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的男人们立马围了过来,有人拿过一个大茶碗,放在花音耳边,往里丢一枚棋子,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有人拿着两个茶壶,正在勾兑一整壶不烫的温茶。
然后,大家就开始使劲的给花音灌水。
丢一枚棋子,灌一通茶水,再丢一枚棋子,再灌一通。
茶壶的嘴儿就插在花音的嘴里,没水了就换一壶。
有时,灌的太快,茶水会从花音的嘴角漾出,又随着身上男人猛烈的耸动,流到鼻孔里,引发她一阵阵的咳嗽,可哪怕如此,她依旧没有尿出来,只是痛苦的闭着眼,任凭周围人的折磨。
随着叮咚叮咚投掷棋子的声音,没过一会,屋里每个人桌前的茶壶里竟然都没水了。
花音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她身上的男人也大叫一声,射出完事。
不是每个人都有钱资投喂一大把棋子,于是大家都兴致盎然的交谈着回到自己的位置,把疲惫不堪躺在地上的花音赤裸裸地丢在中间。
所有人都屏息
凝视,看着女孩白花花的肉体和鼓胀到吓人的肚子,等待着她失禁的那一刻。
花音原本高整的发髻早已凌乱,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慢慢坐起身,男人的汁液从体内流出,在她屁股下面汇聚成小滩。
花音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扶着宛若怀胎的肚子,犹若无人的整理一下头发,然后傲然地环顾四周,笑着开口说:「还有大爷赏给妹妹水喝吗?小妹口渴的紧嘞。」
「好!!」
众人哄然叫好,四肢挥舞着,疯闹的好似群妖魔鬼怪一样。
「哎呀,不愧是禁の女屋出来的花旦。果然厉害。」
「可惜,小弟囊中羞涩,无法一亲芳泽啊。」
「我..我也是..哈哈。」
大家七嘴八舌的大声讨论着,一个个起身依次离开房间,聚会结束了,每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尽兴。
等客人走光,赤裸的花音才勉强起身,回到主席位旁,缓慢的穿上和服。
这时,数个小厮跑进来开始收拾残局,大家对依旧半裸的花音没有太多关注,只是自顾自的忙着手头的活计。
但还是有几个人露出关心的神色,有人还低声问候一句,花音强笑了一下,摆摆手表示没事。
等一切收拾完毕,屋里又变得干净整洁,花音也穿衣整理完毕,又变得如同刚进入时的模样。
这时,一位主客的随从拉开门走了进来。
他先是道一声辛苦,然后礼貌地当着花音的面开始轻点棋子。
女孩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捂着嘴笑着,一直鞠着躬,小声的道谢和自嘲。
又过了好一会,两人清点完毕,随从说一声佩服,然后再次道谢后鞠躬离开。
在这段时间里,花音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的位置,到最后也只是弯腰道别。
等人都走光了,她才尝试着站起身,在起来的一瞬间,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然后猛的用手按住下体。
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能这样小心地释放一下自己的难忍和焦虑。
等她艰难地走到门口,禁の女屋派来的跟班早等在外面,小厮扶着花音也离开了。
密室里,一直沉默的美树阿姨突然开口说话,幸子和芽衣两个人赶紧转过身跪坐好。
「看好了没?」
美树轻声地问,两人赶紧点点头。
「这就是一个禁女的工作,也是你们的人生。我不奢望你们能达到花音的高度,这其实只是最简单的一个聚会。我只是希望,你们能领悟我们的生存之道,哪怕这条路看起来并不体面。」
说完,美树叹了一口气,两个赶紧学徒深深的鞠躬。
美树叹完气站起身吩咐道:「我们赶紧回去,今晚芽衣负责帮花音梳洗。」
芽衣在一旁立刻瘪着嘴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而幸子,晚上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想问你。」
美树若有所思的看着幸子。
幸子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只山猫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