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那物事大得可怕,撑得我下巴都有些发酸了,通体梆硬梆硬的,却又有些像是血肉的质感,外面一层有点软嫩。
再结合面前晃晃当当的莹白柱体,我立时意识到,自己嘴里含着的,恐怕是刚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那东西!顿觉一阵
反胃,随即而来的报复感让我想将那巨物一口咬断!可旁边幽幽响起的女声让我马上断了念头。
「你要是敢咬,呵。」
她一声冷哼,我嘴里的东西就开始动作了。
起先缓慢的一抽一送,我还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顶多就是那柱头撞到口腔深处时,那种几乎压抑不住的呕吐欲望有点折磨人,可那忍忍也就过去了。
真正难忍的是后面,随着她抽插频率的加快,以及时间的累积,我感觉一秒钟与我而言都是煎熬。
那东西还在我嘴里来回捣弄,我只觉自己好像化成了一只缸子,她是捣酱的大杵,在我的内里肆意作乱,将好端端的水果搅碎成一团。
那肉物起先是没什么味道的,后面却开始吞吐出来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来,充斥着一股甜腥味,像是陆行鸟的生蛋液加糖搅拌后的味道,被我混着口水吞咽入腹。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她对我毫不怜惜,像是对待物品般粗暴无礼,要是不把那些东西咽下去,说不定要被呛死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出于缺氧,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小腹里面也是滚热的,极渴望有凉丝丝的甘霖入腹。
「嗯……给我……」
我呢喃着开口,声音被那肉物粗暴地挤碎,揉进去了些破碎的呻吟声:「想要……嗯啊……好难受……」
视线是模煳不清的,就连符文眼镜上的字符都蒙了层纱,瞧不真切。
我这是……喝醉了吗?还是生……生病了……好热,到底是怎么样……「给我……」
我抓住眼前凉丝丝软乎乎的东西,把全身都贴在它上面。
「好棒嗯……」
我像是在沙漠里久经干旱的旅人,忽然发现了片绿洲,急得连忙抱住它,身体一个劲在上面磨蹭。
「这样好舒服……再多给我……」
我贪婪地索取着,此刻这温凉的玉笋就是我最大的救赎,它能解我干渴,能解我酷暑,能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
嘴里含着的笋尖儿忽然开始颤动,而后倏地喷出一大股凉丝丝的蜜液,直浇进我喉咙深处,流泻到我腹中。
那液体甜中带着浓重的腥,我却甘之如饴地饱饮一番,还要乖顺地舔吮给我恩赐的玉笋尖尖。
我恍惚间明白,这正是我一直找寻的……一直求而不得的。
我加倍地想要它,渴望与它融为一体。
我将它缓缓吐出,在它自我口中抽出的一瞬,我竟涌现出许多不舍,下意识地捉住了它。
下腹滚热滚热,我觉得它就是祸根,一定要好好治治这个地儿才是。
我握着珍贵的玉笋,往身下探去。
两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那有些发烫的毒水流得我腿根到处都是,我一手小心地捧着笋尖,往那些沾了火毒的皮肤上蹭。
「这个……好厉害……」
这玉笋当真神奇,所到之处俱都凉哇哇的,我宝贝地抓着它亲了两口,心中坚定了用它来消去我腹中那团烈火的想法。
只是它甫一进去时,痛楚立时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下意识想将它扯出来,又一思索还是作罢,我努力给自己加油鼓劲,拔毒哪有不疼的,还是且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而后就简单多了,我抓着它上上下下,在我体内来回动作,每每顶至深处,我都觉得一阵舒爽,让我欲罢不能。
只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地往里面顶,于腹中烧着的那团火而言,似乎都只是隔靴搔痒罢了,我苦于不能将问题彻底解决,有些气恼。
蓦地,我回想起先前,吞咽那玉笋中津液的事情来,把那东西灌到里面去的话,应该就可以了罢?我正思索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到这玉笋竟是会自己动的,且还愈发地快了起来,我被它捣弄得呻吟连连,只能喘着粗气,一边婉转哀鸣着,一边哀求它慢些。
这么一折腾,我可再没半点力气了,只能随着它的动作来回摇摆,一颗心浮起又沉下。
朦朦胧胧中,我听见有人问我「在里面还是外面?」
我一想这玉笋津液当是宝贵至极,自是要在里面的,又能解我毒来又不至于浪费,实在是妙极了,当下便连连叫唤——「里面、在里面嗯,快射给我罢,里面好难受、想要……」
紧跟着,那笋尖儿颤了颤,我晓得那是它的津液即将喷薄而出的前奏,立时便兴奋地夹紧了臀,用大腿根缠着它碾磨。
只听得一声长叹,生命的洪流霎时灌入我的身体,清凉的液体将我的小腹团团包裹,在里面来回激荡。
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