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放在一旁,坐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芽衣开始难受起来。
她弯下腰,双手紧扣在两腿中间,身体不停地前倾和抖动。
又过了一会,一阵细小的呻吟和哭泣声传进幸子的耳朵。
最终,芽衣看起来再也无法忍受,她从旁边拿过一个瓷碗,小心的放在地上,幸子认出来,那是白天美树阿姨给他们的蚂蝗拌。
芽衣做贼似得褪下裤子,浑圆的臀在月光下看起来很白净,她小心的观察着地上的瓷碗,然后对准后蹲在上面。
淅沥沥的撒尿声传出,半晌又结束。
幸子看到芽衣起身仔细的观察着碗里的尿液,然后又把一切整理干净。
等芽衣回到床榻上,幸子听到芽衣在小声的
哭泣,那声音完全不像她白天时的样子,更像是在哀婉低吟,似夜枭的鸣叫。
幸子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似乎能理解芽衣,可这时如果起身安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喧杂由远至近,直到院子门外。
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马儿的鼻响声,男人女人谈笑说话的声音,木屐磕碰石板的声音都嘈杂在一起,传进原本安静的禁の女屋。
幸子立刻醒过来,从床上爬起,芽衣也翻身起来。
两人走到门口,准备迎接外出待客归来的瑞木花音。
没一会,听见外面的大门被人打开,然后又被重重的关上,撞在门框上发出「呯」
的一声巨响。
幸子和芽衣赶紧站好,很快美树就走进前厅,花音跟在她后面。
花音原本一丝不苟的和服装束早就凌乱不堪,就像是笨手脚的芽衣穿过似的。
「帮她梳洗,我去休息了。」
美树随口说了句话就离开。
两人赶紧鞠躬相送,然后迎在花音前面,手忙脚乱的扶着她回房。
花音口中还不自主的哼着歌,步履磕绊,一身酒气和香粉混合的味道刺鼻。
回到卧室,两人身前身后忙碌着,拆解和服,卸去妆容,整理首饰。
而花音两眼像失神了一样,任凭摆弄。
等她脱得一丝不挂,芽衣赶紧拿过便盆,摆在花音身后,幸子小心的扶着让她坐在便盆上排尿。
禁女基本上不允许在禁の女屋外排泄,除非客人主动要求,否则就是失礼甚至是失德。
这个失德指的是职业道德,一个没本事憋着回家的禁女名声很快就会败坏,生活会过的悲惨,因为失去了神秘的光环,客人就不太会在乎你的生死。
「反正你上次也失礼了,这次又能怎样呢?」
之类的话会成为陪客的主旋律,这样的禁女如果强行待客,离死去也就不远了。
幸子观察着花音高涨起的小腹,悄悄估量着她的级别。
「最少是不二山吧!」
她在心底想道。
坐在便盆上的花音像回过神儿了一样,她痛苦的皱紧眉头,用手按摩着肚子的凸起,开始排掉辛苦忍耐一整夜的尿液。
如厕后,花音神态轻松很多,芽衣撤掉便盆,端来一盆温水,和幸子两个人帮她净身。
这些都是学徒日常的工作,假如有一天她们成为禁女,可以外出赚钱,一样会有另外的学徒伺候。
等花音换上睡服,收拾妥当,幸子和芽衣紧张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因为很多时候,花音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会挑这个时间打骂两人泄愤。
但是今天,瑞木花音出奇的安静。
看着站在一旁的二人,她年轻貌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感伤。
「幸子,你过来。」
幸子忐忑的小步走到床边,花音从外出携带的手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幸子。
「这是给你的信,堀部隆一送来的。你认字吗?」
幸子太吃惊了,她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花音没说话,她随手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然后安静地朗读起来。
亲爱的幸子:你离开船坞已经有一段日子,很快盛夏的花就要盛开。
花开花谢的过程提醒我们,总有一天死亡会降临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
现在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一个可怕的消息,请一定要承受住。
在你跟我离开家乡后的几天,你尊敬的父亲就病故了。
他可能是无法承受你母亲离去的痛苦,所以没能撑过这段最艰难的日子。
我对你痛失双亲深表遗憾,希望你能节哀顺变。
我相信,尊敬的双亲已经在极乐世界安息了。
前些日子送你去禁の女屋是我的选择,禁女学徒的培训过程充满了艰辛。
然而,我非常佩服那些经历磨难后脱胎换骨成为伟大艺术家的人。
我有幸曾多次参与有禁女的聚会,对于这样特殊的艺人,我有非常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