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稷林进大门的时候,警卫奇怪的神色让他有些在意,但是在没有察觉危险之后他便将其抛之脑后了。成稷林带着一身酒气,大步流星的往他和殷安玉的卧房走去,抬手拽下了披风扔到客厅,一边解开军装的扣子,一边推开了卧房的门。没成想,眼前看到的景象让他有些被酒Jing麻痹的头脑更加迟滞。
梳妆台前背对他的是一个曼妙的穿着旗袍的背影。珍珠和蕾丝织就的云肩巧妙地掩住了他较之寻常女人略为宽厚的肩背,线条流畅的腰肢在云肩的对比下看上去不盈一握,再下面则是坐在梳妆凳上的tun部,浑圆却又不肥厚,光从背影就能想象出这个人走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摇曳生姿。
成稷林则想的更多些,他想到这个人之前是怎样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而自己又是怎样握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肢,拉着他往后撞,让那个漂亮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在自己下身,tun波摇晃间红了一片,些微疼痛的刺激让他身下销魂的小洞更加热烈的吞吐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他想着想着,下半身的军装裤子就顶起了一个暧昧的凸起。
听到他的脚步声,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殷安玉回过身来,对着他淡淡的说道:“林爷回来了,洗澡水早已放好,您洗漱后便早些歇息吧,我这就要出门了。”
成稷林问他要去哪,殷安玉就说:“程太太约我去酒会,我应了她的邀,想去长长见识。”成稷林沉下脸不许他去。殷安玉横了一眼成稷林:“怎么,都是男人,林爷能去,我便去不得?”
成稷林本就喝了酒,让先前的回忆给弄得下身发涨,又被这顾盼生姿的媚眼一激,当即把人拽到身前,扯着人的手就往自己的硬挺上按。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从旗袍的开叉伸了进去,Jing准的找到了殷安玉的小rou棒就开始揉搓,脸也凑了上去,在对方光洁的脸庞上乱亲一通。
殷安玉边嘟囔着酒气臭死了边躲着他的嘴,被拉过去的手却诚实的开始上下撸动。很快就被腿间熟练的亵玩弄得微微颤抖,趴在了成稷林的怀里。
成稷林拽着殷安玉往身后那张三个人翻滚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带,嘴里还嚷嚷着宝贝儿乖乖给爷Cao,爷Cao爽了就带你去酒会之类的荤话。殷安玉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确认他是真的不清醒之后,冷笑了两声,倒也没挣扎,顺从的跟着他上了大床。
成稷林倚靠在床头,让殷安玉跨坐在自己身上,先是扯下了云肩,又解开了他旗袍的扣子,盯着身上的人衣衫不整、大敞着衣襟袒胸露ru的样子欣赏了一会,才伸手覆上其中一只鸽ru慢慢揉捏,头也向前伸去,张嘴含住了另外一只,用舌尖在那抹嫣红上来回挑逗捻弄。
殷安玉忽的抬起脖颈惊喘了一声,差点没忍住软塌下腰,连忙伸手撑在成稷林的肩膀上。原来是成稷林放开了他的Yinjing,转而向他身后的女xue摸去。
成稷林常年握枪,手上长满了老茧,只消在xue口揉捏几下就让那白嫩嫩的身子弓起了脊背。殷安玉下身那个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女xue更是动情的很,都没有插进去就自动自发流出了滑腻腻的透明ye体。
成稷林猝不及防就接了一手yIn水,他把手指举到两人眼前,食指拇指合到一起又分开,那粘哒哒的水竟还在他的指尖拉起一根丝。
他yIn亵的把殷安玉流出来的水抹到了他自己的嘴唇上,看着殷安玉倏然瞪圆的眼睛,趁着他张开嘴不知是欲骂还是欲咬,快速的将手指插进了艳红的小嘴儿,两根手指捉着舌头就搅弄起来。
殷安玉骂没骂成,嘴里又是不停翻搅的手指,并着他自己的味道,又羞又气的从头发丝红到了脖颈。他伸手推拒那只不停作乱的手,但又没有力气,只好恶狠狠的咬下去。
成稷林虽说喝了酒,但也Jing明的很,哪能让人得逞了去。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早就钻了两根手指进了shi淋淋的女xue,轻拢慢捻抹复挑,又是按压又是用指甲轻轻搔刮,享受着内壁一阵阵的紧缩,只感觉胯下又硬了几分。
女xue被这般孟浪的玩弄,殷安玉只感觉快感像海浪一样涌向自己,想呻yin,无奈嘴里还塞着手指,只能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喘息。
成稷林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时而快速的进出,时而埋在里面上下左右乱搅一通。快感不断叠加,在敏感点被指尖抵着用力揉弄时,殷安玉颤抖着身体到达了高chao,前面的Yinjing喷射的同时,女xue也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水。
成稷林抽出两处手指,一边凑近去舔殷安玉仰起来的细白的脖颈,一边拉下拉链放出自己硬的不行的Yinjing,抵住了还在流水的女xue。
还没放进去,门外忽然传来警卫的声音:“报告长官,有自称程太太的人说约了夫人,要放进来吗?”
殷安玉被突如其来的外人的声音吓得腿一软,一屁股把成稷林的Yinjing吃到了底,当即就被刺激的想要尖叫出声,又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咬着男人的肩硬是憋了回去。
刺激过后,殷安玉推着身下的人想让他回复警卫,成稷林却是理也不理,只顾着埋头苦干,一下一下的向上顶胯。
跨坐的姿势再加上重力的作用,男人的Yinjing被吃的很深