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着,闹着道:“葵儿又骗朕!你这无良之人,总是欺负朕!朕再不理你了!”
青葵见他目光迷离,颊生红晕,那原本棱角鲜明的嘴唇此时濡湿红艳,分外娇嫩,尤为令青葵难耐的是他那毫无心机,孩子般天真娇憨的样子,此刻的青帝单纯得就像初生的婴儿,怎能不令一旁的豺狼动心?
青葵目光灼灼地盯着青帝,伸手便去剥他的衣裳,口中则不怀好意地诱哄道:“是,儿臣知错了,父皇别生气,待儿臣向父皇赔罪好不好?”
青帝被他摸得身上酥酥痒痒,只当他会让自己一直这般舒服,便娇媚地“嗯”了一声。那知下一刻下体却钻进一条灼热的蟒蛇,还在自己体内不住蠕动,咬啮着自己的花心。
意识到自己又被欺负了,青帝立刻便不依地哭闹了起来。
青葵紧紧抱住他那白生生的身子,笑着哄孩子一般劝道:“父皇不要闹,儿臣慢慢来,会让你很舒服的。瞧父皇的身子已经热起来了,这个地方也竖起来了呢!”
青葵知道青帝此时异常娇嫩脆弱,便一改平日凶猛激烈的作法,温柔如水地慢慢抽送着,不让青帝受到太强烈的刺激,就像生机勃勃的春潮一般滋润抚慰着他。
青帝本是有些委屈的,现在得他这样的温存宠爱,心头的一点不甘便不翼而飞,反而抽抽噎噎地扭动着身子,求青葵将自己抱得更紧一些。
青葵见他喜欢了,笑着亲吻着他,强忍住要大操大干的欲望,愈加温柔魅惑地挑动着他的情欲,弄得青帝当真有如置身仙境一般,只能娇媚地呻吟着,酥软了身子任凭青葵摆弄着。
青葵知道他酒后体弱,便没敢作得太久,只大约一个时辰便从他体内退出来,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替他清洁干净,用一床厚厚的绵被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拥着青帝酣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青帝微微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被紧密地禁锢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手脚都动弹不得。但青帝却并未感到不适,因为这种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这怀抱令他感到亲切而安全。
青帝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青葵那温雅的面容,此刻他嘴角含笑,闭目沉睡,显得分外恬静优雅,那清艳脱俗的气韵就如水中洁白的莲花一般。想到这超凡绝俗的男子是如此爱恋自己,将自己当做性命一般,青帝心中就一阵甜蜜。
这时他模模糊糊记起昨天醉酒之后是如何任性地撒娇撒痴,脸上便不由得一片绯红。
忽然头顶有一个清润的声音笑道:“怎么,父皇想起什么事情来了吗?昨儿父皇当真可爱得很,儿臣从未看到父皇这个样子呢,真让人从心眼儿里疼出来。”
青帝脸上更红,扭动着身子羞恼地说:“你笑话朕,朕不理你了!”
青葵忙抱紧了他,软语赔着小话:“父皇千万不要不理儿臣,儿臣怎敢笑话父皇?只是昨天父皇当真美得紧,让儿臣心疼得不得了,只想将父皇深深地藏起来,再不给别的男人看到。”
青帝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已经这样做了吗?”
青葵嘻嘻一笑,同他说着温软甜腻的情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起了身。
用过早膳后,青葵便命秦光去将沧国和南澜贡来的奇珍异宝呈上来给青帝观瞧,又命赵简去教坊宣召伎艺人来为青帝解闷助兴。
青帝看着罗列在眼前的暖玉枕、七彩隐龙夜光杯、翡翠为叶白玉雕花的牡丹等等宝物,一件件赏玩过后,指着那盆白玉牡丹道:“这株牡丹好看,翡翠与白玉生在一起,果然是个罕物。”
青葵笑道:“牡丹国色天香,为花中的君王,于父皇赏玩正是相宜,既然父皇喜欢,就摆在殿中吧。”
青帝眼波掠过那些光彩灿然的宝物,抿嘴一笑,道:“不是说有美人贡来吗?怎么朕没有瞧见一个?”
青葵见他与自己言笑无忌,心中分外高兴,这种话他从前是决不肯也不敢说出来的,如今居然能这样说,显然已经与自己十分亲近。
喜得青葵搂住他笑道:“父皇真是负心薄情,有儿臣在这里,还要看什么美人?儿臣不是比她们更会服侍吗?
青帝脸一红,含羞不语。
青葵哈哈一笑,揽着他坐在软椅上,吩咐让教坊供奉伎艺。
青帝看着教坊子弟的献艺,只觉得十分新奇,此次的伎艺供奉多出自西域,不但有北胡的胡旋舞,西域热辣的龟兹舞,甚至有东瀛的歌舞伎。
青帝看着东瀛舞姬用厚厚的粉将脸涂得雪白,嘴唇则是红艳艳的一点丹朱,便忍不住发笑道:“这东瀛的歌舞伎倒甚是新鲜,装扮得好不特别,音律也大为不同。“
青葵笑着解释道:“倭国仰慕我郁国诗书礼仪,特派了许多使者来修习典籍文献、文武体制,这些伎人便是一起进贡来的。如今郁国威名远播,正是太平盛世呢!“
青葵这一番话说得青帝十分欢喜,青帝最大的愿望就是然郁国富庶强盛,四方来朝,现在见青葵已实现了自己的这个愿望,对他的信任依恋便又加深了一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