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母亲床上撸鸡巴
2021年9月10日
从未感到过一个暑假竟如此漫长。
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
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Yin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
有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
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你就浪吧,回家告诉你妈去!」
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种你下来告!」
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偶尔会有人喊我打球,要么在电话里,要么远远站在胡同口,从没人敢贸然步入张老师的势力范围。
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但我家现在这样实属还是省点好。
陆永平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借口送什么东西,一双小眼骨熘熘地转。
而每次我都警惕地留在家里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拐弯抹角骂他一番。
母亲则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彷佛和她无关。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
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难听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
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
我愣了愣,说爬过几次。
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
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还有个女的,印象中见过几次,圆脸圆眼,带点婴儿肥。
她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严林你可算来了!把人等死了!」
说着捣了捣身边的邴婕。
邴婕笑骂着施以回礼,红着脸说,「一会儿天就热了。」
王伟超笑两声,也不说话。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yin着窜入眼帘。
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
同行女孩频频尖叫,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
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
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
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
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
在村西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
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
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
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林。」
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我偷偷熘进屋里,没想被母亲抓个正着。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膝盖上方露出约十公分的大白腿出来。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一套黑色的样式内衣,在风中飘荡着,也在我的脑袋里飘来飘去,母亲穿上该是格外性感吧。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以前咋就没注意母亲的贴身衣物呢?吃晚饭时,母亲果然提到了白天的事情,问我下午和我说笑的那女生是谁。
我随便说了是一个班里的同学,母亲一手端碗,却叫我小孩子不要早恋,影响了学习。
我不听,还顶了嘴,我说,「村口的二毛家小孩子都可以玩泥巴了。」
二毛当年也是我们村有名的人物,他高中毕业时把女朋友睡了,然后怀里孕还生下了孩子,25岁还不到,小孩都可以上小学了。
每每谈起他的事迹都让我们这些毛头小子津津乐道。
母亲站起来,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