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平继续说,「你妈这样的,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你个小屁孩,哪受得了?」
他笑着问。
「好点了吧?」
虽然还没有初中毕业,但我膨胀的阳具也不小了,赤裸裸的翘在空气中,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你听我说……」
这货还挺麻利。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
母亲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她稍微推了下门便开了,可是接下来我却听到母亲说,「洗个澡,谁让你把内裤也脱了。」
「你也喜欢你妈对不对?」
到了内裤的时候却犯难了,手放在边缘的松紧带上,不知道该脱不该脱。
母亲看在眼里,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她啐了一句,「你快转过去,像个什么样。」
陆永平说二十几号吧。
我左手打着石膏还没有拆线,单手擦着头,撇撇嘴,没理他。
我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我停下来,问他什么时候。
「管不住,总不能打死她娘俩?再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了,我的脸往哪搁,村里也没法混了。」
说着,他站起来,面对我,「也不要怪姨夫,姨夫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但你妈肯定不愿意啊,而且你这天天又盯得紧,我只好找到了你姑姑,她现在一个人倒是也大方的很,所以就……后面不说你也知道的。」
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我没答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一愣,「你不管?」
我倏的就变了脸色。
母亲一看自然是怕我弄到了伤口,如果再次发炎,少不得还得痛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拆线,所以要亲自给我洗澡。
他却在我身旁坐下,支支吾吾半晌,最后说,「有个事儿告诉你,可别乱说。小宏丰,呵呵,就搞过你姨了。」
我坐在床上脑袋晕晕的,没过多久到了晚上,母亲也从外面回来了。
最后我还是脱掉了,生物书上说生理卫生要是不做好,会容易得炎症,身体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很怕的。
母亲让我先进去洗澡间等她,她说完自己转身进了屋里。
不由攥紧了右手。
陆永平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
我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没事儿快滚。」
我疑惑他是不是在骗我,他却留下一句,「这事不丢人,自家人躲在被子里头,别给人知道也没啥大不了的。」
冲完凉出来,空气里飘着股烟味,陆永平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
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看姨夫大老粗,也不是傻子。」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陆永平,他还冲我招了招手。
完了又拍拍我肩膀,「外甥啊,姨夫真想给你说几句心里话。」
姨夫走了啊。
本来是想让爷爷给我洗的,他年龄大了不太能干的下来,我不想让他动手,趁强要自己来。
「傻站着干什么。」
他继续道,「不要怪谁,你家摊上这个事情,你心里应该清楚,那借的钱说是借,其实根本就没得还……」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
我刚在床上坐下,陆永平就跟了进来。
我腾地坐起来,他飞快地往后一闪。
陆永平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你也别跟姨夫打哑谜。你的心思我都清楚,我的心思,自然也瞒不过你,要不咱两商量商量个事情。」
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他突然说,「你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
母亲这么端庄的女人,当然不会光着身子进来给我洗澡,那也太不妥了。
许久没见母亲穿过这条白裙
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他又凑近,「那天你也别怪姨夫啊,都是你姑姑自己愿意的。」
我打开了水龙头,小心的把上衣脱掉了,然后是裤子。
陆永平压低声音,「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过你妈?」
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
因为左手打了石膏不方便,大夏天的,一身馊味很难受,这几天都是母亲在帮我洗澡。
她刚才回屋换了一件轻快的裙子进来,可能怕打湿什么,还把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秀气的雪颈,裙子也是到达膝盖部位,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
我重又躺到床上。
我真想一拳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