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镇子上最大的一家青楼是明月阁,三人龙行马步的一走进去,立马姑娘们就围了上来。这样雄壮威武的男人谁不爱。可是三人却连姑娘的脸看也不看,直接把老鸨叫到跟前,扔了银子过去。吩咐到:“准备三间上房,备好热水,先不要姑娘伺候。叫你的时候再进来。”说罢就跟着老鸨上了楼。
很快,喜子就已经躺在浴桶中了。热气氤氲,所有的疲乏都一扫而空。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他就直接起来了。擦干身体,赤裸着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残更将尽,迷迷糊糊之间喜子察觉体内血气翻涌,胯间阳具肿胀得几乎要炸裂。周身内力蒸腾,片刻就醒了。
但他却没有睁开眼睛,硕大的gui头正在一个温热的口腔中。舌尖shi滑,挑逗得马眼酥麻发颤。很快就溢出来yInye。磨蹭之间,喜子不自觉的前挺,把整根粗大的jing身查到咽喉深处。双脚勾住那人的后腰,让他不能挣脱。shi滑柔腻的感觉带上了层层电流,只把他整个身体都震得发颤。
几个深度插入,对方唾ye流到了毛发出,发出呜呜不明的声响。喜子嘴角带笑,抬手往那人额头一推,终于能够呼吸,便大口大口的喘气。片刻后缓过神来,又伸手到喜子的胯下,就着原先的shi滑撸动起来。喜子觉得舒服,也不阻止他。
“早猜到你会来了!说说吧。”喜子说得理所当然。这倒是让金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喜子却不给他琢磨的吗时间,接着道:“眼下知道了我天生yIn体,又修炼的是合欢一类的功法。想来和你练的合欢禅必定能够互相辅助。甚至也许会帮你冲破最重要的关口。”喜子笑意盈盈,半点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如蒙大哥成全,小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往后一切以大哥马首是瞻!”金刚喜得立马就半跪着行礼。
“那你倒是和我仔细说说,你修习的这禅功到底有何玄妙之处。上次仇欢误打误撞助了你,可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太明白。不会只是变化形体相貌那么简单吧!”
金刚何尝不知喜子的这层心思,可是如果不全盘托出,任他个人的力量,恐怕这辈子也没有这样的机缘练成。倒不如做个人情,双方有利!
“大哥,你看小弟眼下多少年纪?”金刚问。
喜子夜中视物和白日无异,之间金刚面容俊朗,剑眉星目,恍如画中人物。说他青春二十多也可,但是他这样问了,绝对不止,便随口说了个已过而立来应数。
金刚闻言哈哈一笑,摇头道:“小弟不才,今年才刚满九十。”他口称小弟,可却明明比喜子老了一个甲子。
“我们这个门派本来就是江湖上的秘密门派,几乎都不露头。加之各自跟随的师傅都是隐蔽在江湖的各个角落。彼此又不接触。所以基本上都是自成一家。我跟随师傅修习了三十年才得以入门。却不曾想遭人暗算,被困寺庙中二十多年。幸得大哥出手相救才得以逃出牢笼。又有这样的机缘,禅功更进一步,怎能让人不思更进一层!”
“你的意思是说,你这合欢禅练到极处便可与日月同寿?”
“师父是这样教我的。他老人家练到三百岁,未突破关口,就这样走了。”金刚面露悲戚,想来师徒之情必然深厚。
喜子却哈哈一笑,念了这合欢禅,哪里还只是师徒,更是父子,爱侣,生死相依的关系吧。他自身没有这样的经历,一念及此,倒有几分羡慕。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有助益?”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想试试吧!”金刚如实回答。
喜子赤身盘腿而坐,胯间阳具黑杵一样直挺挺的立起来。金刚见状,除尽衣衫,将后庭对准那gui头,一个下身,让jing身全部插进去了。然后双手双脚如同四只粗壮的树藤,将喜子紧紧缠绕住。喜子坐直不动,双手捏着禅印,不动声色。让后金刚吐出舌头,舌尖与喜子的相接。
不知道怎么回事,喜子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外力,不自觉的生出巨大的力道来。一股磅礴汹涌的内力被另一股大力吸引而出,游走全身,最后汇聚到舌尖出,如同大江狂泄。喜子一惊,如此一来自己全身的Jing力岂不是要全部流入金刚体内,这是极其危险的。他紧守玄关,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想要控制这种趋势。可在奔涌而出的内力冲刷下,不过是蚍蜉撼树。自己仿佛是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般,飘飘欲坠,随时就可能Jing力衰竭而亡。
自己勉力的睁开眼睛,却见金刚周身发热,水汽蒸腾,隐约有光从肌肤中闪现。还没有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体内的最后一点内力终于全部耗尽。他再也支撑不住,眼皮下沉,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有无数的画面闪现在眼前,不知道为何,他却才发现,令他念念难忘的并不是自己的师父,而是那个在破庙中自己开点的叫秦爱的少年。所有神魂都是那张俊朗的面容。慢慢的连那面容都要模糊了。
喜子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在Jing力枯竭之后,自己的舌尖突然有一点点刺痛。紧接着,如同长江大河般无穷无尽的内力奔涌到自己的体内,急速的倒灌,让周身都完全浸润在无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