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面的雷声却又密集起来了。本来停了的雨水一下子又开始瓢泼起来。
正在这时,蛩音入耳,一个青年就闯了进来。
还未等喜子看清楚那人的面容,青年直接又跑了出去。可是这是雷声轰鸣,雨下得更大了。不一会儿,青年又推门进来了。
他脸面朝着旁边道:“这位兄台,外面下大暴雨,不好意思进来躲雨,麻烦兄弟将衣服穿上”
喜子看着来人这般模样又这样说,呵呵一笑。本来他觉得男子与男子赤身相见本来没啥。儿时,他同哥哥们同吃同住,坦诚相见是很正常的。好几个哥哥晚上睡觉都不喜穿衣服,他也习以为常。后来出来闯荡江湖,师父一类的人物自然毫不介怀。如今不知从哪里来得个杂毛小子让他把衣服穿上,而且这庙还是他先占的,这就让他心里有点不爽了。
“都是男儿身,我身上有的难道你没有吗?给你看看又何妨”喜子调笑道。
那青年走到角落里,挨着庙门,听到此话,知道对方不是善于之辈,索性不理就是。用个后背作答。
喜子觉得无趣,也就不再理他。他刚刚调息完毕,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散完功这会儿,身体血ye循环加快,自然是体温高,外面大风大雨寒气逼人,而他光着才最佳。于是就不穿衣服的收拾起来。
火堆里加上几块柴火,把衣服都整理一下,搁在一旁,干粮热一热,待会吃一点。这样计划着,也忙活起来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喜子收拾妥当,穿了鞋袜,拿了块干粮,走到庙门口,想让那青年吃点。
可刚到身后,那青年猛然间转身,撞在喜子的怀里,手里的干粮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喜子看着青年羞红的面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低垂。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掌心包住了自己的分身,阳具上一阵柔软的温热。不过只是一个注视,那只手掌迅速的拿开了。整个人正准备往后躲,也不知为啥,喜子索性就搂住了他的腰。
未等他作出反应,两片薄唇已然沾到了对方的唇齿间。灵舌微吐,轻轻松松就撬开了那因惶恐而紧闭的牙关。津ye顺着口角流了下来。喜子是个中老手,攻城略地,不费吹灰之力就霸占了他的整个口腔。在他的引领下,僵硬的舌头慢慢也活动起来了,彼此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咂咂有声。而喜子双手且没有停下来,一只手找到了那之前逃离的手掌,拉到阳具上,手把手的让它摩挲揉捏其那紫黑色的睾丸和Yinjing。另一只手也已经伸进了那人的怀里,找到两粒凸出的rou粒,细细用力揉搓起来。
不消片刻功夫,那青年已经腿软筋麻,瘫软在喜子的怀里,什么都想不了了,什么都抵抗不了,像一滩烂泥般,任喜子拿捏。只是那胯间挺起的阳具,肿胀挺硬,滚烫灼人。
喜子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机缘,只是偶然间的一次碰触,青年春心大动,几乎让他触不及防。可是,在那电石火花间,喜子几乎是依照本能拥住了他,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轻车熟路。
性事上,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喜子并不是多在乎。少年时混迹秦楼楚馆之中,男女都经历过的,后来在江湖上的这些历练,自然心里更加不会介怀。男和女都可以让他获得快乐,只是方式或许有些差别而已。女子动情慢,高chao持久,像是一场绵延无尽的春雨,需要耐住性子细细调教才能体味其中美好。而男子发情快速,高chao急促,像是一阵暴风雨,令人酣畅淋漓,但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怀中的青年如此容易动情,想来还未经性事,白纸一张。喜子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让其白白走这一遭,但是诸多后手也要想着。
眼下这青年,双眼惺忪,嘴角发声,男根挺立,马眼流ye,已是到了情欲高涨之时。喜子二话不说,一瞬间除去了他身上的衣衫鞋袜。一具略显瘦弱的青春rou体呈现在喜子眼中,身形稚嫩,皮肤略黑,因为此刻气血翻涌,身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靠近一闻,果然是少年人特有的净爽。
喜子没有想到的是这少年是万中无一的yIn体。动情之时全身酥软犹如一团暖泥。一般这种情况见于女子甚多,男子中少之又少。这样的体质注定了是无法和女子行房的,只能享龙阳之欢。怪不得那会儿一见喜子刺身裸体他就跑了出去,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敏感异于常人,自然的要特别的注意。
喜子就怀中之人放入怀中,然后将衣衫铺在地上,自己半坐在上面。一手两只揉捏着少年的ru头,力度恰好,便听得娇喘微微。另一手没有闲着,摸到他的后庭,沾上唾沫,很顺利的就滑了进去。这样前后夹击,不一会儿功夫,后庭里的肠ye就涟涟而出。
见时机已到,喜子扶正少年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然后将那个已经微张的后庭对准自己膨胀滚烫的阳具,一点点的向下压去。
马眼上流出的ye体正好润滑了洞口,但是不过插入三分之一,痛苦的声音就从少年嘴里流出。少年挣扎着想要离开那发烫的异物。
想来是初经人事,后面的肠道还未完全扩充。就这样硬上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