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天,黑瞎子按着解雨臣翻来覆去的做了四回。
最后一次喷射出来的东西几乎快要变成透明,解雨臣艰难地抬起手抵住又要凑上来找借口抱着自己的黑瞎子:“不行了,腰要折。”
黑瞎子很体贴的没再强行上前,下床取了一条毛巾给解雨臣擦了擦身上的东西:“怎么样?我这个床伴够合格了吗?”
床上累到完全不想动弹的人强打着最后一点Jing神“嗯”了一声:“午饭要是有紫菜蛋花汤就更合格。”
上方传来黑瞎子的轻笑:“要是有你爱吃的排骨,那我岂不是就能评优秀了?”
解雨臣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不过好在黑瞎子也没有追着要回答。朦胧之间,解雨臣感受到对方给自己盖上了被子,然后又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陷入沉睡前,解雨臣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这么温柔,真是dom吗?
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可解雨臣还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是霸道又强势的黑瞎子,就在这间屋子里,面无表情的拎着黑色的皮鞭挑起解雨臣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问:“控制和随性,你更喜欢哪个?”
解雨臣似乎是坐着,又似乎不是。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皮鞭微凉的触感。
到底喜欢哪个?
对方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扬起手挥动皮鞭,抽在了解雨臣的胸口。
胸口前泛出一条红痕,解雨臣却没有任何痛感,也没有任何气恼,只是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鞭痕后,又重新抬起头望着面前满脸不耐的黑瞎子。
“我……不知道。”
对方完全不满意,反手又在胸口上抽出一条红痕。两条痕迹交错着,在正中央形成了一个交汇点。黑瞎子的鞭子轻轻划过那一点交汇,延伸向小腹:“重新想。”
解雨臣吞了吞口水,他知道黑瞎子想听什么答案,可是——
他低下头,看着鞭子拨弄着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轻轻摇头后张嘴回答:“随性。”
设想中将要抽在分身上的鞭子没有落下来,解雨臣颇为讶异。他满脸疑惑地看着黑瞎子就这么扔了手中的鞭子,伸手将自己拽了起来。
这时候解雨臣才发觉,自己一直是跪在他的面前。
以一种臣服的姿态。
解雨臣被拉扯着,站到了房间尽头处那个充满艺术感的绳索处。直到黑色的绳子缠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解雨臣才后知后觉想到:原来是用来做这个的。
这是在梦中,解雨臣看不清绳结的走向,但是却明确清楚自己被一点一点固定住,将对方想看的模样分毫不差的展现出来。
最后一个绳结绑好,黑瞎子手指撩拨身体的每一处。解雨臣喘息着,身体试图扭动却徒劳无功。
点火的人攥住解雨臣硬挺的分身,绕到了他的身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清亮地命令:“给你三十秒,射出来,差一秒都不行。”
猛烈的冲动涌上心脏,从梦中冲出现实。
解雨臣睁开眼,望着角落那片从天花板开始,向下以一种紧密复杂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的绳结。
梦里,就是在那片绳结之中,被束缚、被控制。
解雨臣默默回忆着,同时又用多重角度反驳着自己。
可以是因为初次和人发生肢体纠缠所以念念不忘;可以是因为第一次真正见识到dom而震惊不已……可以因为很多种原因,但唯独不能是因为梦中黑瞎子期待的那个原因。
但是最后那声清亮的嗓音,分明是自己。
期待那个答案的,其实就是他自己。
门外传来脚步的声响,紧接着就是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解雨臣瞥了一眼打开了房门那个围着卡通围裙的男人后,又重新将视线放回角落那片绳结上。
顺着解雨臣的视线看过去,黑瞎子托着手中的内裤和居家服,挑了挑眉:“喜欢?我做的。”
衣服是新的,被主人浸到水里洗过一回,带着暖阳的味道。解雨臣撑着床艰难从床上坐起来,毫不掩饰的露着身上或红或紫的吻痕,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询问:“道具?”
“不是,”黑瞎子动作体贴至极,两只手帮忙抻着两条裤腿,伺候着解雨臣的脚轻易蹬了进去,“不算是,起码不会用在你身上。”
解雨臣显得有些轻松,甚至主动伸手扯着黑瞎子的小臂,借力从床上起身:“所以不试探了?”
除了第一次被限制射Jing的时间之外,之后的几次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性爱。解雨臣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什么时候释放就什么时候释放。
黑瞎子拉着解雨臣,点点头:“你都表态了。不过在床上一切听我的这个规矩,依旧作数。”
“作数。”解雨臣想了想,又补充,“不会很过分的话。”
餐桌上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解雨臣被按在了一张垫有软垫的椅子上,黑瞎子一边将筷子塞进解雨臣手里,一边回应:“我强调很多次了,要相信我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