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宁叫自己一声丞相,裴情心中的暴虐因子愈发控制不住。
她脱掉浴袍,俯身贴在周宁的背上,一只手抚上周宁瘦削的腰身,一寸寸往上探,最后粗暴地钳住周宁的下巴往回拉,让他更靠近自己。
“想要我帮你吗?不要后悔。”
脑子一片空白的周宁被喷洒在耳边的热气麻了半边身子。“快些,它好深,拿不出来,”周宁快哭出来了,颤抖地指责:“都是你的错。”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放进去的?”裴情一边回应,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顺利进入shi得不像话的小xue,不费功夫地摸到缅铃上的小钩。一用力,折磨周宁多时的玩意被抽出来,被刺激得快要高chao的周宁啊啊叫起来。浸透的ye体的缅铃还在震动,一如抖得厉害的周宁。
空虚的身体一直得不到侵占,前头欲望高涨却射不出来。被粗暴对待的周宁终于委屈得受不了,埋头在柔软的被褥里,一颤一颤地抽泣。他只想要她进入自己,而不要那些冷冰冰的玩意,她明明知道还硬要折磨他,哄着他自己玩自己,一次次看他在情欲中挣扎。
听到呜咽声的裴情将身下的人翻身面对自己,果然,又哭了。虽然shi漉漉的眼睛瞪着裴情,但紧紧咬着裴情手指的后xue又无言告诉裴情,周宁就是喜欢被不温柔的对待,这是他本人拒绝承认的事实。
好歹被周宁的眼泪收回一点理智,裴情架起周宁的两条腿,一个挺身,坚挺火热的阳物插进周宁的后xue。进得快,出得也快,旷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周宁环住裴情的脖颈,主动地把自己往上送,一下子忘了刚刚的委屈,随着裴情顶撞的频率发出诱人呻yin,chao红的脸颊更添媚色。
“好快,裴情,慢些。呜,不要停啊。”
“还怪我吗?”裴情不依不饶,记着刚刚的指责。猛烈的进出周宁的身体,一遍遍碾过让周宁丢盔卸甲的一点,边问:“是谁主动来撩拨我的?”
被迅猛的攻势击打得溃不成军的周宁终于去了第一次,浓稠的Jingye落在两人交合处,和后xue里流出来的水混在一块,yIn靡极了。“是我!啊!”本来软得要掉下去的身体被捞起来,再次承受新一轮鞭挞。他诚实的坦白:“我只是太想你了,呜啊,不要!你告假之后我再没见过你。”
坦白完的周宁撑起身体,艰难地够向裴情的头,想要裴情的一个吻。
却被轻轻躲过,裴情的头顺势向下滑,咬住周宁被快感刺激得变大的ru粒,不断地磨咬,舔弄·······
情事过后,周宁迷迷糊糊中被抱入浴池清理,最后在裴情的床上沉沉睡去。
渐进黄昏,书房内点起几盏小灯。裴情换上平日常穿的玄色长衣,坐在圈椅上细看刚收回来的情报,烛火摇曳下,一双长眉凤眼深深沉沉,半晌,收了策子放在书案上,闭目沉思。
书案前面,一名男子单膝点地,恭谨地跪在长桌前。
“你辛苦了,南方的事以后改换金林来做。”
“是。”
“还有,冬至那日,宫里的守备我交代虎贲将来管。你依旧跟着我入宫。”
“···”
没听见回答,裴情睁开眼,看向一直低着头的男子。
似乎感受到主人的视线,男子回答:“东宫那边,不安全。”
裴情沉下眼眸,说:“叶赫,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男子头更低了,“属下不敢。”
“回去吧。”
等到裴情离开书房,一直跪着的男子才站起来,露出一张五官立体的脸,不同常人的灰色瞳孔让人一眼便知他是胡人与中原人结合的后代。
周宁被裴情叫醒时睡得正深,被朝思暮想的气味包围后他沉溺其中,以至于被裴情催着回宫时仍不舍得走。
“你再不走,宫门就落锁了。”下了床的裴情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可才被疼爱得浑身酸痛的周宁不怕她。他伸出双手环住裴情的腰,用沙哑的声音撒娇一般道:“现在回去来不及了,你让我留一晚吧。”只要她不想让人知道,就没人知道今夜陛下不在皇宫。
“不行。”裴情依旧拒绝道:“我让人送你,来得及。”
在周宁索吻也失败的结局下,裴情上朝时专门拉车的西域名马把他们一行人准时送回。
夜半,裴情拉开木制拉门,赤着脚迎风而立。月华落斜斜地覆在她身上,照出玄衣上的暗纹。那是折了羽翼的凤凰,它浑身裹挟着业火,正引颈长鸣,凤凰浴火不是涅盘就是陨落。涅盘者振翅九霄天下清和,陨落者神魂具裂永归太虚。
是造化,也是宿命。
入耳明明只有风声,裴情似乎也听到了别的。
尖叫,咆哮,狂笑,哭喊,脚步声,马蹄声,呼呼的风声,火势蔓延的响动,翻箱倒柜的声音,房屋坍塌的闷响,刀剑刺破血rou的声音,胜利者发出的笑声。
万籁俱寂处,一个人如幽魅般无声无息地从影子里钻出落后一步在裴情身后,手中捧着轻质的防寒斗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