,我不怕你打我,你又不杀我,好,那就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咬断你的鸡巴,怎么样啊陆长官?”
“好玩,”陆敬俯下身,报复性地含住尹湫的ru头,随后张嘴咬住ru晕覆盖的地方,狠狠地,不留情地咬出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他舔了舔血迹,去看因为疼痛又有些恼火的尹湫,心情稍微平复了些,“纠正一下,它不会被你咬断,只会被我Cao断。”
“沈筠,把人带下去。”
陆敬从手腕上把锁链解开,等沈筠进来了,他把锁链递过去,吩咐道,“关回他原先的牢房,每天放三个重刑犯进去,告诉他们,谁活着出来,谁就能出狱。”
沈筠看了一眼尹湫,问:“那……那要是尹湫赢了?”
陆敬摸了摸悬在空中的金链,看着尹湫的眼睛,笑了笑,“他赢了,就送来我房间。”
“那他……”
“他不能输。”
“长官你这……又要他们分胜负又要他不输,这不是……”
作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