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了,半句怨言都不再有了,好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罢……」
之类的词。
我大惊!「你无耻!」
诞
我道谢的话刚要出口,就在我嘴巴张开的某个瞬间,一道白影电闪而过!有什么黏煳煳滑腻腻的东西充满了我的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世界彷佛突然弃我而去,四周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听不清楚了,只剩下那句话回荡在空气中。
我使劲拿眼刀剜她,要是眼神能杀人,这家伙一定死了几百次了。
只见她身后触手攒动,忽地从里面冒出来一个很不寻常的家伙来。
「什么痛快?」
她笑。
我多想甩个耳掴给她,却奈何如今身体受限,无论如何也是动不了的,只能任她鱼肉。
她对我的求饶嗤之以鼻:「方才不是叫得很欢吗,怎么一上真家伙,这么怕了?」
「放心,不疼的。」
对男女之事,我向来不甚明了,但姑且也是知羞的。
我当下放出狠话:「你这死变态!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幽幽叹了口气。
只要她这个戏法一解除,让我得以恢复行动能力,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伤她一二!这般想着,我对她她怒目而视,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我俩认识才不过半个时辰都不到,诞你个大头鬼啦!要不是顾忌我打不过她,硬要动手恐怕是自寻死路,我早就一巴掌扇她脸上了!明明看模样是个顶好看的姑娘,怎么、怎么一见面便耍流氓啊!?「我说能便能。」
可我终究还是高兴早了。
我心说什么疯子,还你说能便能,既然这么不愿我说你耍流氓,那你倒是住口哇,做什么要教我说话的态度,什么主人的,真是乱七八糟!然而她似是心意已决,手上轻移,掌心已然抚上了我裸露出来的胸口,在上面揉捏起来。
下子嗣、诞下子嗣、诞下子嗣……眼前这位姐姐,难不成竟还是个带把的?我心道那也忒怪,忙打算推拒这个甚无礼的要求。
可我还是很在意方才那句话的虚实:「且不说我断不能同意那种耍流氓的要求,你、你一个女的,我也是女的,怎么诞、诞……诞那什么子嗣?」
她的手在我两片小山丘上流连,好不快活,时不时还要拨弄一下顶端,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扰得我直想咬人。
我嚷嚷着,试图让她改变主意,放过我这个可怜娃:「求你了,我还知道比我姿色好的,你放了我、我领你去找别人……我、我……按大陆法算,我还没成年呢,姐姐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拍手叫道:「好极了,我这就给你个痛快。」
而她依旧是那副表情,我现在明白她是想看我笑话,想来定是觉得我的种种反应有趣极了,是个堪用的好玩具。
我是哽了半天,才把最后那个词儿含混吐出来的。
我心说你还没完了是吧,心里愤懑不已的同时大喊道:「你给我个痛快罢!」
「好。」
我是又想蹬又想踹,身子却像是背叛了我,全然不给回应,只能一个劲地嚷嚷着「变态!下作!」
她丢下这话,那摸我脸的手动了动,忽地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颌:「你说我耍流氓,想来我该教教你和主人说话的态度才是。」
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抱有如此猛烈的杀意,那恼火的情绪彷佛要将我的心撑裂了,此时此刻,我真真是想活撕了她。
我哀哀叫着,连眼泪吓出来都不顾了,要是能不给这玩意捅,叫我做什么都是乐意的。
我心说姑奶奶你骗鬼呢,那么大一个玩意,就算是扎个针都痛那么厉害,你上这玩意,不是存心要我生不如死吗……那恶龙缓缓靠近,与我相隔已经不过半米了。
仙的姐姐下一句话,便让我如坠寒泉——「我还要你,帮我诞下子嗣呢。」
她冷笑:「死了那条心吧,你远不是我的对手,记得许多年前,我还碰见过跟你使一样术法的家伙,她那招流水化形可比你的高明多了,却还是没能伤我分毫,就凭你,虽然我的实力大不如前,可要杀你多少回都是不费力的。」
她说完,又自顾自地摆弄我的小胸脯,还煞有其事地说道:「你这身子好得很,就是这儿小了些,不够给人形的小家伙喂奶喝。」
世界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这下又能看清、听清了,我感受到她流连在我脸上的手尚未收回,那手掌被我焐得有了些常人的热度。
我以为她要放过我了,当下大喜,要不是被捆得太结实了,我是一定要连给她磕几个响头,以谢她大恩大德的。
那东西和其他触手明显不同,虽然都是莹白滑嫩的模样,却不似那些一指粗细的可爱货色,那东西足足有三指宽!更别说它尖头形状怪异,看起来颇为狰狞了,我一见到那家伙,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这……你不、不要过来啊!」
「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