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觉得自己为了黑瞎子真的豁出去了。
但也没彻底豁出去。
那个什么放到尿道里的按摩棒,解雨臣一看就头皮发麻。要是可以的话,其实两个都不选才好。
黑瞎子极有压迫感的倒数了十秒,解雨臣缓缓吸了口气,妥协似的开口:“鞭子。”
这个选择黑瞎子不意外但依旧是不满意。
颇为遗憾地耸耸肩,黑瞎子手指最后带着不舍地捻了一把细软的棒身,扔到了一边:“其实这个很爽。”
“那你可以选择自己用。”解雨臣压着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yin,“亲自证明给我看看,到底有多爽。”
被绑缚的身体本就限制住了动作,黑瞎子猛地深入更让解雨臣无处可躲。乍然袭来的刺激令人猝不及防地喊了出来,解雨臣挑着桃红色的眼尾很是不快地瞪着黑瞎子:“斤斤计较。”
黑瞎子倾身上前,一边顶着胯一边舔吮着解雨臣的耳垂:“我无所谓。下次,我插着那个干你,只要你别哭着求饶。”
可以释放的唯一出口被一根极细的软棍塞着,整根rou具疯狂地进入被扩开的甬道;无法得到释放的分身快感堆积,涨得愈加粗硬;舒爽和痛苦交迭,遍布全身;为了缓解这种难耐,只能更加猛烈又张狂地动作。
这种情状,解雨臣单是想一想便血脉喷张。亲眼看着对方在床上神情迷离动作狂野,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但一想到承受的人是自己,解雨臣便偃旗息鼓。轻轻叹了口气:“那我还是现在就求饶好了。”
黑瞎子的舌尖在解雨臣耳廓中留下水渍,在shi腻的水声中轻轻笑出来:“别急,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挺弄的动作又重又快,解雨臣高昂着脖颈急切地喘着粗气:“慢点……”
只是喊也是白喊。黑瞎子张口咬住了解雨臣的侧颈,在耸动的间隙命令:“忍住,不准射。”
解雨臣应答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清亮的嗓音散在空中更像是若有似无的呻yin。水声加上撞击声,再添上暧昧至极的喊声,解雨臣难耐地闭上眼,咬住自己的嘴唇。
就在被快感拉扯着的同时,解雨臣也还没有忘记那支被黑瞎子攥在手里的皮鞭。
因而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
黑瞎子单手扣着解雨臣的后腰,毫无技巧地撞着身下人最敏感的一点。解雨臣刚刚才发泄过,虽然还没有那么快能够再射一回,可一点都不妨碍再硬起来一次。
紧缩着的肠道死死绞着不停入侵的巨物,黑瞎子拧着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yin:“我还真应该插着尿道棒,你倒是快把我夹射了。”
起身前,黑瞎子掰着解雨臣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即跪直了身子,凌空甩了甩黑色的皮鞭。
皮鞭破开空气,猎猎生风。解雨臣下意识缩了一下身子,分身也被迫挤出几滴清ye。
黑瞎子用手指轻轻揩去,放在自己嘴里舔掉:“不准射,记得住吗?”
闭着的双眼微微张开一条缝,解雨臣朦胧间看见了一脸禁欲状的人正握着鞭子等待自己的回答。
性感到无以复加。
解雨臣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糜乱:“记……得住,哥哥。”
鞭子刚开始落在tun上的时候,正如刚刚接受训练时黑瞎子说得那样,并没有多少不适;可随着次数的增多,解雨臣明显感受到了热辣的痛。
和后xue被塞生姜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生姜不会留下痕迹,痛过也就过了。
但被鞭打的痛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痛过之后又是短暂的快感,快感未消减时,再一次被痛楚覆盖。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折磨,让人如同颠簸在滔天的海浪之中。
解雨臣不想承认,但实现让他不得不正视:和寻常相比,这种刺激更能让他享受更为强烈的快感。
从被进入后就完全没有被触碰过的分身笔直得立在两人之间,接连不断向外渗出的透明ye体顺着jing体向下,带着点凉意勉强能缓解些灼热。
解雨臣用力咬着嘴唇,竭尽全力忍着想要痛快发泄的欲望,也忍着想要溢出的声音。
注意到解雨臣状态的黑瞎子狠狠向深处一撞后,暂停下了所有动作。
迷离又不解的眼神看了过来,解雨臣沙哑着声音询问:“怎么了?”
“我打了多少下?”
解雨臣舔着嘴角,双眼盯着黑瞎子好看的唇峰,似有渴求:“……四十。”
黑瞎子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奖赏,俯身给了一个深深的shi吻后,轻啄对方的唇角,诱哄:“后面四十下,你自己报数。哥哥想听,嗯?”
“别……”解雨臣止住了拒绝的话,整个人挺着腰去凑黑瞎子的身体,折腾得金属链条哗哗作响,“再亲一下,亲够了才听你的。”
莫名的心悸。黑瞎子眨眨眼,轻轻张开嘴含住了身下人微张的嘴唇,舌尖也再不带有蛮横霸道,似是试探着顶进了对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